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你跟那家伙认识十几年了,还是亲戚,他害你之前跟你打过招呼吗!我,算子跟他认识多少年,从小玩到大,他害我们之前跟我们打过招呼吗!”宋茨激动起来,一把揪住唐逝的衣领。“八年?十几年的情谊都被出卖,八年算个什么。”

“好了小宋你不要激动,你一激动胃就痛。”抓住拉着自己衣领的手,安抚道。“他不过是骗了你,我都被他害成这样。我都不恨他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样。”

“我恨他不是因为他骗了我,是因为他害的你武功被废,更害了阿辒跟算子两个人。要不是他算子会误会阿辒,要不是他阿辒会非得要娶那个女人不可。当年武林大会要不是他让算子知道阿辒的事,以算子的轻功会被那个混蛋打成重伤,要不是他一心想做武林盟主你会武功全失。”放手,捂着胃。

“都跟你说了不要激动了。”把宋茨扶到床边。“就算真的是行风不对,孩子是无辜的啊。二十四年前那小子才几岁啊。他们家都成那样了也该报应够了。”

“不要跟我替他的名字,他那算什么报应。”

“不提不提,但是就凭那么一个字你就下断言也太武断了吧。也许人家只是觉得好玩呢。”唐逝接续帮陆小凤开脱。

“好玩?汉字几千个字,那个不好玩,偏偏玩那个字。还写在手心上,还说偷不到心。就差后半句没有说了他。”宋茨越说越气。想到昨晚看到的一切,就如同当年的重现。

‘‘悟’,拆为我心,也就是我的心,现在带在你手上,也就是我的心在你的手上。已经交给你的东西你又怎么能偷去。’

那年那人也是那样将那个字交到了他的手中。看着自己手指上那永远也不会消去的戒指印。那曾经代表着一个人的心。然而最后随之破碎掉的却是他自己的心。

二十四年原来是这么短暂,短的连伤口都无法愈合。为什么一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把几个好兄弟能成现在的样子。

二十四年前中原武林,当时东瀛西域都想侵占中原武林。为此八大门派,四大家族,黑道白道就连官府都派出人来决定选出一位武林盟主引领群雄。可是最后入围的四强不是任何一个门派的门主,也不是世家传人而是四个年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这四人中其中两个便是神偷传人宋茨和唐门公子唐逝。另外两人的身份则更神秘一些,一个人轻功了得,总是带着面具也就是宋茨口中的算子,最后这一人内力深后善于心计也就是那个毁了一切的他,宋茨连名字也不远多提的行风。

在准决赛的时候算子同行风对战,虽然算子的武功远不如行风,但是凭借灵巧的身法也因可以全身而退,可是突然间算子却像是脚上生了根,被行风一掌打伤经脉,而行风更是以宋茨有一半东瀛血统为由逼迫宋茨退出,最后决战自然是唐逝和他一决雌雄。本来两人不相伯仲但是在最后关头,原本略占上风的唐逝却突然提出要退出。更是力保行风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在一片欢呼及他人对他的赞扬声中退场离开。宋茨也跟着唐逝一起离开,这是众人所看到的。

而实事是。

就在唐逝离开会场的下一瞬,唐逝就吐血了,那血是黑色的。其实在他站在擂台上夸奖行风的时候就已经是毒物攻心。而当他们回到住处时,受伤的算子又不知所踪,其实他们很清楚算子一定是回了唐门,去验证行风对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从那以后他们在江湖上消失了四年。在武林大会的第二年,行风这个武林盟主也从江湖上消失了,不只是他就连他的妻儿,家臣统统消失了。而这个世上最年轻的武林盟主在消失前才刚有了一条罪名,

通敌卖国。

唐门附近的河岸,陆小凤跟司空摘星分别拿着钓竿坐在河边等着鱼上钩。

他们不是跟唐思离去拜祭了吗?怎么又会在这里。原因很简单,唐思离突然跟他们说让他们两个好好地去玩一天他自己去拜祭了就好。

这鱼一钓就是一个下午,陆小凤趟在那里无聊的哼唱起儿歌来。

“你不要再唱了好不好。”司空摘星被他唱得头痛。“难听死了。”

陆小凤不理会司空的抱怨,唱得更大声了。要是这世上有一个人能让陆小凤闭嘴不唱歌,那一定是司空摘星。这次不再劝他。而是自己唱了起来。

“画船儿载不起离愁,人到西陵,恨满东洲。懒上归鞍,慵开泪眼,怕倚层楼。春来春去,管送别依依岸柳。潮升潮落,会忘记泛泛沙鸥。烟水悠悠,有句相酬,无计相留……”

“怎么不唱了。”陆小凤一听司空开口就没唱了。

“唱完了。”看看水面上的还是没有鱼上钩。

“死猴子,你师父到底是怎么逼你的,总觉得你弹琴跟花满楼弹的很不一样。”

“你小子什么时候也懂音律了。”

“我不懂,我只是觉得你弹琴唱歌很像欧阳情的感觉。”本以为司空摘星会生气,可是他只是向前微微探出身子看着水面。

“你的钓竿,有鱼上钩了。”司空摘星说着。

“有么?”陆小凤也往前探出身子查看。这一探身,就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一个不稳,一头载到了河里。

“咳咳,你个死猴子干什么。”陆小凤从水里钻出来,抹掉脸上的水。

“我告诉为什么,因为小时候那老头让我学琴我不肯,他就给我下mí_yào直接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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