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醉眼朦胧,他恍惚间看到江南古镇花丛里那个素雅如烟雨的女子,他用尽毕生的温柔来呵护她,可是她只把他当成暂时的避风港。

怨恨汹涌而来,他猛然上前钳住潸潸的细腰,把整个人都强硬的锁在怀里,细细密密的亲吻雨点般落在潸潸的发上脸上嘴唇上。

潸潸挣扎着左右躲避。而江逾白就好像生出很多张嘴,怎么也躲不过去,最后他擭住潸潸的唇,长驱直入卷住了她的舌头。

☆、04.色胚,去死

潸潸瞪圆了眼睛呜呜叫着,因为气愤和缺氧她的脸色变得通红,小手不断捶打他,可这样的力量对江逾白来说无异是蚂蚁撼树,他姑且把这个当做了两个人之间的小情趣。

小背心已经给他撕扯成布片,短裙也给拽了到臀部,江逾白的大手就像一把钳子紧紧的把潸潸的手腕扭到后背,她陡然生出一种绝望,眼睛里酸痛难忍,似乎想落泪。

整个人再次被压进沙发,两个人之间几乎已经肉帛相见,他的坚硬契合着她的柔软,不留半天缝隙。

江逾白眼光深邃呼吸粗重,他的眼光一寸寸在潸潸雪白的身体上逡巡,仿佛要把她连皮带骨活吞下去。

江逾白的手放在她的隐秘处,五指收拢包裹住,然后就深深的看着潸潸。

她也看到他眼睛里的自己,那么弱小无助和惊恐,只等着他拆吃入骨。

屈辱羞愤真的都不算什么,潸潸只觉得冷,就像十年前那个晚上,她跪在每个人的脚下磕头,但是没有人帮她,她像是给这个世界遗弃了。

只有陆湛…….

江逾白低头把她的樱桃纳入口中,牙齿微微用力嗟磨。

潸潸猛地吸了一口气,疼痛伙同那种难以言说的酥痒刺激让她无法克制的颤栗发抖。“你,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我…..”此时的反抗已经失去了气势,潸潸惊慌的样子更激起了江逾白的征服感。他的唇舌在凶猛吞咽,他的大手越过那层薄薄的布料,去到了…….

这种细致的折磨比疼痛更难忍受。不依不饶的手指并没有因为她的剧烈颤抖、扭动挣扎而放过。

疼痛与陌生的块感,像火一样燃烧着她,让她羞愤欲死,可是天生的倔强又让她不肯屈服,就算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胡乱挣扎的手忽然摸了个一个烟灰缸,想都没想,潸潸对准江逾白的后脑就狠狠拍下去。

一声闷响,江逾白猛地半撑起身子,双眼迸射出能把她融化的愤怒火焰,鲜红的血,像蜿蜒的细蛇从他的指缝中不断冒出来,落在潸潸莹白的丰软中。

“你……”江逾白的喉咙发出一阵咕噜声,然后重重的摔在潸潸身上。

潸潸吓得半死,她瑟瑟缩缩的把他推开,连滚带爬的跌坐在地毯上,正好压到了染着血的烟灰缸。

潸潸大着胆子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他鼻子下面,感觉到他的呼吸她才放下心来“还好没死。”

潸潸手忙脚乱的穿回衣服,背心给江逾白撕的差不多,根本就遮不住胸前的丰盈,她捡起他扔在一边的衬衫,袖子弯起,下摆打个结系上,总算盖住了裸露的肌肤,看到自己手臂上红肿一片,潸潸忍不住一脚踩在他胸口上:“色胚,去死!”

虽然很想他去死但潸潸可不想当杀人犯,她给服务台拔了个电话说要房间服务,然后在服务生上来之前赶紧溜之大吉,等跳上回家的公车她才敢放肆的喘气,秀丽的眉毛也禁不住死死拧起:“阿湛到底怎么惹上了这个混蛋?”

☆、05.传说中最温暖的总裁

一连两天,潸潸都忐忑不安,她随时注意着报纸网络,就怕冒出来个希尔大酒店凶杀案。她还上网去搜了江逾白这个名字,网上能搜到关于他的资料很少,就知道此人是江南排名第一的j.k集团的总裁,是个名副其实的豪。网上有他的照片,他穿着白色针织衫坐在一株观音竹旁,一边的眉毛微微挑起,眼神专注认真,笑容温暖干净,明朗的就像个邻家大哥哥。

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雪盲好吗,什么最温暖的总裁,明明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也不知道阿湛怎么惹到了他,难道真的像宾客说的那样他看上阿湛了,不会呀,那晚他明明…….

忽然想到那晚的事儿,身上仿佛到处都是他的手和嘴唇,潸潸又羞又恼,要不是心疼地电脑,她一定用拖把把他的脸捅个洞。

正烦着,老人院忽然来了了电话,说婆婆出事了。潸潸吓得脸都白了,拿着包就往老人院跑。

潸潸一向节俭,今天情况紧急她只好打了出租车,到了的时候却发现婆婆正坐*上吃草莓。

潸潸抹了一把汗,又是害怕又是埋怨,“婆婆,你吓死我了。”

婆婆一看潸潸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她拉着潸潸又是让她吃草莓又是喝水的,潸潸哪里顾上这些,她在婆婆身上到处摸:“到底怎么了?”

婆婆拉着她让她坐下,“护士就是小题大做,我想自己下地,结果又摔了。”

潸潸皱着眉头说:“王翠花女士,你都78了,还以为自己18吗,以后不准顽皮,好好听护士的话。”

婆婆用满是皱褶的手摸着潸潸的头发:“好孩子,婆婆知道错了,不准不给我蛋糕吃。”

潸潸苦笑不得,“那些东西热量太高,对你身体不好,你要多吃青菜,这样才能长寿。”

“是呀,婆婆还等着抱你的娃娃呢,咦,阿湛呢,他没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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