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线条精悍的腰肢:“继续啊。”
和严礼之做过几次,杨坚总算也会了点东西,尽管动作生涩,但严礼之只要看到他一本正经地骑在自己腰间,用那处格外柔软的部位吞吐自己的性器,眼中锁满压抑的情欲就兴奋不已,自然也就懒得掩饰,懒洋洋地靠在浴缸里,低声道:“想让我叫,这点程度还不够。”
杨坚冷哼一声,竭力忍着体内让自己酥软的快感挺起背脊,缓缓把严礼之的性器吞到了底。体内某处被对方火热坚硬的亀头抵住的时候,他的腰际还是控制不住地向下一沉,全身都因那阵酸涩酥麻的快感微微颤抖,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严礼之呼吸急促许多,长长的睫毛下漆黑的眼珠安静而炽热地注视着他,宛如一座无声崩裂的火山。
尽管身下仍然紧咬着对方的肉茎,杨坚却觉得严礼之的目光比身体还要催情。他的身体和严礼之的身体似乎烫得连水温都升高许多,细小的汗水滑到睫毛上,将他的世界氤氲一片,唯有那双眼睛无比清晰。
对方滚烫又柔软的目光就像花瓣一样从他心尖拂过,杨坚心跳如鼓,脑中空白一片,忍不住俯身去亲吻对方的嘴唇。
两人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杨坚感觉到严礼之揽住了他的腰,舌尖探进来的同时也开始顶弄他的身体。杨坚本来就吞得极深,这样动几下简直像要了他的命,当即逸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鼻音,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严礼之却一反方才的冷静自持,粗暴地把杨坚咬得生疼,身下几乎像是要把他捅穿一般激烈地撞击他体内最娇嫩的地方。杨坚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眼角湿润通红,肉道剧烈收缩,淫液shī_jìn般沿着被撑开的部位淌出。
放开杨坚红肿的嘴唇,严礼之轻笑一声,将手探到他胸膛上,用力揉了揉那处结实的肌肉,性器抵着男人体内深处紧闭的地方动了动,忽然问:“喜欢我吗?”
杨坚被他温热的嘴唇摩挲着,刚冲到嘴边的那三个字居然没能说出口,正当他想再说一遍的时候,严礼之骤然挤开那个软嫩的部位,用力捅了进去。
杨坚失声叫了出来,不停试图把严礼之推开,慌乱喊道:“不要,不、不能进去,唔……太,太深了!”
“你明明喜欢。”严礼之眼里含着意味深长的笑,咬着他的耳畔说。
语罢不管杨坚的挣扎次次都往那处捅去,杨坚那处最是敏感,反复被硬热的性器揉按难受又舒服,酸麻得几乎要化开了。严礼之见他整个人都被操得瘫在自己身上,眼角挂着一道分明的水痕,两条长腿绵软无力地搭在自己腰间,顿时又想把对方弄得更加狼狈一些。
他捏住杨坚半硬的rǔ_jiān,像是要把它挤出汁液一样用力地揉拧,深陷在杨坚体内的性器不停转换着角度研磨对方柔软的花心。
杨坚呻吟的声音骤然拔尖,失神地用脑袋用力蹭严礼之的肩膀,未经抚慰就硬起的肉茎抵在对方小腹上,顶端不断渗出热液,只差一点点刺激就可以再度高潮。
严礼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柔声又问了一遍:“喜欢我吗?”
杨坚眼里满是泪水,仿佛目光一动就会满溢而出,他怔怔地盯着严礼之,却没有回答。
严礼之在他体内大力一撞,逼迫道:“快说。”
“喜欢、喜欢个屁!”杨坚被逼急了,狠狠在严礼之背后挠了一把,大声骂道。
痛得闷哼出声,严礼之心中了然,也不再追问。他拉下杨坚的脑袋,再度吻住对方嘴唇,饱胀到极致的性器被对方体内嫩肉牢牢含住吮吸,竟然比杨坚先一步到了高潮。
不停收缩的肉道被严礼之体液刺激,杨坚十指掐进严礼之背脊,啜泣着叫了几声,从体内滴滴答答地射出一股清澈透明的水流。
严礼之满足地叹息一声,顺毛般抚摸着杨坚的背脊,忽然开口:“我们做了那么多次,我也没戴过套,你会不会怀上?”
本还在失神状态的杨坚一听这话,立即直起身怒道:“去你妈的,要怀你先怀一个给我看看!”
12.
杨坚睡相并不老实,若没有墙壁的阻隔,他可以从床头一路睡到床尾,从竖着睡成横着,就算是严礼之的大床也险些让他一咕噜滚到地板上去。
他呼噜声一停,迷迷糊糊地睁开半只眼睛,霎时被透进房内的眼光照得视线迷蒙。杨坚低咒着揉了揉眼,半坐起身,发现时间尚早,身边的严礼之如他意料早就起了床,房间里只余下一条蹲坐在地板上,眼巴巴地望着他想跳上来的哈士奇。
一看到那张傻乎乎的狗脸,杨坚嗤的一声笑了,探过身去摸对方的耳朵。
哈士奇抬起爪子搭在他的手背上挠了几下,尾巴扫帚似的在地板上甩来甩去。
和阿呆玩了一会,杨坚的睡意褪得一干二净。他抓抓后脑勺,准备趁着今日的好天气出去逛一圈,谁知刚一起身,就碰翻了床头一堆叠好的衣服。杨坚以为是严礼之的东西,皱着眉去捡,不料刚提起一件上衣,就从里面抖出张便条。
“给——你——的?”杨坚念出上面清隽潇洒的字迹,楞了楞,又抓起手里的衣服拎到眼前。
衣服显然都是全新的,严礼之十分细心,连内裤都替他准备妥当。杨坚心头就像被阿呆的耳朵蹭了一下,脸竟然有点红,又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把它们套在身上,在发现尺寸与自己完全贴合后又红着脸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