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

凌厉的招式伴随着几声呵斥而来,高堂上的人含怒出手,却被她轻飘飘的躲过。

白玉烟像逗猫一样,一边游刃有余的躲避几人的攻击,一边抽空给那对男女来上几拳。无论那对男女怎么躲闪,都躲不过那可怕的攻击。

漫天的拳影让人目不暇接,砰砰砰砰拳头到r_ou_的声音听得人耳朵发麻。

而出手之人,却连她的一片衣角也没摸到。没想到这陌生女子这般难缠,两男一女打心里生出一股寒意来,此人究竟是谁?

伴随着终于能够叫出口的惨叫,一大一小两个猪头人飞了出去,砸在院子里,哐哐哐砸碎了一路的好酒好菜。

混乱之中,白玉烟来到新娘身边,伸出手臂环上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没事了,跟我走。”

“你们给我记住了,她是我的人,以后见到了,给我小心着点儿。”

白玉烟搂着新娘的腰,握着新娘的手,丢下这句话后,像两只火蝴蝶一样轻飘飘的飞了出去。

新娘回握住这只柔软的手,如果上辈子也有这么一个人,不,也许这辈子,也不迟...

...

今天是林家与吴家结亲的日子,原本该是皆大欢喜的,却因为两个女子,变成了一出闹剧。

先是一个女子打断了婚礼,跳出来说是林家新郎的真爱,还不知廉耻的与林家新郎当众调情,眼看两人就要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私奔了。

没想到两人正欲离开时,又一个女子出现了。

这一个更火辣,直接穿着嫁衣就来了。

就在众人以为还有新的狗血热闹出现时,这陌生的女子二话不说将新郎和抢亲女子胖揍一顿,随后竟抱着新娘跑了。

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女子已经带着新娘消失了踪迹。

一场热闹变成了一出笑话。

被揍得不成人样的两人已经被下人扶到后堂治疗休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新娘子也被人带走了,吴家与林家两家也不知会如何发展。

喜堂里,两家的高堂回到座上,面面相觑,各自心虚,“你们说,这,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宾客们都坐在一旁看好戏,而刚才对红衣女子出手的几人,正是这几位。只是自己的儿子被打出手相助也就罢了,那新娘的高堂也出手,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按说今日新郎让吴家丢了大丑,不说与林家撕破脸,至少该也是视而不见吧?又怎么会出手相帮?

这吴家主未免有些过于“大度”了。

一鹅黄衣衫的女子走到上座一中年男子身侧,拉了拉他的袖子,“爹啊,你瞧三妹做的好事,你怎么不让人去追她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她!”

中年男子气不打一处来,随手就是一拍桌,震得茶盏哐哐响:“教训,教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好事。如果不是你任性妄为,今日恐怕就没这么多事了!”

“爹呀,你怎么这么说,”鹅黄衣衫的女子跺了跺脚,“如果不是我聪明,叫三妹顶替我履行林家的婚约,那今天出丑的可不就是我了吗!”

中年男子尴尬的侧头看着同样尴尬的前·准亲家,目光一接就跟触了电一样收回来,他小声对鹅黄女子说:“你还敢说!给我闭嘴!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还嫌我丢的脸不够大吗?”

鹅黄女子扁了扁嘴,“那您怎么处置三妹?也不知那最后出现的女子是什么来头。”

“哼!”中年男子将手肘搭上桌去,“你那三妹也不知从哪儿结交来的这么一位人物,竟然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我吴家只怕容不下她这尊大佛了。”

“今日回去,我便请族老将她请出我吴家族谱!”竟然叫一个女子来抢亲,那女子还说什么,是她未来的夫人?也不事先问问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今此事传出去,吴家的脸面往哪儿搁?还是趁着影响未深,早将她逐出去为好。反正这女儿是个没什么用处的药罐子,如今就算用来联姻,今日之事传出去,别人都要掂量掂量了。

鹅黄女子双眼一亮,忍不住上前双手抱着中年男子的手臂摇晃,喜道:“爹爹英明!早该把那女人赶出去了。”

中年男子抬头看了看她,又低头叹息一声,“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刚才的事情闹出来,有好事者追那两人去了,大多数还是留在了席上。只不可避免的对那高堂之上的几人多了几分注意。

在场的都是耳力过人之辈,这父女俩也没收敛话音,便将他们的谈话尽收入耳中。

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主人家的糟心事,未免有些不给面子。功力深厚者便你瞧我一眼,我瞥他一番,用传音入密之法聊了起来。

“陈兄,这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唉,不好说啊,不好说。”

“这吴家,对女儿未免也刻薄了些。那吴三小姐不过请她朋友来解围,对方还是个女子,吴老兄竟要将人逐出家门?”

“这,霍兄你就有所不知了。那吴三小姐乃是母不详的庶女,生来还体弱多病,又毫无习武天赋。这吴家上下啊,都不待见她。”

“竟有这事?这三小姐倒挺可怜的。”

“可不是,这次结亲的林家二郎在江湖上的传闻,你也不是没听过。隔三差五就传出与女子拉拉扯扯、情情爱爱的笑,咳——消息。”

“原本同他婚约的是刚才那鹅黄衣衫的女子,吴二小姐。只那二小姐平日千娇百宠的,哪里受得了未婚夫这么f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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