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来也是为了让荣公放心,促成美事,五弟他只是心中急切了。”

这还像句话。贾赦心道。

他面上也和缓了些,只是瞧着对面这位未老头先白,容颜堪比雪的司徒律,一下也将他给否了!

不对,是他小儿子!

他对他家二小子是没什么印象,可是大儿子和其他几个世子也都在东宫为属官,可以称之为实习,而贾赦这个经常去东宫的人,自然少不了见到,对这孩子的印象等于闷葫芦!

老子冷面,大哥闷葫芦,这小儿子的性格又能好到什么地方去?他闺女已经太稳重,太乖巧,再找个这样的货?

否否否!

一下将这俩枪毙掉之后,饶是贾赦都一下觉得水溶那货的好来了。

首先如邢氏所说,北静王府这么多年一脉单穿也没搞过什么侧妃小妾那一套,其次北静王府如今低调的很,有他儿子罩着迎春,还能受委屈?当然嫁眼前这俩的儿子,也不会受屈就是了。

第三嘛,水溶那小子的确是个未语先笑,话却不多却很有存在感的家伙,他俩儿子对他评价也不差……

当然了,不管有多少好处,首先要他闺女乐意!

于是他道:“四爷,五爷,不是我不给两位面子,这事儿我还要再行考虑,而且北静王府的老太妃可是三番两头来找我家老太太,您三位都是沾亲带故,可我姑娘只有一个,总不能一家三许吧?当然了,我也不是说就看中水溶了,我还要斟酌个几年。”

此话一出,司徒微一愣,继而捧腹大笑,笑地前仰后合那是一个毫无形象!而司徒律也像是忍俊不禁一般,看着被老五这一笑给搞的迷迷糊糊的贾赦,“荣公误会了,我们今日前来正是为了水溶说和的。”

啥?

贾赦那脸蹭蹭蹭地红了起来,也说不好是给囧的,还是给气的,他缓了缓才站起身,并不管这两位是不是王爷,直接高声道:“林之孝!给爷我送客!”

“诶诶诶,别介啊!我不笑了还不行嘛,咳,我刚刚想过了这也不怪你,是我刚刚没说清楚就抢了话头……”老五连忙道,顺便瞪了一眼林之孝,这奴婢也跑太快了吧!

贾赦哼了一声,又考虑到的确不能将这俩人就这么赶出去,老五也就罢了,这老四……

他别过脸。

四五并林之孝顿时明白这就是给了台阶了,后者乖乖退出去,前者中的司徒律道:“也是我们没有说清,只是这事还望荣公三思。以溶儿的年岁,等到今日,亦是太妃实在是爱重荣公爱女。”

这话原是老五该说的,可谁让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不说“人话”呢?

贾赦也懒得生气了,毕竟人家好话说尽,还是上门提亲的,真赶走不成?那传出去迎春的名声还能好?虽然他不在意这个,可也没有毁姑娘名声的爱好。

他沉吟道:“这事儿我还要琢磨下,我们荣国府和北静王府也是多年的交情,不会耽误溶哥儿的。”

话说到这地步,自然也没继续下去的意思,不过老五倒是不想走,他可是听说了贾赦的宝贝闺女厨艺高超,他在边疆吃了那么多年的“残羹剩饭”,这回到京城还不兴他吃顿好的?

当下道:“好好好,正事说完了,我们哥俩这么多年没回来,这回京第二天就来你家拜访,你肯定要留饭吧?”

司徒律饶是再八风不动的性格,此时也不禁耳尖微红——他怎么就被这货死缠活磨地给磨地答应了要来?他这么多年都没今天这么丢人!

贾赦倒是不以为意,因为对面这货他是个海量啊!

立刻勾肩搭背,一反刚刚想将这货生吞活剥之心,喜笑颜开道:“好好好,留留留,今天好好拼一场,我就不信还是不分胜负!”

司徒微挑眉,“本王焉能怕你!”

看着这俩哥俩好的模样,司徒律端起已经是微热的茶轻轻品了一口,心道,他那二哥果然是将宫里的宝贝都快搬到荣国府了。这茶和父皇那儿的如出一辙呐。

当晚贾赦就醉醺醺地回了后院儿,这倒是让邢氏好一惊。

可等见到贾赦后,贾赦就挥了挥手,只说要见闺女!

这邢氏无可奈何,只得随他,让人请来了迎春。

这贾赦一见到迎春屏退了左右,只留下邢氏,眼泪汪汪道:“闺女啊,今天又又又有人上门来提亲了,你跟爹说说,你怎么想的?”

邢氏一听这话,再见迎春羞的都快没地方站了,立刻虎躯一震,怒道:“老爷是喝醉了啊,这说什么呢,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姑娘这边我来问,你回去吧回去吧。”

贾赦说:“你懂个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迎春怕他们吵起来,只得劝他,这一劝贾赦的泪珠子是真的掉了,他抹了把泪,道:“爹是想让你好好想想,这可是你人生大事,想个几年都不为过,你别着急啊……”

邢氏是真怕了他,立刻亲自上前将他强行给拉了起来,然后就将这位给扫出了门!

贾赦:“……”

翌日,他一醒来就看到君故正在抱着小儿子用星际通用语正哄着他说什么,他不禁一叹:“他还那么小个人,又会个什么?”

不过随即就想起了昨天的事,一想到姑娘害羞的样子就不禁一拍额头,“爷我昨天糊涂了。”

君故不禁对他摇了摇头,看了眼天色,这才不舍地将小儿子给他,这才去了早朝。

无所事事的大老爷就只能在家和萌呆的小儿子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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