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指使你下毒?老实交代”,他怒目而视。
“是,是……”,她话未落音,只见嘴角流血,一头倒在地上,吓得战战兢兢的大夫过去摸摸脉搏,又将一指搭在她的鼻下,已经没有了呼吸,“她大约几小时前被人下毒,毒素发作,死了”。
听了大夫的话,轩辕辰青筋暴起,一拳敲在桌上,“竟敢有人明目张胆在后宫下毒,允子,彻查此事儿”。
“死无对证查谁去,等吧,守株待兔,这次我命大没死,他一定还会再次下手,我累了,都下去吧”,毕竟还未痊愈,刚醒又经历这些,她身体有些疲惫,宫女侍卫如同得到特赦令一般匆匆小跑出去。
“你先休息,我晚点儿再来”,轩辕辰现在不想跟她说他的计划,他现在只想让她静心休息。他扶着她躺到床上,给她盖好被褥看着她睡着后离开。?
☆、毁容
? “王兄,我不进去”,玉珠公主向里面喊着,徘徊在门口迟迟不进去。
“公主,王上正在用膳,您还是进去吧”,允子在门口请公主。
公主自从上次被若吟吓到,再加上听嬷嬷禀报她中毒事件更加确信她就是妖女,之后一病不起,经常在睡梦中惊厥,后来大夫开了些安神去火药,服用一个月稍微好转,直到现在就算王兄每日去妖女那儿她也不敢去阻拦,这里是她最害怕的地方,“不要,王兄有什么事儿可以去我那儿,我不要进去”。
“公主,既然已经走到这儿了,也不差这几步,进去吧,您也别为难我一个下人”,允子一脸为难的说道。
“又不是我想来的,要不是王兄拿那件事儿威胁我,我才不会来这儿”,玉珠撅着嘴,满不情愿的继续说道:“哎呀,我头疼,不行,今天我就不见王兄了,你替我转告王兄,就说我头痛欲裂,为避免传染王兄,臣妹就先行告退”。
谁都看得出来,公主在装病,可公主又是千金之躯,谁敢强制性将公主架进去,眼看着公主转身就要离开,“公主难道忘了那件事儿了吗?”。
允子的话像一把利剑至直刺到玉珠心里,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得了,死就死吧”,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走进去。
轩辕辰正坐在圆桌前跟若吟用膳,连续一个月他都在这儿用膳,然而若吟对他的殷勤却视若无睹。
“你来了”,轩辕辰看到走进来的玉珠,“还没吃晚饭吧,先过来吃饭”。
玉珠抬眼看了若吟一眼,又迅速低下头,说道:“王兄,我害怕”。
“她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你,过来,坐下”,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让玉珠心里稍稍有些安全感。
“可她,可她是妖女”,玉珠反驳道:“她吃人肝喝人血”,这是她从嬷嬷那里听说的。
“你看看你,哪里还像个公主”,轩辕辰看着玉珠的胆怯有些不满,暗想着玉珠要是有若吟一半的胆识他也就安心了,可转念又想,玉珠从小在众人呵护下长大,心地单纯,这不正是父王母后希望的吗。
“王兄,我不要过去”,玉珠一想到要坐在妖女身边汗毛都竖起来了。
“可以安心的让我吃饭吗?”,一直沉默吃饭的若吟冷冷的说道,她只想安安静静吃完这顿饭,“若是不让我吃好这顿饭,我可不知道我今晚会不会挖人肝吃”。
玉珠腿哆哆嗦嗦的,她想走,可脚像灌铅一般动不了,允子扶着她的胳膊走到饭桌前坐下,看到她一动不动,允子又将筷子放到她的手上,等玉珠反应过来的时,她已经坐在若吟身边。
轩辕辰夹一片藕片放到若吟碗里,“多吃点,你太虚弱了”。
若吟夹起来还没到嘴边就感觉一种很呛的味道,紧皱眉头说道:“里面有葱”。她从不吃葱,小时候第一次吃葱全身像过敏似得起了很多小疙瘩,半个月才好,不长心的父母不相信她是吃葱吃的,让厨师将葱榨成汁儿倒进菜里,哪知因为那些葱汁儿差点要了她的小命。从那以后,对葱过敏的她在没有吃葱,更有趣的是她哥哥对花生过敏。
轩辕辰尝了一口,清脆的藕片夹杂一丝丝的葱味儿,不仔细品根本尝不出来,他知道她吃葱过敏后就吩咐御膳房将葱全部处理掉,宫里种的葱都连根拔去,怎么还会有葱,如同长满河槽的洪水,突然崩开了堤口,咆哮道:“这道菜谁做的,打二十大板后带过来”。
“算了”,若吟慵懒的说道,御膳房都知道她的菜里不能放葱,而宫里已经没有葱,做菜的师傅又怎么可能明知故犯的放葱,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只怕带过来结果又是一具尸体,看来暗中害她那人已经蠢蠢欲动,“有什么事儿说吧”,若是没事儿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将公主叫过来。
轩辕辰心中一颤,不管怎么样,为了北冥国,为了玉珠,他必须走这一步棋,即便心中又多么不舍,他也要把私人感情放在心里,只因为他是北冥国的君主。他喝退屋里的宫女,只留下允子和他三人,“玉珠,是时候解决那件事儿了”。
玉珠大惊,“王兄,我不要嫁给他,我不要嫁那么远”。
五年前,南炎国国主提出和亲,玉珠以死相逼,没办法,他只好以玉珠年龄太小推脱延迟,“玉珠,七年了,你还忘不了那个人吗?”。
“恩”,玉珠点点头,七年前她女扮男装上街被人卖到南炎国妓院,是那个人救了她,她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因为当时蒙面,长相也不知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