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看到的只是你的浅浅的表层。涛涛,你还小,你不知道要研究透一个人的心理得花多久的时间。我愿意把这生命中馀下的时间都花费在你的身上,你让我每天都有难能可贵的新鲜感。我也喜欢聪聪,但是说实话,我更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陈涛现在浑身贴满的黑线都够编织一套连体衫的了。这是表白吗?你姓毛的也会温情的表白吗?你的这些表白是从心而发的吗?你的心是qín_shòu的,我怎麽可能接受一个qín_shòu的表白?在错误的时间里,我被你错误的抓回来,错误的饲养调教,错误的生活和被料理。诸多的错误让我一直生活在蒙蔽著灰色阴云的天空下。我被这种沉重的颜色压倒透不过气来,我想喊,但是我喊不出声,我想看见前方,但是前方有雾。你犯下了严重的错误,但是你从来都没有向我忏悔过,你欠我太多了,我不需要你的表白,我需要的是你的道歉!
毛哥看见陈涛一直在沉默,轻轻的抚摸著陈涛的身体说:“我知道你不想骗我。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呵呵,那没关系,涛涛,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即使到了最後你不喜欢我也没什麽,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
陈涛浑身瘫软了下来,是。。。你既然知道了最後的结果,你还跟我费哪门子话呢?
呃。。。好像说跑题了,都快吃晚饭了,你到底带我出来干什麽来了?还带面具。半夜去郊区打兔子?雇民工打兔子还是qiáng_jiān可怜的兔子?有钱人的娱乐还真是让人觉得费解。
突然毛哥的手机响了,陈涛被铃声吓了一跳。现在的他简直就是只惊弓之鸟。被众多男人祸害的听见风吹草动就想跑。这不行,这不行,这会练成幻听、幻视和幻想的!
毛哥一手搂著陈涛,一手在听电话:“喂?。。。哦。找到了?在哪儿找到的?。。。酒吧啊,不好下手。你自己看著办,先迷倒了也行,然後送过来。把那些民工也送过来。。。嗯,我等著你。。。手脚麻利点儿。。。好,挂吧。”
挂上电话,毛哥笑了:“涛涛啊,一会儿你就能报仇了,你想不想操金慕涵?”
陈涛的嘴一下就张成了o字型。什什什麽?操操操金慕涵?大哥,我为啥要操他?
毛哥戏谑的用一个手指伸进陈涛张得大大的嘴里划著圆形:“怎麽?不想?”
陈涛这才一合嘴,但是咬到了毛哥的手指,陈涛赶快抓住毛哥的手指,把它从自己的嘴里抽了出来:“爹。。。”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啥突然开始叫爹了。
淼哥和开车的威哥在前面无声的笑了。毛哥也笑了:“叫爸爸是不是觉得很苍白?改叫爹了?也好,挺亲热的。你什麽事儿,儿子?”
狂操金慕涵13(谁能逃过我的毒手)
陈涛把口中的东西都咽下去以後委屈的说:“金慕涵从宿舍把我和斌哥拽到那个俊豪的别墅里,又打又骂的说就要让我爱上他,离不开他,还给我用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还说可能要杀了您,把我弄到手。”
毛哥简单的“嗯”一声,然後对淼哥说:“阿淼,让你雇的民工雇到没有?”
陈涛很纳闷的听著。嗯?雇民工?怎麽?别墅里要搞土木工程吗?
淼哥含著很坏的微笑说:“早就准备齐了。您打算什麽时候动手?”
毛哥很随意的说:“找到那个傻逼以後马上就动手,不管你们怎麽做,把他装麻袋里扔那个郊外工厂的地下室里去,你拿好东西,等我给他上完药的。带人一起去。”
淼哥说:“是。”
毛哥随手把陈涛翻了过来的查看了一下陈涛的rǔ_tóu,他刚才在火锅城就注意到了陈涛胸前的那两点血迹了,不用问都知道金慕涵一定是给陈涛扎了rǔ_tóu了。
毛哥把药棉往陈涛的rǔ_tóu上一擦,陈涛被药水蜇痛的大大的咧开嘴做了一个无声的呻吟。毛哥又给他那边上了药。然後问:“涛涛,巧克力好吃吗?”
陈涛痛的根本就忘了什麽叫巧克力了,但是他还是忍著痛的点了点头。
毛哥把药棉往旁边装废弃物的小盘里一扔:“嗯,快吃吧,吃完我带你去看好戏。看完我们去老爷子家。到时候老爷子问你什麽你都要特别礼貌的回答,你本来就招人喜欢,所以我相信你能做的更好。到了那里可能会遇见我的几个哥哥,在他们面前你必须给我表现的更好点儿听见没有?”
陈涛赶快把巧克力咽下去,小声的说:“是,爸爸。”
毛哥有点儿严肃的看了看陈涛,陈涛被他看得有点儿慌神了,干什麽这麽严肃?你这麽严肃要干什麽?
但毛哥只是看著他而已,毛哥伸手摸了摸陈涛的头发:“脸上都挂彩了,老爷子问你怎麽回事,你就说不小心碰的,听见没有?”
陈涛小声的说:“是,爸爸。。。”
毛哥伸手从他的巧克力盒子里拿出了一颗,扒开包装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聪聪,告诉他们给我拿杯咖啡来。阿淼,阿威,你们自己要。”
淼哥和威哥说了声“谢谢大哥”,也跟佣人要了自己喜欢的咖啡。
咖啡端上来以後,毛哥慢慢的啜饮著,旁边的淼哥和威哥、章哥也都无声的沉默著,他们知道老大思考事情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所以还是沉静下来的好。
毛哥喝完了那杯咖啡以後就对章哥说:“把我外套拿来,走。”
所有人都答应了一声“是”,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