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上车,我带你去追。”一辆交通稽查的车停下来,刚才的小交警一把把潸潸拉上去,估计他是看到潸潸的惨样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什么要追车,但是起码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就是追上那样超速又闯红灯的2b38保时捷。

医院门口,交警们终于逮到那辆骚包还违章停车的保时捷,却找不到开车的人。

潸潸被地上的血迹吓飞了魂魄,她立即冲进急诊室。

急诊门口正蹲墙根儿画圈圈儿的沈誉一眼就看到了穿着一只鞋的女疯子,刚想问护士精神科的墙倒了没,潸潸一把揪住他:“沈誉,他怎么样?”

沈誉这次看清披头散发的女疯子感情是何潸潸,他掰开她的手指,挺不客气的说:“还没死,你很失望吗?”

“沈誉!”潸潸的眼泪稀里哗啦的,“求求你,告诉我。”

沈誉乐了:“您这干嘛呢,猫哭耗子假慈悲呢,何潸潸,我以前害真错看你了,老白那样的人精都能着了你的道,佩服。”

沈誉阴阳怪气的样儿也问不出什么,潸潸只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紧张的看着急诊室。

沈誉冲身边的人说:“把那位小姐请出去,这里空气不好,别熏着人家。”

黑衣人对潸潸做了个请的动作,潸潸转过头假装没看见,沈誉火了,他走过去直接把人扛起来,全然不顾潸潸的挣扎和四周异样的眼光,把她给扔出去。

果然是近朱者赤,整天笑米米娃娃脸的沈三少骨子里和江逾白一样暴力。

两个黑衣人医院门口一站比保安都渗人,潸潸活活被挡在了外面。

转了一圈又一圈儿,潸潸的心像在磨盘上推。忽然看到小交警还在找2b38的司机,潸潸毫不犹豫的把沈誉出卖了。

交警都进医院找人了,动静当然小不了,潸潸乘乱从另一个门钻进去,果然没看到沈誉,不过急诊室里也没什么人,就看到垃圾桶里扔了很多沾血的纱布。

潸潸傻傻的站着,样子很可笑。

可笑这个词是后来沈誉说的,事实上他抱着胳膊站门口看着她没穿鞋的样子确实觉得她很可笑。

“何潸潸,你以为找傻x交警就能怎么着我?江逾白在病房里,想见他跟我走。”

“啊?”

“啊什么啊?我告诉你,这次是你害他受的伤,你得负责给他端屎端尿,本少爷还有一堆事儿等着,没工夫做陪护。”

等潸潸明白过他的意思一个劲儿点头,泪涟涟的往沈誉身边儿凑,恶心的沈誉直皱眉头。

病房里,江逾白安静的躺着,由于失血过多,脸色白的几乎透明。

潸潸咬住手指,不敢置信那个跋扈嚣张的男人竟然也有这么脆弱可怜的时候。

“看着挺吓人的,其实都是被碎玻璃划得皮外伤,医生说有轻微的脑震荡,这些都没什么,最麻烦的是他的腿,拜你所赐,他左脚给人弄骨裂又给陆湛把王八蛋轮了一椅子,彻底粉碎性骨折,估计没有三五个月好不了,何潸潸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以前给他开瓢放血都是小事儿,我也挺高兴他吃瘪的,可你也不能让他就差点没命吧,我真该找个大师来看看,你是不是灾星下凡。”

沈誉声音不大,可句句都是软刀子戳在潸潸心头,她低着头站在牀边儿,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在江逾白的脸上。

“沈誉,找我伞给我挡着,这个女人的眼泪脏死了。”微弱的声音从躺着人的嘴里说出来,恶劣的程度可一点都没有减少。

“卧槽,醒了?”沈誉飞快的看了潸潸一眼,然后大喊着冲出去:“等着啊,我去给我买伞。”

江逾白勉强笑了笑,“这个二货。”

潸潸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抽噎着问:“江逾白,你还好吗?”

江逾白懒得理她,艰难的动了动身体,他又闭上了眼睛。

潸潸轻轻的推推他,“江逾白,你现在别闹,告诉我好不好?”

江逾白皱了皱眉,他舔了舔干燥脱水的嘴唇:“给我倒点水。”

潸潸转身去拿水,不想腰撞到桌角上,她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顿,调好水温,把吸管放在水杯里,轻轻的把手垫在江逾白脖子处把他的头轻轻抬起来。

江逾白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喝水。

潸潸服侍他躺下,自己也在牀边的椅子上坐下,她终于松懈下来,可一旦放松,脚底却感受到剧痛,她低头一看,那只没有鞋子的脚血迹已经凝固。

她闷声不吭,拿了桌子上的纱布蘸着谁把污血一点点擦干净,一张小花猫样的脸都拧成了核桃。

江逾白挣着坐起来,他伸手按了按牀头的按钮,护士马上走进来。

“先生您有什么事?”护士进来赶紧扶他躺好,顺手调了调点滴。

“带她去包扎一下,找双拖鞋给她穿。”几句话说的江逾白气喘吁吁,眉头更是蹙的死紧,似乎在嫌弃潸潸。

“我不去,我要留在这里看着你。”潸潸不肯动。

江逾白火了,“滚,我还没死不用你在这里嚎丧。”

潸潸给赶走了,她一步三回头,竟然不想离开江逾白半步。所以说世事变化很无常,就在一天前,江逾白对潸潸来说还是洪水猛兽,有多远就想躲多远。

出去买伞的沈誉空着手回来,他一屁股坐在江逾白身边,笑的特么贱兮兮。

江逾白特么想抽他,怎奈心有余力不足,只能瞪眼看着他耍贱。

“江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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