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这回是痛的。

钢管被当啷一声丢在地上,一只手掌拍了拍她的头:“行了别嚎了,跟惨叫j-i似的,嚎得我耳朵疼。”

鬼说话了?鬼的声音怎么跟她二姐那么像?

楼宁之拿下捂着自己眼睛的手,什么鬼,眼前的人可不就是她二姐楼安之么?

楼宁之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大半……大早上的跑我房间里来洗澡!是想吓死谁啊?”

“我房间的热水器坏了!”楼安之还气呢,她早起赶去医院值班,结果热水器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洗半天都是冷水,虽然是夏天,但大早上温度还是低的,凉水澡她抗不大住,正好楼宁之出门了夜不归宿,过来借用一下。结果好巧不巧,洗到一半听到外面有笑声,这会儿天可还蒙蒙着呢,洗澡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诡异的笑声,吓得她就是一个激灵。

这要是歹人,她在里边洗澡可什么都没穿呢,慌忙地装作不慌忙地样子把水关了,披上浴巾,拎上墙角的钢管——不要问她为什么有这种东西,这得问她那个好妹妹。

用浴巾往外够,做出了一个往外走的影子,然后尖叫退敌,趁机一钢管过去,她钢管刚拎起来,就见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妹妹搬起木盒砸了自己的脚。还捂着眼睛,以为这样鬼就看不到她了吗?

楼宁之生气的时候胆子特别大,冲她二姐咆哮道:“那你不会去大姐房间里洗吗?”

楼安之咆哮回去:“我有那个胆子吗?”

楼宁之安静下来,委屈唧唧地嘟囔道:“欺软怕硬。”

“欺软怕硬”的楼安之面色不善:“……你说什么?”她要不是怕她大姐再做出那种变态的亲密举动,她会怕她吗?不知道楼金花哪根弦搭错了,一整天地跟吃了药一样,到处发情。

负隅顽抗就是个死,楼宁之不跟她争辩了,负气道:“没什么,我去睡觉了。”

“睡吧。”楼安之在小妹不情不愿的挣扎下薅了薅她的脑袋,感慨着年轻人头发就是多,“以后别看那么多恐怖片,瞧把你给吓的。”

楼宁之心想:你刚刚吓得也不轻啊,半斤八两,谁瞧不起谁啊?

楼安之快出房门了,回头笑眯眯说了句:“惨叫j-i。”

楼宁之抓狂:“你才惨叫j-i,你全家都惨叫j-i。”

楼安之不急不恼地啧一声:“我全家不就是你吗?”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楼宁之大叫着扑上去,楼安之两手抓住她手,一个轻巧的转身,将她手反剪至背后,不费吹灰之力将娇弱的楼三小姐斩于马下。

楼宁之:“……”

楼安之:“就你这三脚猫的架势还跟我拼命,拼没了我怎么跟咱爸妈交代去。”

楼宁之于是转换策略,干嚎起来。

“疼疼疼疼疼……”

“我要和你断绝姐妹关系。”

“大姐救命啊!”

“呜呜呜你这个变态……”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个演技不去当演员真的是可惜了。”楼安之发誓自己自打制住她以后,没再使一点力,没动她一根手指头。

“我要告诉大姐去嘤嘤嘤。”楼宁之还在嚎。

楼安之闪电般松开她的手:“睡觉去吧我去医院了,晚上想吃什么给我发消息我给你带。”

忽然就解开束缚的梨花带雨的楼宁之:“???”

她再一愣神的功夫,整个家里都没有楼安之的身影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楼宁之不思了,寻找她的大床怀抱了,一觉睡到自然醒,窗外阳光明媚,屋内冷气呼呼,她伸了个懒腰,在自己嘴唇上摸了摸。

大美人儿今早上入她的梦了啊,还伸了舌头,就是感觉记不清楚,挺舒服的。

躺在床上回味着模糊却美丽的梦境,不想起来,双膝在被子里不安分地动着,两腿间总觉得有些黏腻,不大舒服,可能要来大姨妈了?

今天多少号来着?

查了一下手机日历,印象里就在这几天了。

楼宁之认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拿了条新内裤进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进了浴室脱裤子后的楼小楼:大姐二姐救命啊!我大姨妈变颜色了!!!

金银花:???

庄笙:我在梦里读书,你在梦里yy我???到底谁是弯的???

第14章 再去剧组

看小黄片是不可能看小黄片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小黄片,光着大白屁股滚来滚去有什么好看的,她又不是没见过打野战的,毫无美感甚至泛着一点恶心——十八年来过得放纵又不羁的楼宁之现在依然保持着这个想法。

哪怕她进浴室换内裤的时候敏感地感觉到了那并不是大姨妈,大姨妈有透明的吗?难不成她天赋异禀导致大姨妈自动褪色的吗?下一步是不是就是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外星人,并不是爸妈的亲生女儿,两个姐姐的亲生妹妹。

她自己脑补了一出飞碟停在家中院子,外星人父母来接自己回家,和她煤老板爸爸四处浪妈妈,还有两个姐姐抱头痛哭依依惜别的画面,想到这儿有点卡了壳,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她那两个混账姐姐会抱着自己痛哭……算了,删掉她俩,专注爸妈,她在爸妈怀里痛哭了一场,坐上了亲生父母带她走的飞碟。

想着想着想出了一滴鳄鱼的眼泪,虽然爸妈唠叨了点儿,俩姐姐烦人了点儿,但她忍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不想和她们分开。

红着眼眶发了条朋友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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