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说,请圣上放心,里玉一定尽量解释,不让父皇产生误会。”

笑的童颜可爱,眼眸下却浮动着深深的深意,望了一眼那房内,之前还气焰嚣张,不可一世,如今却成为了死尸,冰冷一片,慕容里玉闭上眼,嘴角一丝微微的曲线。

小畜生,敢冲撞本公主?快点跪下来求饶!哼,你和你那不要脸的母妃都一样贱!本公主早晚有一天会让父皇将你们全部都杀掉!

呵,母妃,如果我没记错,当年有一次你不慎落水,差点连命都没了,那个推你的人,就是慕容元画吧!如今,儿子为你报仇了,你在天上,一定要看着儿子,好好的看着,直至儿子将那些曾经害过你和爹的人,全部诛杀干净!

“好了,事情结束了,回宴席吧,看看时辰也快差不多了,待会儿还要送上官公子和里玉皇子呢。”

慕容元画的事就算告一段落了,容汇发话,令所有人回席。

闻言,转身挪步,相继离去,身后,没有一个人再去回头,只任慕容元画孤零零的躺着,脖子上勒痕清晰可见,从此再无生息,生命终结!

东厢房中的事,会场内的大多数人还不知道,此时见着容汇他们回来,表情上并未有什么异常,于是众人便也没未想,继续把酒言欢,观看表演。

这是最后的一场表演,表演过后,就该是时间送上官紫音他们出城了。这时候,正当紫音站起来要致谢告辞,然同一时间,林薏仁已换好了装束,面色恢复了些,缓缓的走进场上。

“圣上,林薏仁有事要禀。”

“哦,什么事?”

经过了一场劫难,林薏仁此时人显得很憔悴,但是她眼中的目光却分外坚定,直直的看着容汇,口中而道:“是有关假传圣旨,捏造先帝旨意的!”

“什么?!”

假传圣旨,捏造先帝旨意?这可是杀头的大罪!闻言之,容汇连即站起,脸色不好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此事千真万确!圣上,林薏仁要状告容浅,当日假传圣旨,捏造先帝旨意!”

啊!

林薏仁此言一出,四下皆是一惊,并且连带着上官紫音和慕容里玉皆是齐齐一怔,眼中似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假传先帝旨意那可是大罪,容浅她--

“薏仁,你不要胡说八道,浅弟他什么时候假传先帝旨意了?”似乎不相信这是事实,容汇慢慢的又坐了下来,口中说的平淡,表情看似并不愤怒。

“薏仁,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但这并不关浅弟的事,你不要在此惹是生非,快快退下去吧。”

似乎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容汇决定不予理会。可是闻言,非但不退却反而还进了两步,目光认真,林薏仁一脸表情严肃的说道:“圣上,我没有惹是生非,我有证据!”

“证据?”

“对,证据!圣上,你可还记得薏仁曾有个侍卫叫韩齐?”

“好像有印象。那个韩齐……他是你身边最得力的贴身侍卫,与朕还曾有过几面之缘。”

点了点头,思考了下回答道,容汇此时疑惑起表情,好似并不明白林薏仁此时提及此的用意。

“是,就是他没错。可是在几个月前,他已经被人杀了!”

“杀了?”

“对,杀了!而且杀他的人--就是容浅!”悲愤的瞪着眼睛,手一指向容浅,林薏仁此时声色疾厉,一副恨之入骨的愤愤模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且慢慢道来。”

感觉越听越糊涂了,此时的容汇,扮出一副茫然的样子,看看容浅,再看看林薏仁,表示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很为难。

“好,圣上,这件事你可必须要为薏仁主持公道!”

充满着仇恨,缓缓道来,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林薏仁将当初之事复述了一遍,“当日韩齐与容浅王府上的一名侍女小翠相爱,为了表达爱意,小翠便将自己的一块随身玉坠送给了韩齐,可哪想这事被容浅知道了,非闹着当面来要,还说那玉坠是先帝所赐遗物,并且在其上面,还刻有先帝的亲笔……”

“呵,韩齐与容浅有过节,这事我知道,可是我不想为了置韩齐于死地,容浅她竟然敢这般假传圣旨,要了韩齐的命!这件事情,本来过去也就过去了,可是不想却在几天前,竟是被我发现了这玉坠,于是查看之下才得知那上面根本不是什么先帝的亲笔,不过是她容浅自己刻的,用来当初欺骗于我!所以圣上,我恳求你惩治容浅,赐她死罪,以儆效尤!”

赐她死罪?!

林薏仁此话一出,四下当即哗然一片。见此,容汇表情阴晴不定,一脸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郡主,这种事情,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一旁,上官紫音开口,任谁也没想到。

闻之,林薏仁自信的笑笑,满脸笃定,信心满满:“当然有!当初的小翠我已经找到,她可以证明我说的一切。还有那个最为关键的玉坠,此时也在我手中,上面的字迹,可以说明一切!”

说罢从腰间拿出那块紫色的玉坠,荡在空中,以示证明!然而见此,容浅坐在位上,轻轻的敛着眸,默不出声。

这个玉坠,当初是被云绕要了去的,可如今却是在林薏仁的手上,看来……

笑,微微的,平静而淡然。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话,容浅只看着场上,静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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