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进校园,灵性的黑马赶紧追了上去。

“你是说,凶手在给那些受害者上课?”赵卓杰听说有一名少年死去了,心里不好受,但是听到凶手的怪异行径,他的眉毛还是高高扬了起来:“所以……他这是在幻想自己会将这些学生教好?”

白燕摇头:“我不知道,但是他应该很喜欢讲课,他很兴奋。”

赵卓杰和白燕同时下车,隔着车顶相望:“嗯,旧课室的地点我会让人去查,既然凶手喜欢教书,而且很清楚对方的身份,那么他的身份跟这些学校有着密切的关系,还是得从学校入手。”

“嗯。”白燕点头,摸了摸挨到颈侧的马首,从黑马身上解下一只画筒:“我带了画,要看?”

赵卓杰鄙夷地瞅一眼黑马,又以平常目光看向白燕:“行,先去校长室。”

“嗯。”白燕点头跟上。

黑马看着主人又一次被坏人拐走,它愤恨地张嘴啃上校园绿化植物,决心要把这一片绿都啃秃。

作者有话要说:要死了,明天中秋,才真的没时间,今天赶紧来更,想睡,凌晨3点了,尼玛呀………………

方小包包筒子,谢谢关心哦,咱也明白妹霸要人关心,她最近粘人得紧,只要清醒着就要粘着妈妈,这纠缠技能锁定我了都,嘤嘤……反正我更文的时间,只能是她睡着以后,苦逼呀……………………

☆、第六章

可怜的校长又得去倒茶了,这一倒又不知道得多久。

赵卓杰刚刚展开白燕的画就愣住了,他虽然不是什么艺术家,但是就他这么个脑袋里没有几微微克艺术细胞的人也感受到心灵震撼……依照白燕的情况,也不过是将梦境真实体现,做着像拍照片一样的事情,不过照相机换成大脑,打印机换成双手,可没有刻意做作的夸张而是纯粹而细腻的描绘反而更贴近心灵。

“画的真棒。”赵卓杰发自内心地赞扬,他也不忘正事,立即收敛心神在画中寻找线索,以致他没有发现白燕的愣怔。

[果然是我的金丝雀。]

每一次完成新作,养父总是抚着他的脸这么说的,他唯一要做的是以完美的姿态和设定好的社交用词回应养父的‘谬赞’。

如今眼前有个邋遢的男人,身份还不及养父一根手指头,性格懒散无赖又带刺,行事粗鲁张扬不拘一格,明显对艺术无半分理解,却赞美了他的画,赞美了一度将他拖进绝望深渊的才华。

这种纯粹的,没有沾染任何色彩的赞美就像灿烂的阳光,温暖了他的心房,也让他的双目刺痛。

白燕徐徐抬眸,看着男人把画展开挪来挪去努力寻找些什么,笑容悄悄爬上他的脸庞:“谢谢。”

由衷的感谢发自内心,还夹杂着很多复杂的未明情绪,赵卓杰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疑惑地转过脸,却被白燕的笑容再次震憾。

他和这个少爷的接触掰着手指算,还用不着数上另一只手呢,他一直觉得白燕纯粹,但没有具体方向,一直觉得白燕像个王子,这个印象十分深刻,直到此时,他却怪异地觉得白燕刚刚才活过来,之前的完美形象竟然与行尸走肉画上等号。

只因为那一抹笑容?

赵卓杰不想太深入别人的内心世界,他宁愿相信这是一贯物质丰富心灵空虚的富二代职业病,所以一直众星拱月的少爷才会让自己随口一句称赞感动,才会露出这种……招人疼爱的笑容。

察觉自己的思维朝着不得了的方向发展,赵卓杰强定心神,集中注意力观察几张画,竟然还真让他找到了蛛丝马迹,刚才的悸动瞬间抛之脑后,赵卓杰再三察看同一点,过了好一会,他终于抓住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灵感。

“发现没有?这里……”赵卓杰指着某一点让白燕看。

因为赵卓杰的称赞,白燕对这邋遢警官的感觉上升到某种可以忽略外在的交往程度,也就没有之前的拘谨,他靠过去仔细看被赵卓杰指着的位置,还真得仔细看,那是一些红漆字迹,因为体积太小,只在画中留下淡淡的油彩痕迹。

“什么?”

白燕困惑地侧脸看向赵卓杰,动作依旧像依照王子模版复制出来般的优雅,却比之前亲近不少,轻松不少。

赵卓杰感觉心脏再次不能自控地缩紧,他不妥当,很不妥当,竟然想要亲近一个才认识两三天的人,还是个男人,这是史无前例的。

“赵卓杰?”白燕第一次唤男人的名字,自觉直呼他人名字很失礼,但是如果是朋友……如果交上朋友,那么叫名字也行吧?义父已经不在了,他可以交朋友。

赵卓杰被白燕小心翼翼的呼唤喊回了心神,今天失常的次数太多,他尴尬地干咳:“咳、呵,我是想问你这些红迹,这些,你能说出它的内容吗?”

白燕没有注意赵卓杰的异样,听到要求以后,长长的睫毛往下一压,似乎陷入了沉思。

赵卓杰不敢打成,但是静静地坐着又感到口干舌燥,他轻手轻脚地出门要去催催茶水,结果打开门就看见校长蹲在门外抽着烟,如果忽视那身笔挺的西装,那对晶亮的皮鞋,那个半秃的光头,这就跟蹲在街边的混混没两样了。

“……”

“……”

赵卓杰淡定地问:“茶水呢?”

校长夹着烟的手轻轻一指:“在沙发旁边有扇门是茶水间的,里面什么都有。”

“……谢谢。”

门合上,校长很感谢这位人民保姆有张冰山脸,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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