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有那么一瞬间,汉斯也感到挺挫折,一名救难队员出现在这里,一切就合情合理了,肯定有别的探险队先找到地宫,不幸发生了意外,或像娜塔丽亚契尔诺娃的曾曾祖父那样,遇上了什么不明生物攻击,所以才会有救难队前来搜救,结果连救难队都遭殃了。

贝格曼看他这样子,也许我们还有机会,说不定之前的探险队已经

明明就语言不通,只能靠猜测,娜塔丽亚却像走火入魔般,认定了自以为是的事实,那种混杂着兴奋及焦虑的气氛,轻而易举地就感染了同样也想找到地宫的汉斯贝格曼,两人继续争论下去只会愈来愈不理智。

黄沙黄沙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意,韩世乐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隐约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寸细胞都在疼痛,又或者只是他的错觉,下意识地喃喃叫唤着黄沙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心安。

他说什么?

一直用别脚的英语交谈,突然冒出了一句不熟悉的语言,娜塔丽亚契尔诺娃神经质地追问起来,深怕是什么重要的线索,分秒必争,她已经落后了那个不知存不存在的探险队一步,不能再松懈了。

沙中文也有好几种口音,我对这个不大熟悉,不过应该没错,他说的是黄沙、沙漠之类的。

刚好掀帐进入,睡梦之间被吵醒的翻译,一点也不热络地回答,他跟这些考古学家、探险家不同,没有他们那种一接近坟场、墓地就莫名其妙燃烧起来的热情。

有什么天大的事情,非得现在讨论,天亮了再说会太迟吗?那些遗址、墓地已经待在那里几千、几百年了,难道会一夜之间就消失?

贝格曼,你听见了吗?黄沙他肯定知道什么,我们不能再等了。行动力十足的娜塔丽亚,一边嚷嚷,一只腿已经跨出帐外。

外头只是低温而已,事实上,今晚的月光异常明亮,这一定是有什么特殊意义,说不定当年她的曾曾祖父,也曾在这么明亮的月色下赶路,才会在特定的地点碰上可怕的风暴,意外地揭露了地宫入口,遇上了不明生物。

只可惜她的曾曾祖父没有更进一步的探索,否则消失的东方庞贝城就该熨烫上他们契尔诺夫家族的姓氏。

喔!拜托这里四周都是沙,他只不过喊了一句,有什么大不了的?翻了翻白眼,无法感受这股热情的随队医师,是绝不允许他们的成员在这种天色下冒然离营,这样太不负责了。

是啊!四周都是沙,他为什么要特别喊这一句?贝格曼,你一定要跟我去一趟,你就能明白那个沙丘有多特别。

十分坚定地望着汉斯贝格曼,娜塔丽亚契尔诺娃已经下定决心,即使没有对方陪伴,她也一定要走这一趟,深怕了错过这些特殊的天候状态,她就再也找不回地宫入口的线索了。

好吧但你得再等一等,我们得准备周全才出发。

第二章:兴盛的楼兰古国,竟神秘的一夕消失?

真是抱歉,我是随队医师。我的职业道德,不允许我放任那些家伙不管,他们如果不顾危险,执意要在这种天候下进行探索,我也必须跟着过去。

动作熟练地收拾着医疗器具,那名随队医师用着抱歉的口吻,向他目前唯一的一名病患解释情况。

按照正常程序,他应该将韩世乐送往更安全的地方进行治疗,即便条件不允许。他们也不应该离开这个相对安全的营地,只不过汉斯贝格曼才刚一提出,娜塔丽亚契尔诺娃可能有找到地宫的线索时,这群年纪所有成员不超过四十岁的探险队,全都沉不住气了。

他们有些为名、有些为利,不管求的是什么,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进入地宫,而且是第一个进入,所以这就是他们现在面临的处境,尽管明知接下来几日的天气状况不稳定,他们还是决定到娜塔丽亚契尔诺娃标示的位置搜索,全员出动。

不,别这么说,你的决定是正确的,况且我没什么事了!嘴唇仍旧干裂,牵动肌肉时,四肢还是疼痛,不过睡了一晚后,韩世乐的精神状况好了许多。

他对自己的遭遇并不比这些救命恩人了解更多,即使不是出于救难队员的责任感,韩世乐也想跟去事件现场,他真的很想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那段空白了的记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黄沙又在哪里?是不是平安?

本能地帮着忙、收拾着简易的医疗帐篷,韩世乐曾以特勤队的身份,在沙漠中出过任务。但从没在沙漠里救过人,一方面很兴奋,这是难得的机会,但另一方而又有些心慌,希望不要真有需要他的时候,以他现在的生理条件,他没把握成功救援。

你是救难队员?

嗯。

希望不会有需要你的时候。

显然也想到同一件事,那名随队医师扯了扯嘴角开着玩笑,两人同心协力地拆了帐篷,迅速地整理妥当后,和那群亢奋不已的探险队会合,准备出发。

******

做出提前出发的决定,汉斯贝格曼不禁有些后悔,才刚跨出营地,就能明显感受到风沙吹抚时的变化,不定向地疯狂刮着。很快的他们视线前的景象就变了,不再是前几日时那样的平顺无害。

如果不是有坐标仪的辅助,单靠地图的判断,他们一定会迷失在沙漠中,一想到这里,汉斯贝格曼就十分佩服他曾曾祖父那个年代,那时的探险家靠的是勇气,才能走过这一个又一个险峻的环境,找出这一个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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