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湖的春景也是极为漂亮的。”
胡安康扭动了一下,不过还是不口嫌体正直了,一个男的,不用那么婆婆妈妈,就让人把手拉着也不会少块肉。
“那好,我春闱之后你哪天有空闲我们就去吧。”
点了点头,冯子都没得寸进尺,还是规规矩矩地把胡安康的手牵着:“还有那栖凤寺的后山,虽然前山比较多人,但是后山还是风景极好的,那许愿树上面的布条上面的名字,我也要去把它取下来添上名字才行。”
胡安康想到那次的事件,现在想来的确自己的行为有点怪异,不过反正结果没差吧。
经过了冯子都的凉亭,经过一段山路,就看到了胡家酒庄。
胡永辉也在,他和冯子都点头,又扫了一眼胡安康:“你怎么也来了?”
胡安康:我要怎么告诉你是脚先自己动的。
“好了,先不管你。还是先谈正事。”胡永辉拿出一张单子,拿给冯子都,“这秋露白已经全部酿造好了,这数量、后续的保存、还有一些添加的原料等都写在纸上,你先看看;那后香泉,因为数量的问题,还有一小部分没弄好,不过这个月之类应该能弄完。你看这两种酒都好了之后是放在我这里还是你派人拉回去?这余下的账款,酒交付的时候就要结清了。”
冯子都大致看了一下,说:“还是放在您这保存吧,毕竟您这里是酒庄,肯定能把酒照看好,这术业有专攻,多出的人工费你就加在账单上。至于什么时候拿酒,我爷爷大寿前几日有人会来。账款就在后香泉全部出来的时候,到时候会有冯家的人来的。您放心。”
“我很放心的,不耽误你时间了。我先去吃饭,安康,过来给我找个东西,现在也到这个时间了,你就在酒庄住下,明日再回去。冯少将军,你也先回去吧。”
被决定了去留的胡安康的冯子都:……
冯子都还是风度翩翩,对着胡爹和胡安康说道:“那就下次再来叨扰了。”
说完干脆地转身回去了。
胡安康陪着胡爹喝酒,看了看胡爹严肃的样子:“爹,你怎么做成了一单大生意还这么严肃?”
说着他也倒了口酒喝——就是那秋露白,一口下去,微甜像果酒:果然是适合女眷喝的啊。
“所以你是什么打算?”胡爹一脸严肃地看着胡安康,“你是真看上了那冯子都?上次我和你娘说道他的时候,你还和他不认识,这进展怎么就这么快呢?”
胡安康连忙把酒吞下去,心想我也不知道进展为什么会这么快,大概是恋爱来得太快就像暴风雪?
“那个,冯兄人不错的。你和我娘什么时候说道他的?”缓解尴尬的最佳办法就是东拉西扯,避重就轻。
胡爹瞪眼睛:“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究竟是怎么看他的?你现在不说清楚的话,以后就别想说了。这男男成亲,当真不是正道啊!”
胡安康端坐:“冯兄是我的挚友……他和我,的确是那种关系,那你们怎么看?”
于是胡安康看着胡爹又一颗一颗地吃起花生米来,喝一口小酒,吃一口菜:“你们那事儿,你们就自己看,我们再看也看不出名堂来。”
“你们不介意男男成亲?”胡安康问出了这个在自己现世都很纠结的问题。
胡爹撑住头想了想:“我们怎么不介意?不仅没后代,还不是个贴心小娘子。不过这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也是有男男结亲的礼仪的,也是属于正统,虽然有点于理不合。”
“那你和我娘都知道?”
“我们当然都知道,那小子早就明里暗里用各种方法来表现他的存在感了。”胡爹拿出酒,给胡安康一壶,“这酒,是酿秋露白的时候偶然酿出的另一种酒,今天就陪你爹喝一杯!这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说完,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酒来,等到天已经变黑的时候。胡安康感觉头晕晕沉沉的,胡爹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都要醉倒了。不过胡爹醉倒前还是让下人拿了两床被子来,权把桌子当木枕吧。
下人们轻手轻脚地进来吹灭烛火,掩上门之后留了一个人睡在门口守夜,以防主子们半夜醒来没有人伺候。
至此,这胡家酒庄除了远处传来的一两声狗吠,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胡安康连忙把酒吞下去,心想我也不知道进展为什么会这么快,大概是恋爱来得太快就像暴风雪?”
这全是我的锅_(:зゝ∠)_
冯子都:喜闻乐见
☆、第二十章
胡安康再次醒来,又感觉自己头痛,腰酸背痛,脖子痛。
他睁开眼睛,眯着眼看了看周围:怎么这摆设既陌生又熟悉?
等到他终于看到自己的孤零零地躺在角落的宝贝伙伴,再用眼神丈量了一下这间屋子的长宽高之后,不禁瘫倒在地:我屮艸芔茻,这是又穿回来了?
……苍天玩我!
他一个跟头翻起来去了卫生间,在镜子里面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是二十多岁的自己。
他看着乱糟糟的房子,把自己记忆中没有的东西都放在一起,抽抽嘴角:为什么你在那边就是一个好学、知识渊博的老学究一样的人,到这边之后就中二爆表?以前也不觉得你是这种人啊?胡安康!听到就回答!
“胡安康”嘟嘟囔囔:自己头好疼!睁开眼睛,看到对桌睡得流口水的胡爹,一脸惊讶,这是回来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