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他老人家不让我学了。”
哈哈哈哈哈哈,老三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後合的,还不断的学著陈涛重复著:“他老人家,啊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旁边的大哥和二哥也想笑,但碍於面子还是清了一下嗓子给掩盖过去了。
毛家四兄弟6(那我要不要叫你爹?)
毛哥的爸爸让陈涛说的一愣,转头看了看正在窃笑的毛哥问:“笑什麽!为什麽叫你老人家?你们平时都怎麽称呼的?”
毛哥笑著对他爸爸摆了摆手:“没事没事,爸,我跟他闹著玩的,让他叫我乾爹。您别在意,哈哈哈哈哈。”
毛哥的爸爸嗔怒著的说:“都什麽乱七八糟的!你不让人家上学,让人家干什麽?等明儿赶快给他找个有用的东西学一下,以後出来好工作,听见了没有?”毛哥赶快笑著点头的答应了。
毛哥的爸爸又对陈涛说:“好好学习啊,这麽年轻不学习干什麽?“
陈涛赶快老实的答应了一句:“是,伯伯。”答应完了就觉得从心里往外的恶心这家人,这他妈的都是一家什麽父子兄弟?全他妈的是衣冠qín_shòu,大大的qín_shòu!弟弟带著哥哥嫖娼,哥哥跟弟弟明争暗斗。还有他们的爸爸那个老sè_láng!妈的!为什麽碰到他们这种人以後人生就变得这麽的憋屈呢?
毛哥爸爸仿佛终於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似的放松的说:“呵呵,你看我这记性,长辈见晚辈要给见面礼的。说完对毛哥说:“昌黎,把我柜子里的手包拿来。”
毛哥赶快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古铜色鳄鱼皮手包,然後恭敬的递给他爸爸。
毛哥爸爸打开鳄鱼皮包,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卡,递给了陈涛:“陈涛啊,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没多少钱,买点儿自己喜欢的东西吧。”
陈涛赶快恭敬的深鞠了一躬,双手接过毛哥爸爸递过来的那张卡:“谢谢伯伯!谢谢!”
多的也不敢说什麽了,言多必失,更何况一屋子的人没几个喜欢他的。
毛哥爸爸满意的说:“嗯,你别说,越看越觉得你有你妈妈那个谦恭的劲儿,你的眉毛鼻子眼睛长得都好像你妈妈的翻版似地。怪不得老四那麽喜欢你。”
陈涛攥著卡什麽都不敢说的暗暗在想:您走火入魔了,走火入魔了,走火入魔了。。。
毛哥爸爸又喝了一口茶:“一会儿才能好饭,你们先坐著,我回屋躺会儿。”
说完非常精力充沛的站了起来,屋里的儿子们赶快都跟著他们的爸爸站了起来。毛哥爸爸一摇手:“你们自便,但是谁也不许走,都给我吃完了再走。”
几个儿子都答应了一声。毛哥爸爸转身就上楼上去了。陈涛又对著毛哥爸爸深鞠躬,起身以後就觉得腰部格外得酸。
这回屋里就剩下跟毛哥平辈的人了,毛哥的三哥马上笑嘻嘻的一把把陈涛拉坐在了他身边的沙发上,然後搂著他非常fēng_liú的问:“多大了?嗯?哎,我怎麽就没看见过xx大学里有你这麽好看的小帅哥呢?耳朵上又这麽多耳钉?老四啊,你以前是不是做城门的?看见铆钉就往人家身上铆?”
陈涛的脸从进屋起一直红到现在,现在又被一个跟毛哥有血缘关系,但是比毛哥清秀点儿的男人抱著,钻桌子底下去的心都有了。
毛家四兄弟7(老四,你的手够狠)
他身边的毛哥的二哥鄙视的看了陈涛一眼:“小mài_bī的。不但自己卖,还把你妈拉来卖,你妈可倒是卖了一个好价钱。”
毛哥的三哥一下就不愿意听了:“哎,二哥,您就不能就嘴上留点儿德?您也知道陈涛是怎麽来的?你什麽时候看过老四抓过小婊子?他抓得都是不情愿跟他的良家妇女。陈涛他妈妈也挺不错的。您就别总埋汰人家了。”
二哥看了看三哥:“你也从来就没学过好,玩完女人玩男人,恶心不恶心?”
三哥脸一下就红了:“哎,二哥,您别那麽数落我好吗?您玩过的男女还少吗?只不过是追求不同,口味不同,还数落我?真是的。还有大哥。”
毛哥他大哥终於开口了:“我招你惹你了?我可没你们那麽变态。家里都有老婆了还出去嫖娼。”
三哥笑了:“呦呦呦呦。。。对,您这点我十分的同意,您就跟我们不一样,您是稳扎稳打,抓住一个就弄一个孩子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毛哥的大哥一下脸上就挂不住了:“闭嘴!谁也别说谁,都他妈的一个德行,谁也别说谁了!”
毛哥一直没说话,但是一听他大哥的话,一下没绷住得乐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大哥说的对,我们别相互攻击了,攻击到最後,所有的人都是劣迹斑斑。”
三哥也开心的笑了,然後摇了摇陈涛:“哎,你说你当初是怎麽被老四看上的?”
他这麽大力的一摇,正好摇到了陈涛的伤口上,陈涛护疼的一咧嘴,下意识的伸手一捂胳膊上的伤。
三哥一下止住了大笑,奇怪的看著陈涛:“怎麽了?”
然後没等陈涛说话,他就几下的扒掉了陈涛的外套,一看陈涛的胳膊,他马上就傻了,停了一下又把陈涛的t恤扒了下来。这回陈涛白嫩柔滑的皮肤上触目惊心的淤青和藤条的抽痕一下就扎眼的显露在了屋子里。
旁边的二哥刚喝了一口茶,回头看时也是大吃了一惊。
大哥一直就沉著脸的看著陈涛,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