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沈羲沉拦不了,不由气愤,赵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低头把手里的热汤喝的啧啧作响。
萧淮夜被押在靠近灵堂的位置,沈羲沉想了想,端着自己的食物走过去,那士兵倒没有再拦他。
两人挨在墙角,沈羲沉把唐盈樽所说的情况转述了一遍,萧淮夜久久不语:“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赵王。”这赵海只是行军副将,那么京中一定有更多赵王的兵马。景睿竟能放任一个虎视京师已久的王爵横行,想必已落入其掌控之中。
沈羲沉垂下眼,他最担心的是沈赋和赵王联合。
萧淮夜见状,轻轻碰了碰他的脸,安慰道:“晋风还在药谷,我们被带走,他也一定会想办法。”
沈羲沉点点头,可萧淮夜不会体会到,这种好端端的剧情脱离掌控,和因此引起的未知带来的忧虑感。
天黑得很快,雷鸣渐起,大雨愈加倾盆,一刻未停冲刷着大地,天地间一时仿佛只剩下这连绵不绝的雨声。
突然,屋外一声惊叫。
赵海警觉地按住腰侧的武器:“怎么回事!”
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跑进来,一进屋就四肢发抖地跌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