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哥,你!”张宁拦不住,只见诺言一大口一大口地吸着毒血又吐了出来。
吸完毒液,诺言盘坐起身来,“子轩,你坐起来,别动,我帮你把余下的毒也逼出来。”
刘子轩只得照做,看着诺言的神情不禁有些感动。
诺言运气将子轩体内的毒液顺势从伤口逼了出来,而后拿出师父送给自己的法宝乾坤罐,给刘子轩腿上涂抹了些分水。张宁见了觉得神乎其神,便问道,“哥,你这是什么药啊?能治这蛇毒?”
“这是分水的水,我听师父说过,此水可以解人间百毒,不过,我已经将子轩体内的蛇毒全部逼出来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真的这么神?”张宁道。
“诺言,你真的会法术啊?”刘子轩看着诺言,竟有些膜拜起来。
诺言歪嘴咬了下嘴唇,而后说道,“看来我不能瞒你们了,我下山的时候师父送了我三样宝物,一个就是乾坤罐,里面装的就是分水,一个是锦凤,是一件披风,能驱寒,能避暑,而且可以隐身避世,还有一个就是我手上戴着的这两个环。不过,我师父叮嘱我,不能告诉你们凡人,但是今天迫于无奈,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你们。不过,日后,你们一定要替我保密,不然,我师父一定会降罪于我。”
“恩恩,”张宁和子轩面面相觑,而后连声应道。
张宁本来想看诺言法宝的威力,但诺言说,如果使用了这法宝,必定会惊动这附近的山神,后果将很严重,遂放弃了这个念头。
整个下午,刘子轩和张宁又开始围绕着诺言展开了追问,而诺言也只好一一解答。
一天过去了,刘子轩的状态一直很好,并无异样,可是一直到晚上睡了觉,刘子轩突然感觉整个身体在被千万只虫子撕咬,疼痛难忍,开始在床上挣扎了起来。
诺言见状,立刻开灯问道,“子轩,你怎么了?”
刘子轩难受无比,“疼!”
诺言立刻将锦凤裹在子轩身上,然后将内力推入刘子轩体内,就这样过了许久,刘子轩渐渐安静了下来。
诺言回忆了一天的情形,难道是那分水?可是,这也不对啊,这水是自己从小喝到大的,并未见自己有过异样。那或许是那蛇毒未除干净?这也不可能啊。思量半天,诺言也没有找出答案。
诺言正看得出神,忽然耳边吹来一阵阵鬼风,诺言回头一看,一个面目狰狞的鬼浮在窗前,诺言吓了一跳,问道,“你是谁?”
那鬼却不由分说,径直向刘子轩扑来,诺言说时迟那时快,甩出凝霜,那鬼立刻被锁在空中,诺言怒言道,“你到底是谁!”
那鬼怒红着眼睛喊到,“你快放开我,耽误了我去投胎,你吃罪得起吗?”
“啊!”刘子轩被恶鬼的叫喊声吓醒,睁眼一看,也吓了一跳,迅速躲在了诺言身后,“鬼啊!”
“别怕,有我在。”诺言怒视着恶鬼,“你快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让你万劫不复!”
“他身上沾了冥水,已是必死之人,我只要借他身上残留的冥水就可以去投胎,你快放开我,不然阎王爷怪罪下来你吃罪得起吗?”
“什么!他身上哪里来的冥水!你妄想在我面前糊弄是非,我就送你一程!”诺言刚要施法,却看见窗户外又飞来几只恶鬼,横冲直撞得冲了进来,刘子轩看到吓得全身哆嗦。诺言察觉情况不妙,开始打坐念咒,腰间的锦凤飞出窗外裹住了整座别墅。好在蜂拥而至的恶鬼也忌惮锦凤的威力没有再攻进来,诺言看向被凝霜锁住的恶鬼又拿出乾坤罐说道,“你看这是什么水?”
恶鬼被凝霜锁得发疯,“你快放开我!”
诺言看了看,无奈放开了恶鬼,又怒言道,“快回答我!这是什么水!”
“这就是冥水,”恶鬼端详了一阵,又说道,“不对啊,这里面怎么还有天河之水?”
“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既有天水又有冥水?”
“好像是。”
“如果真像这恶鬼说的,那师父给我这乾坤罐又是作何用意?那我从小到大喝的用的也是天水和冥水?”
正当诺言苦思冥想之时,张宁和张续推门而入。
张宁急促得说道,“哥,哥!”张宁话还没说完,看到诺言卧室里一只恶鬼,吓得蜷缩在门口。
“诺言,这,这是什么东西?”张续也恐慌得六神无主般退到门外。
“别怕!有我在这鬼伤害不了你们,你们怎么跑过来了?”
“我是被一阵阵狼嚎鬼叫的声音吵醒的,我以为是做噩梦不曾想是真的,而且外面火红的一片。”张续道。
“不好,这样下去,必然会招来祸害。”诺言迅速下床,对大家说道,“今天的事都是我闯下的祸,待会我做几道符,你们把他贴到家里人的卧室门前,以防他们也被惊醒。”
说完,诺言便开始做法,而后张续和诺言开始去贴符,临走时,诺言叮嘱恶鬼道,“我待会回来会帮你解决投胎之事,我回来之前你哪也不能去!”
刘子轩和张宁左右看了看,也迅速跟了上去。
等到诺言回到卧室,发现那恶鬼早已不见,诺言一听外面的声音,明显是恶鬼变得越来越多了,无奈只好说道,“这些恶鬼是奔着我的冥水来的,我只能先想办法把这些恶鬼逼走。”
“你不是说,锦凤可以隐身吗?这些恶鬼怎么还能看到?”刘子轩问道。
“锦凤虽能隐身,但依旧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