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风刮得分不清是越来越纯洁,还是邪恶的企图正在其间孕育?

山长弄不明白,只是吧,眼下需要的不正是这样的互助互利么?

悄悄儿猫回家门时,柳金蟾才进屋,一夜之间好似经历了生死的雨墨张着丑巴巴的大嘴就嗷嗷地扑将过来:“雨墨以为再也你不着了!”一时间鼻涕眼泪一把一把地往袖子上擦了又擦!

柳金蟾拍拍雨墨的头:“亏你素日里还说本小姐是祸害,难道不知祸害遗千年的道理?”

“呜呜……”雨墨继续哭,誓要将她昨儿憋在心里的恐惧一股脑儿哭出来。瞅得也是回来要妻主安慰安慰的北堂傲眼睛都瞪绿了,就是还没能挨上边儿,气得见谁逮谁倒霉。

“一会儿还要进城去买米呢!”

奉箭一语提醒了正沉浸在久别重逢之中的主仆。

北堂傲这才想起,昨儿和肖腾商量的事儿:“昨儿有个孙家的相公和为夫提起咱们家这铺面的事儿。”

北堂傲一开口说道铺面的事儿,刚还哭得忘我的雨墨立刻止住了哭声,瞪大眼儿瞅着姑爷,全神贯注的模样,让北堂傲不禁感慨:和着和世上还真有一种是说收就收,说放就放的!

“要把铺子租出去么?”柳金蟾那夜就一直想和北堂傲谈谈关于家里家计的事儿,只是她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时机,其次,她也不太懂家计,前世虽说上着班儿,但收入也只配在家当啃老族,所以这当家的事儿,她还真是一窍不通!

“租出去好,租出去家里就能有进帐!”雨墨不等北堂傲反悔,赶紧咋呼道,“雨墨还有抱璋她们还可以当小伙计挣钱呢!”在家吃闲饭,总觉得心里像恩将仇报似的,她可是柳家从死人堆里救回来的!

第170章 吃干打净:赖上你没得商量

柳金蟾要说你们太小了,北堂傲就笑道:“恩,雨墨说得是,这些月里,家里也是坐吃山空,昨儿奉箭一算,为夫从京里带来的那些个嫁妆……”

柳金蟾一听“嫁妆”二字赶紧道:“相公,我们柳家有个规矩!”

北堂傲挑眉。

“我们柳家素来是不让动男人钱的。”柳金蟾少不得硬着头皮说说她们乡下人的规矩。

“哦?”北堂傲故作无知状。

“我家祖训说,男人钱宅邸金,不动不破一动就破。这意思是说男人手上的钱,就好像埋在宅子地里的金,是家里不能动的根基,一旦挖出来,这就好比饮鸩止渴,是败家的兆头。”

北堂傲点点头,原来还这等说法?想来家姐从不动姐夫分毫,还总给姐夫钱攒着,想来是取这么个兆头……想来这话也是当家的女人们听得,所以他们这些做男人的不知,也是情有可原!

“我们乡下人家规矩多!”柳金蟾面露尴尬,“其实我大嫂家也没见如此,但我娘就是非要执着、认真这个,还一次次地告诫金蟾。而今想来,大抵也是男人手上有私房钱傍身,就是女人们有个三长两短,亲戚黑了良心来昧财产,这男人手上的私房也能让他把孩子好好儿养大了!”

北堂傲一想,可不就是这个理儿,据说很多破败的人家都是从里面乱起来的!先是争产,接着就是撵人出户……

不及北堂傲多想,生怕小姐的话让疯姑爷多心,雨墨赶紧又抢了话头道:“好些人可坏了!我们村里就有个小季叔因为妻主死了,女儿傻,就被正房的大女儿撵出来,改嫁在我们村子上做小,幸亏他手上藏着私房,那家人得不着,才不敢把他怎么样儿,这而今女儿大了,他还有钱给孩子修房子娶女婿!扬眉吐气了一把!我们夫人说,聪明的男人,就是要像他似的,人人都知道你捏着钱儿,但谁也不知道钱在哪儿?会藏钱的男人,子女特别福气……哎哟,小姐你踢我干嘛?”

柳金蟾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暗骂:你是来帮我的,还是帮倒忙的?干嘛呢?教北堂傲藏私房钱呢?但……

柳金蟾转念一想,可不得教北堂傲会这个,毕竟……将来谁也说不清……

“雨墨儿的话虽然粗鄙了些,但确实也是个中的实话!常言道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多少人海誓山盟,又有多少人践行了海誓山盟?说什么曾经沧海,又有谁见过沧海桑田?不过一时好了,哄得你天花都能吹坠了,哄到了手,谁不是拍拍屁股就走?”

柳金蟾这话一出,北堂傲有点晕了:这是妻主教导夫婿该说的话儿?他怎么越听越觉得像老爹教导儿子呢?

“所以在我家,无论是我爹,还是其他房的季叔,他们都有自己的私房钱,一个有本事的女人是不会动男人的私房钱的,我爹就常和我大哥说,这私房钱就是这男人在婆家的本钱,没了私房,将来就连小叔们都欺负你!更别说将来儿子出嫁,女婿进家,这开口第一杯茶,拿出手的红包厚薄都是你的脸面!你儿子、女婿的脸面!”

柳金蟾继续对北堂傲教导道:“所以相公,即使是为妻将来再是艰难,你也不要傻乎乎地动了自己的嫁妆,再难也有解决之法,你这些东西,你就好好儿攒着藏好了给儿女们成家立业吧!”千万别用在我身上,还不起你!

当然也别用在别人身上,省得又被骗得往江里跳!下次就不一定有好运气有她救了!

北堂傲眼瞅着柳金蟾,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说不当他是她男人吧?还句句都是为他真心想的话儿!说当他是男人吧?她这妻主怎么当得还把他爹娘不及教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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