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还没有开张,方城仕就已经找人派了传单。

传单是以纸张的形式存在,一次性的东西,手感有些粗糙,效果却很好。

再加上许典本身名气不小。

那日有不少大人物到场。

但是方城仕匆匆见过一面后,就和后厨的厨师一起,将锅甩地风生水起。

“新鲜玩意”的声名传到县上,就像一只蝴蝶煽动了翅膀。

效应好坏两面。

有人想交拜结实,自然就有人想落井下石。

开张当天许典面对不少人的冷嘲热讽,许恩就在其中。

但许恩好像被提点过,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要保持住兄友弟恭的表象,所以他笑话许典的时候没挑在外人面前。

因此这事方城仕和方化简都不知道。

方城仕在后厨甩了三天的锅。

手都麻了,春风楼中依旧人满为患。

☆、48

春风楼主打的菜系不一样,方圆百八十里都找不出第二家。

所以它的火爆可以想像。

春风楼开张半个月后,方化简和许典的婚事也被提上日程。

婚姻大事,像许典这样的身份,成亲两个月前就得开始准备。

虽然琐事有方化简父母忙活,可别的事还得他们亲自到场。

方城仕刚从后厨出来,手上还是s-hi的,他接过伙计递来的手帕擦手。

他抬起眼皮,看着坐在椅子上掐眉心的许典:“你们不是去定制喜服了?”

许典带着疲劳地说:“量完了,刚从县太爷府里回来。”

他的眼底有一圈淡淡的青色。

方城仕也有。

因为从开张到现在,他们三个就没有好好地休息过。

厨师虽然都做过上岗培训,可春风楼经营的是完全不同的口味。

就算这些个厨师都是佼佼者,从放下骄傲到接受新事物也是要一段时间的。

方化简要在前边解决客人的问题,每天忙进忙出,高大的身躯硬是转成了小陀螺。

许典更不用说。

县里的大人物轮番来过之后,就换成隔壁县的。

他们三个也就许典和这些人有交情,他光是要伺候这些个客人就已经筋疲力尽。

偏偏又赶上婚期。

其中辛苦自是不用说。

方城仕把手帕放到一边,坐了下来:“你请他喝酒请到他府上去了?”

许典有气无力地笑了下:“我这脸可没大到能请动县太爷。”

方城仕问:“那是为了什么?”

许典直说:“六月初七,老夫人七十大寿,县太爷想在我们这请几个厨子。”

方城仕皱了皱眉:“你答应了?”

许典说:“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他们三个分工明确,方城仕只管提主意,怎么发展大都许典说了算。

这个时代许典才最熟悉。

那套最容易被人接纳经营的模式也只有他最懂。

方城仕的看法纵然很前卫新颖,可并不一定适合。

这就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是一个道理,每个地方的人有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

所以许典的前进目标很明确。

在这个年代,有再多的钱都不如背后有个做官的大树。

那才是好乘凉。

方城仕能看出许典的用意:“这事还有隐情?”

许典点了下头:“老夫人一生信佛,这次的寿宴是大办,但必须是素宴。”

方城仕总算知道许典在纠结什么了:“你想我去?”

许典迟疑了下,说:“我知道那天是小烨的生日,也知道你的打算,只是...这事没有你办不成。”

方城仕也不由得揉了揉眉心:“事情都是扎堆来的。”

许典表示他也很无奈。

他们都没办法,县太爷这棵大树是绝对不能放弃的。

两人面对面地无声劳累。

有声有色的方化简从后厨出来了。

方化简端了三碗冰糖雪梨。

这些日子,钱箱是在涨,可他们的r_ou_却是在掉。

方化简瘦了一圈,却更显刚毅。

一身的荷尔蒙,不要钱似的往外漏。

可和他的忠犬属性却构成两个极端。

方城仕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

所以方化简从不知道十九岁的他能让人面红心跳。

方化简先把糖水给许典,然后是方城仕,最后一碗给自己。

方化简说:“温的,正合口。”

这还是他亲自熬得。

他在某些事上有自己的坚持。

即使再累再忙,他都要为许典亲自做些什么。

这一点很窝心。

许典看他一脑门汗,拿帕子给他擦:“这事你就不会让别人做吗?”

方化简探过去在他的唇角亲了下,说:“换别人做就不一样了。”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让许典听了都不好反驳。

许典说:“有这时间不如多陪陪我。”

方化简就傻笑。

这两人一言不合就撒狗粮的行为方城仕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起初他还会避一下,后来发现当事人都不会尴尬,他也没必要在意。

任狗粮在脸上冷冷地拍,他淡然处之。

三天的时间很容易就过了,方城仕好不容易把材料凑齐,几乎是忙得团团转。

七月五日,也就是六月初七。

县太爷府上的管家一早就来春风楼请人。

包括方化简和许典在内,春风楼一共去了五个人。

到了县太爷府上,许典被请去见县太爷,方城仕等人则被带到了厨房。

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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