理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最后的结果还不算太糟,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他所知道的不过是许多真实里的一小部分,更多的事实,早已掩埋在了历史的尘埃中……

“搞什么嘛,我就不明白为什么皇严令禁止我们占据界河,反正迟早都要开打的,这次我们动用了这么多人,怎么就白白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

妖族营地最中心,一个坐着的青年不忿地站了起来,在帐子里踱步,一边向着另外两人说着内心的郁闷。

另外一人坐在兽皮铺着的座椅上,聚精会神地看着界河处传回来的镜像。

坐着的那个一个看上去长得及其骁勇的男子此时温和地笑了一下,“迅猊,还不快坐下,介渐说了要让我们仔细辨认这些人的脸,等开战了重点招呼这些人。”

迅猊撇撇嘴:“简直就是不近人情,不都是一张脸上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么,有什么区别?”就如同人族看妖族,一般只能通过妖族身上不同部位的特征来辨认,如果是本体相同的妖族,在人族眼中看上去基本都是一个样儿的了,而妖族看人族,那可真就是看上去都长得一模一样了,要他们在战时区别出这些各门派的实权者,还真是一个难事,更不要说是低下的人了,所以这项苦差事就交给了他们两个。

妖使中最足智多谋的介渐是这么说的,擒贼先擒王,你们两个连人家的王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还怎么打!先给我学会怎么辨认这群人再说!虽然这两人听得似懂非懂,但介渐的话,妖皇一般都会听,更不要说他们了。幸好当初他们在偷袭界河之时在附近放置了许多影像传输的法器,到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说得好像你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似的?”门外传来的声音令迅猊涨红了脸,他用脚趾头担保,一定是介渐这个家伙回来了。

骁风被介渐那么一说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还不忘了打招呼。“回来了?”

“嗯。”来人进了帐子顺手便脱去了大衣,挂在边上。身形并不似两人魁梧,看着略显单薄,眼角蔓延开来的大片妖媚的纹路则更是为他添了几分女气,但是无人可小觑他。在四妖使中他也是最为关键的头脑人物,其他三人或以勇猛为名,或以忠心为名,唯有他一人以智计为名。或许四妖使少了谁都行,毕竟妖族猛将不少,忠心的也不是没有,但,唯有介渐,其智计妖族无人能出其右。

介渐在迅猊刚离开的位置上坐下,瞄了眼镜像,便转向了迅猊,叹气道:“什么时候能长点心呢?脑子不够用也就罢了,还总是乱猜测。”

迅猊气鼓鼓地重新找了个地坐下,不说话。

还是骁风出来打了圆场。“行了,别挤兑他了,再挤兑就真的恼羞成怒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撤回来,介渐你来说说吧。”

介渐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其实很简单,我们现在并不了解人族,这才是归根结底的问题。上万年的分隔和发展,除了语言还是相同的,其他地方,我找不到和他们的相同之处。你们看人族现在已经能够制造出这种能够长距离传送影像的法器了,我们呢?妖族恐怕花上上百年时间都无法做出这种东西。”他指着桌子上的一个很小巧的镜子模样的物体道。

骁风陷入了沉思,就连刚才还是气鼓鼓的迅猊听了这话也开始严肃起来。

“那么,以你的看法,我们对于人族的胜利,有希望吗?”骁风沉吟良久后艰难问道,如果按照介渐的看法,那么他们对于局势的估计简直太过乐观了,这几日同过影像他们也看到了,源源不断的援军正向着界河赶来,要想打破界河防线简直难上加难,这也是为什么迅猊说他们错失了良机的缘由。

“我不知道。”介渐看着骁风的眼睛道,眼里是骁风从来没在他身上看见的迷茫。“我不知道我们能否取得最终的胜利,我只知道,妖族若是无作为的话,总有一天我们会被恶劣的环境拖垮。现在整个妖族都投入了这场持久战当中,再去想这些是否正确已经太迟了,我们只能向前,没有退路!”说道这里,介渐眼里又重新透露出了一抹坚定。

“对了,还有一点必须要提醒你,迅猊。就算皇再怎么体恤下属,你还是最好认清我们不过是皇的下手而已,发牢骚的话,最好不要再有。”

“出什么事了?”骁风突然问道,介渐最后这两句来得突兀,很容易让他联想到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什么事都没有。”介渐笑笑,“要是迅猊有你的一般敏感就好咯。”他摊摊手。之前收到了卫夜的信,其中语焉不详地提到了他惹恼了皇的经过,虽然卫夜说的不大清楚,但介渐猜也能猜的出来了,皇终于意识到他应该在所有臣下面前保持威严,这正是皇由一个成功的妖皇到伟大的妖皇的转变,当然这些,自然没有必要和两人细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囧事

“介渐!”骁风惊呼一声,“你……你快来看”他的声音里带了些颤音:“这……这是什么?”

一旁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介渐本来还怕骁风太敏感察觉出来什么,闻言抬头望向镜像。就连本来气呼呼的迅猊也凑了上来,专注地看着镜像。

镜像里,一艘遮天蔽日的不明物体出现了,影像传送器的地点正好被其覆盖而过,影像有一瞬间地完全黑暗。

大帐内一片沉默。

“快,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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