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又累又困,睡得昏天黑地的,迷迷糊糊中天还没亮,被一阵悉悉嗦嗦的动作给弄醒,见陈栋侧著身子,把蜷著的自己抱在怀里,用手揽著她的小腰,一边亲吻著她的脖颈,在她颈边喷出股股热气,哈的她直痒痒,甘草本能地躲开,一扭腰身却碰到陈栋的下身,引得他压抑的低呼。
陈栋隐忍了几乎一夜,没怎麽睡得著,这下似乎又被触动了欲火,他牢牢固定住甘草的小身子,让她双股抵著自己的坚硬的欲 来回摩擦,那欲 愈发坚硬愈发火热,隐隐有控制不住之势。
甘草这下想睡也不成了,她初承雨露不胜羞涩,何况还是跟一个几乎不怎麽熟悉的人。於是甘草装作不知,闷闷的不出声,把眼闭著。
陈栋搂著她的腰身,注意到她几不可见的小小颤抖,微微笑了笑。他把布满老茧的手像蛇一样滑进甘草的内衫,整个握住她还尚不丰盈的 ,温柔的揉捏,像搓面圆一样,来回揉成各种形状。甘草还是忍耐不动。陈栋索 把她揽过平躺,一边用手捏著她的小 ,一边在上面 尖浅尝辄止,舔的时候手下更是用力的捏挤,让她送入口中的 尖更加坚挺更加立体。
甘草抽了口气,咬紧牙不说话,她下面还有不适,可不想这麽快再给吃了,要知道刚破身的男人是没什麽理智的,即使他们再疼女人,这种事上,实在没得商量。
陈栋看见她可爱的微眨的眼睫,心里又笑她的可爱,在她耳边自言自语的轻轻叹了口气l;唉,真是憋死个人,可惜小夫人睡得太实在,罢了──r;
甘草心里松了口气,刚想翻个身,却觉下体猛的刺入异物,极为不适应,却是陈栋一 手指突然 了进去,甘草低低惊呼一声,睡意全无,那边陈栋又用牙齿轻轻噬咬她的小红莓,上下的不适让甘草难过的轻叫出声。
陈栋一边把她下面抠挖著一边道l;小东西,看你还怎麽装睡r;
甘草因为身体还未清醒,觉得刺激似乎脆弱的不能承受,忍不住哀求l;好夫君,甘草好累,来日方长,就今儿入了夜吧好不r;
陈栋却不放过她,提著 大的欲 抵著她两腿之间l;你且问他可还等得我等得他也等不得。r;说完一用力,从那尚微红的小花里戳了半 进去,给甘草疼的眼泪一下盈满了眼眶。
l;小夫人乖些,夫君我憋了一夜了,实在是难过的要命。r;说著陈栋腹间一挺全部戳入,整个埋在甘草腿间,看著她小小的
身体全部包含了自己全部的巨大,陈栋心里无比的安心满足。
他先是慢慢的抽动,到甘草终於适应了,发出些哼哼唧唧的低吟,才舒了口气,涨红著脸,加快了速度,看著身下玲珑 巧的花 一次又一次吞吐著自己的 大,那本来小巧的幼唇已经被自己的阳物开辟出一个无法合拢的洞 ,被迫承受著自己的进出,陈栋说不出心里什麽感觉,只想一遍又一遍重复这快感和满足。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身下的女孩被蹂躏的身子剧烈的上下颠簸,看著她水汪汪无助的眼睛,他无法忍耐,耕耘不息,时而快速,时而温柔,因为夜里 过一次,这次陈栋特别持久,这过程长到甘草从开始不适到中间有些舒服,到後来只能任他凌虐动作,无力反应,足足一个时辰。
甘草直给他 弄得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下面的花唇不堪他的频繁无休止的进出已经开始红肿。陈栋看著甘草疲累的样子,终究不忍心道l;你且能睡就睡著,我 了就好。r;
甘草在他不间断的刺入中终於沈沈昏睡过去,陈栋还在她身体上不懈的冲刺,他初次细细的体验那种极限的快感,不免细致些,补去洞房夜囫囵的味道。
陈栋每每快要 了,就拔出家夥来,缓一缓,然後再放进去,这样来来回回四五遍,他用各种力道各种频率 弄她,占有她,看著女孩眼角犹自未干的泪珠,他发狂般 她,终於在一阵颤栗中全部 了进去。
身下女孩的花 已经从淡粉变成深深的粉红,因为经过太久的抽 而一时无法合拢,露出一个深红的洞 ,似乎在昭示男人的放肆,里面的白汁一点点挤压流出,陈栋喘过气,拿湿毛巾细心的给她擦洗下身,直擦的干干净净,他看著她有些红肿不堪的小 ,忍不住有些心疼,於是俯下身去,用嘴巴为她的花唇轻柔的洗涤了一遍,似乎犒劳它刚才的忍受,又忍不住舔著她的小缝,似乎要给予那幼小的花 些许贿赂,好让它下次还这麽温顺耐受。
床上的女孩睡得并不太安稳,还随著他的轻舔发出撩人的梦呓。她并不是很美,但是她的姿态说不出的撩人,他从未见过这样幼小却蛊惑人心的女子,更难以相信她之前还曾是痴儿。她比女人更青涩,又比yòu_nǚ更风韵,她看起来连朵花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株小草,却是一株清香的草,让你能在野草里不经意间发现她,并在尝过之後赞誉她的香甜。
已经叫了头遍,微光从窗棂照些进来,陈栋看著女孩的眼神却变得复杂,他开始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