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大掌柜的脚底板在滑不溜丢的潭底一个趔趄,脑袋“扑通”就栽了进去,呛了一大口凉水。
大掌柜挣扎着撑起身子,肩上驮的羊羔正用两手摆弄着他的头,幸灾乐祸,“咯咯”笑个不停。
“小崽子,咋的这么沉!”
“呵呵,怎么,抱不动了?”张艺兴笑嘻嘻地凑近男人的额头,唇瓣蹭着眉关:“抱不动也无妨,以后可以我来抱你......”
话音刚落,“嗷~~~~”一声痛叫,张艺兴的屁股蛋被狠狠掐了一把,四脚朝天跌进潭水。
一道白鱼和一条金龙,绿潭中扭打在一处,四肢纠缠,潭水咕咕冒泡,浪花欢跃飞溅。
大掌柜靠坐在潭边,将张艺兴生拉硬拽摆上自己膝头。
美羊羔挣脱:“你又要来这个,不行,这样坐着要弄疼我呢,不要!”
男人软磨硬泡,死皮赖脸:“羊羔,小羊羔......俺慢一些,美羊羔儿,俺好好地疼你......”
“唔,不行,待会儿让人看见......回屋去,不然小爷不给!”
“老子就想在这儿要你......没人看见,谁敢偷看了你,老子点他的蛋!”
青山碧水之间,玲珑欢珠之侧。
美羊羔的一袭玉色胸膛.微徽轻喘.起伏不定.脖颈向后仰起,眉间唇角因为忍痛而纠紧。胸前两粒晶莹的玉珠,被身子里荡漾的情欲拨缠挑逗.肿成了两颗饱满滴水的伊犁马奶子葡萄。大掌柜抱着张艺兴细韧的腰肢,缓缓下移,将二人牢牢地结合。滚烫火辣的枪管子一寸一寸没入身体,嚣张地喷吐欲火。剧烈的胀痛让张艺兴上下不得,难耐地呻吟,两条膝盖夹紧了男人的肋骨.蹬住岩石.“咻咻”地喘气。
男人的一张俊脸笑得得意而嚣张,渍满胡须的脸膛研摩着张艺兴的颈子.沿着胸椎一路舔吻.将两粒透亮的“马奶子”吸吮成了嫣红色的“玫瑰香”.又低头欣赏杵在腰腹间的一杆枪。
别的大老爷们的那玩意儿.都皱巴巴得像个干瘪去皮的苞谷芯儿.着一眼就让人倒胃口.没了兴致。张艺兴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身子的每一块肉,都是这般诱人的粉嫩,皮肤饱张得几乎透明.看得到内里粉扑扑的筋肉。
“嘿嘿,嘿嘿,小鸡仔儿长大了长壮了呦!”
“哼!”美羊羔很骄傲地白了男人一眼,昂起头颅。
“切,再怎么长也没有老子的大!老子这是一杆汉阳造,你那个,撑死了也就算是盒子炮。”
“什么!”张艺兴凤眉倒竖,怒目而视,低头看看自己,拿手乍一量:“小爷这哪里是盒子炮,明明是一样大的,汉阳造!”
大掌柜磨牙:“咋着?还不服老子!老子今儿个干到你服!!!”
男人的臀部跃动.一抛一抛地将张艺兴的身子顶向半空。肿胀的一根长枪在腹腔中搅动,穿插.简直要顶穿了两颗肺!张艺兴被顶得呻吟不止.不由自主地扬起头颅.粉润的一张唇在空中大口大口地吸气.陷落之前最后的挣扎.仿佛就在下一个瞬间,那一根长枪就要刺穿心肺,破口穿出。
张艺兴可算知道了,这土匪绺子里的“棍刑”是个什么滋味儿!
这哪里是汉阳造,分明是一柄“汤姆森”冲锋枪,每次上了膛就跟抽风一样,“突突”个不停歇,都不带拉栓喘气儿的。
自己就是一坨被穿上了钎子的羊羔肉,早晚要被这匹野马给折腾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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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坡的半山腰,绺子里屋舍相交,鸡犬相闻,一片红红火火的耕忙情形。
这两年休养生息,伙计们自力更生,在半山搞起了梯田,从山下村庄的农户手中弄来高梁苗和菜种子,自耕自收,自给自足,与人无争,衣食无忧。
张艺兴拎着一只木盆,一根木杵和一叠湿漉漉的衣物,从小瀑布回转。馍馍缝儿火辣辣地发胀,走路都一瘸一拐,又怕被外人看出来蹊跷,低着头不敢看人。
“内当家,洗衣服回来啦?可真贤惠呐!咱大当家的有福气呦!”
“内当家,俺家那婆娘昨晚儿跟俺吵架,嫌俺赌钱赌输了,竟然不让俺上炕!不就是输了一把军饷券么,老子做一趟活儿就挣好几块大洋呢!您说这婆娘讲理不讲理,您得帮俺评评理啊!”
“内当家,厨房的辣子快用光了,您得给小的支银子下山去买呐!今儿晚上您说俺们烧什么菜好呢?您想吃羊蝎子还是羊排骨,羊杂碎还是蒸羊脑???”
“内当家,哎呀呀,俺的小母羊难产啦,生了一个时辰了也生不下来,咋办咋办,您快来帮俺给小母羊接生呐!”
哼哼,那厮可不是有福气!
嗷嗷,小爷是管这种鸡毛蒜皮家务事的么?!
咩咩,小爷就不吃羊肉么!
呜呜,小爷不是羊产婆!!!
张艺兴被一群人搅和得满脑门子冒青烟,脸庞发绿。
什么“内当家”,鸟!怎么看怎么像是皇帝老子后宫内侍监大总管的感觉,小爷怎的沦落到这个地步,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晌晚,就着夕阳斜射的余辉,自己在屋里开小灶,做小炒。
张艺兴和大掌柜的小窑洞纵深七八米,最靠里的一面墙边是“掌炕”,也就是大炕,夫夫两口子歇息睡觉和颠倒欢乐的地方。炕的一头连着个四眼灶台,平日里可以在这儿烧火做饭,因了灶火的烟道直通向炕洞,这带灶的火炕睡起来十分暖和,也去了岩洞的湿气。
张艺兴体寒,大掌柜身带旧伤,俩人都不喜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