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强迫自己忍耐,然而这一忍就忍耐了三天,褚芫已经三天没回家了,每次打电话给褚芫,想让褚芫回家住,都被余景煊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褚母岂能看不懂余景煊的私心,以照顾褚芫为由,实则就是想和褚芫住在一起,唯一让她欣慰的只有褚芫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喉咙也不像第一天那般沙哑了,余景煊的确把褚芫照顾得很好。

在家里和褚芫的爸反复思考良久,最终决定找余景煊摊牌,余景煊是他们非常敬重的上司,若非迫不得已,他们也不想和余景煊撕破脸,尽管如此,他们仍旧相信余景煊的人品,相信他不会欺骗褚芫。

褚母转头看了一眼褚父,示意褚父开门见山地谈,事到如今拐弯抹角也毫无意义。

褚父接过秘书递上来的茶杯,喝口茶压下心头的浮躁,直视着余景煊道:“余副总,今天过来打扰您,是想跟您谈谈小芫的事,作为孩子的父母,孩子有什么变化,我们都看在眼里,小芫他平时很依赖您。”

余景煊回视褚父,从褚父褚母进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来意,这样也好,早点坦白,他就能早一天正大光明地把褚芫接回家,于是镇定地道:“伯父,我对小芫是认真的。”

褚母闻言险些端不稳手中的茶杯,豁然抬头不可思议地望着余景煊,妄想从余景煊那张严厉淡漠的脸上找出一丝丝玩笑之意,可她努力找寻,看到的始终只有认真和深情,褚母眼眶慢慢泛红。

“伯母,对小芫我从未抱有一丝一毫的玩弄之意,打从确定感情的那一刻起,我就和小芫说过,希望小芫能做好和我结婚的心理准备,之前我也和小芫谈过,今年过年我想带他回家,把他介绍给我的家人认识,小芫曾经和家父家母有过一面之缘,家父家母对小芫也是喜爱有加。”

褚母只是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握着摆在茶几上的茶杯,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淡淡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们正式交往的时间并不长,是我先开的口。”余景煊说得十分认真,“其实我早就想和伯父伯母谈一谈了,我不想小芫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还藏着愧疚,小芫他很顾及你们的感受。”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背着我们做这种事情?”褚母情绪稍显失控地质问余景煊,“小芫现在年纪还小,正是冲动叛逆时期,你有没有想过小芫将来会不会后悔?别人又会怎么看待小芫?”

褚母一想到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褚芫,甚至用肮脏的言辞侮辱褚芫,她就心如刀割,褚芫是她最骄傲的宝贝,怎么能容忍他人的肆意谩骂?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褚芫走上这么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

余景煊只是淡淡地望着情绪激动的褚母,他并非不能理解褚母的心情,奈何天意弄人,楚源重生在了褚芫的体内,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再放开楚源的手,好不容易和楚源彼此心意相通,说什么都不能放弃。

“伯母,我不能因为毫无相干之人的几句流言蜚语,就辜负了我们对彼此的感情,更不可能明知道小芫也爱着我,我却要放开小芫的手,伯母,未来的生活只属于我和小芫,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

褚父褚母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悲痛和无奈,他们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否认也不会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和余景煊商谈,若不是知道褚芫心里也有余景煊,他们怎能容忍余景煊的霸道。

“若是伯父伯母担心我家里的问题,景行都能把笑言带回家,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可能输给自己的弟弟?”余景煊难得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企图缓解压抑的气氛,“我不会委屈了小芫。”

褚父微微皱起了眉头,余景行和顾笑言的事在余氏集团已经不是秘密,谁都知道堂堂余氏集团总裁的太子爷居然找了一个同性恋人,非但光明正大地带回家同居,还把爱人介绍给了全家族的人认识。

褚父叹了口气道:“小芫已经是成年人了,我们也不想干涉小芫做出的决定,作为一个成年人就该为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买单,我们不是顽固古板之人,也知道同性相爱也不似从前那般遭人看不起。”

褚父顿了顿接着道:“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没有第一时间质问你们,小芫从小就乖巧懂事,不需要我们操心,我们相信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我们作为父母对他最基本的信任。”

“伯父伯母都是明理之人。”余景煊微微松了口气,“比起小芫的通情达理,反观我显得更自私了点,我只想到要和小芫在一起,但小芫时刻考虑着你们的感受,先前知道小芫在家里直播放不开,害怕吵到你们和邻居,当时我就提议给他置办一间工作室,可惜小芫心里有所顾虑,始终没有接受我给他安排的工作室。”

“工作室?”褚父疑惑地问道。

余景煊点了点头:“如今小芫在yy的人气逐步上升,以后将会有更多的机会参加大型歌会和比赛,他若继续待在家里直播恐怕不太方便,yy里有很多主播都有独立的工作室,我想给他安排一间。”

“这孩子从没跟我们提起过。”褚母既生气又心疼。

余景煊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伯父伯母别担心,这件事交给我去办,我会给小芫安排一间更利于他发挥的工作室,位置我已经帮他看好了,就等小芫身体康复后,搬去新的工作室。”

“麻烦余副总了,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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