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沒有我的容许,谁敢进來。”属于楚焕东一贯狂妄霸道。

“呵呵,老公,我想死你了……”带着脆响的亲吻传了过來,之后是楚焕东低低的笑声和暧昧的喘息声……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阴了天,汪掌珠听着张倩高高低低的叫声,低吟声,觉得头嗡嗡的响,耳朵里也耳鸣得厉害,有口气喘不上來,堵在胸口,堵得脸色白。

在答应做楚焕东的情人时,她想过会忍受很多屈辱,只是沒想过还要忍受如此不堪的一幕,她想要站起來离开这里,却浑身虚弱,摇摇欲坠,明明屋里温暖如春,她却一阵冷过一阵,即使死命的握着椅子的扶手,身体还是不住的颤抖。

她好容易挣扎着站起來,往前一迈步,却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孱弱的身体‘咚’的一声摔倒在地板上,隔壁屋子里的二人好像听见了这边的动静,张倩的叫声停了一下,片刻后继续响起。

张倩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叫声在四十分钟后终于停了下來,在和楚焕东一番温存私语后,终于离开了楚焕东的总裁室。

汪掌珠抬头看着外面阴沉的天幕同时,楚焕东也在看着外面的天空,他和汪掌珠如同世界上最势均力敌的对手,太了解对方的每一个软肋和死穴,用最恶毒的方式不留余地的最大程度的伤害着对方,一招挥出,见血封喉。

第十四章 怀孕了

楚焕东站在窗前,将端正严谨的领带松开一些,脸上露出疲态來,窗外晦暗不明的光线将他的身影衬得犹如一幅神秘莫测的油画。

那天汪掌珠在他身下叫着苏晏迟的名字时,她毫不犹豫的承认那是情不自禁时,他心头有什么东西就在慢慢的的枯死,那是一种名为爱情的藤蔓,原本缠侵到了骨血之中,渗透到了灵魂里面,可是此刻要拔出它,痛也无以复加。

他站着这里吸了一支烟,感觉精神了一些,低头看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满意的苦笑一下,打开暗门,走进汪掌珠的办公室。

汪掌珠此时已经坐回了椅子上,在摆弄和鼠标看着电脑,听见楚焕东走动的声音,动也沒动一下。

随着楚焕东的走进,他身上极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一股特有的香气传了过來,这种味侵袭着汪掌珠的每个神经,让她有片刻的晕眩和恶心。

楚焕东长腿一动,坐到她办公桌上,轻嗤一声,“看不出來,你还挺有定力的。”

“呵呵,这有什么啊,就当听野猫叫春了,你还在那里自我陶醉呢!”汪掌珠无所谓的笑着。

楚焕东微微眯起眼睛,上挑的嘴唇流露出邪恶的微笑,“可是我怎么记得,上次你和在一起的时候,你叫得比她这只野猫还卖力还开心呢!比我还要陶醉啊!”

倘若手里有把枪或者其他武器,汪掌珠一定会选择毫不迟疑地打向楚焕东的身上,她握着无线鼠标的手动了两动,最终忍下他的恶毒和赤.裸裸的羞辱。

这个冷酷阴狠的男人,还有什么是他说不出或者做不出的?只是自己傻,在过去的那些年竟会鬼迷心窍的误把这个十足的恶魔当成可亲的哥哥。

她抿着嘴不说话,可是楚焕东却不打算放过她。

“汪掌珠,我现在对你在床上那点伎俩已经厌恶了,但又不能每天放着你无端端的呆着,这样吧,下次张倩再过來的时候,如果我沒有时间,你就负责陪着她,陪她聊聊天啊,逛逛街啊,总之,就是不要让她郁闷,无聊。”

“好啊。”汪掌珠抿着微微白的嘴角笑着,“能够接到这个任务,我感到无比荣幸,但是现在到了下班时间了,我可以离开了吧,楚总?”

楚焕东看着汪掌珠步履有些踉跄的走出办公室的门,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快.感,可是这种快.感又仿佛來得太过尖锐,划得他心口都在微微作疼。

被楚焕东和张倩的成双入对逼得无计可施的汪掌珠,万般无奈的下只能让苏晏迟每天接送自己上下班,苏晏迟知道汪掌珠在楚天集团工作不容易,难得见她肯对自己提要求,自然乐不得是接送她,每天都把她送到楚天集团门口,然后温和的嘱咐着她:“掌珠啊,工作千万别累着!”

汪掌珠扶着车门笑着对他挥手,“知道了!”

“中午别总吃外卖,如果愿意动,就给我打电话,我來接你出去吃午饭。”苏晏迟这些日子对汪掌珠很是体贴,爱护,爱护到每个细节。

“嗯。”汪掌珠幸福的点着头。

楚焕东坐在后面的车里,看着汪掌珠脸上的笑容感觉刺眼无比,示意司机按了两下喇叭,尖利噪音打断了这对情意绵绵难舍难分的夫妻。

汪掌珠回头看着从车里走下來的楚焕东,他英俊的五官逆着早晨的阳光,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这并不妨碍她笑得更加开心,爽朗的跟他打招呼,“楚总,早啊!”

楚焕东沉默的点了点头,眼角冰冷地跳了跳。

张倩这几天都沒有來公司,自己又连着刺激了楚焕东几次,汪掌珠有些洋洋自得的坐在办公桌前,正要总结一下经验,吸取一下教训准备再接再厉时,听到隔壁楚焕东的手机铃声响了起來。

因为那道暗门一直虚掩着,这些天楚焕东那屋的风吹草动汪掌珠都能听见,起初她以为这通电话照常是楚焕东生意上的往來电话,沒有太在意,后來听着楚焕东声音异常的高昂兴奋起來,她才留了些心。

“……你在那里不要随便乱动啊,我马上就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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