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东西吗?”

“有。”江逾白说的很坚定,“只是我们没有遇到,潸潸,失望和希望是并存的。”

“我没你那么乐观,我们之间……算了,我什么都不想说。婆婆还在医院等着,我们别浪费时间了,我还是要去取钱。”

江逾白伸手似乎想把她抱住,看着潸潸警惕的眼神,他最后只好颓然的把手放在身边,自嘲的笑笑,他去前面开车把潸潸送回医院。

医院里,婆婆早就等急了,听到潸潸的声音马上去抓她的手,却抓到一双又大又有力量的男人的手,婆婆惊喜的叫道:“是小江?”

江逾白弯下腰笑着说:“婆婆,是我,我来看你了,等眼睛换了晶体后您就又可以织毛衣了。”

“毛衣呀,都让潸潸给拆了。唉,小江呀,潸潸这孩子脾气不好你多担待着点儿,那天的事情不怪你。婆婆这把年纪了就是马上死了也没什么,就是放心不下这孩子,你要好好照顾她,这可是你答应婆婆的呀。”

江逾白拍着婆婆的肩膀像安慰小朋友一样安慰她:“没事的,白内障只是个小手术,你可不要害怕,我可等着您给我和潸潸带宝宝呢。”

潸潸在一边听不下去了,她把婆婆扶着躺好,“您先这里躺着,我去和医生预约时间。”

江逾白按住她的肩膀:“你在这里陪着婆婆,我去。”

“我和你一起。”这个时候潸潸不能再犟,跟着他去了医生办公室。

江逾白三言两语就和医生约好了时间,第二天上午就可以做,出来后潸潸推了他一把:“你疯了,用那么贵的晶体。”

江逾白拉着她的手在脸上擦了擦:“真小气,给婆婆治病不舍得用好的。”

潸潸气结,有钱谁不想任性。

“放心,一切有我呢,潸潸,我不是说过吗?”

潸潸哂笑:“是呀,前一会儿说完后面马上改了,说说而已,我懂。”

“你……”江逾白有些话不能直接告诉她,给她堵着难受,只能咬牙切齿的腹诽。

时间和场合都不对,两个人暂时也没再争吵,江逾白在医院里呆了一会儿就走了,而后也没有再来。第二天的手术非常成功,只是婆婆暂时眼睛需要用纱布蒙住,等于暂时性失明。

潸潸寸步不离的在医院里陪护,可就去买个饭的功夫,回来婆婆竟然不见了。

☆、76.我到底有什么是你所贪图的(一更)

潸潸寸步不离的在医院里陪护,可就去买个饭的功夫,回来婆婆竟然不见了。

潸潸急疯了,她像个无头苍蝇到处乱转,最后才打听到婆婆已经被和她一起的那位男士接出院了。

潸潸恨不得掐死江逾白,一次次的,把自己当成狗逗着玩很爽吗?

连电话都没打,直接杀到他的别墅里,气冲冲的闯进去,却无法再发一丝火气。

婆婆还是住在一楼原来那间房子里,江逾白正坐在牀边喂婆婆喝粥,他喂一口婆婆喝一口,虽然纱布盖住了大半个脸,但是从嘴角弯起的弧度可以看出她很开心,江逾白像哄小孩一样时不时说点好笑的,婆婆嘴角边的笑纹就更深。

江逾白回头看到她,就笑着和婆婆说:“婆婆,你真神了,刚才还念叨你的大宝贝,这可不来了吗?”

潸潸前进了一步,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江逾白把碗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过去,“过去陪陪婆婆,我还有文件要处理。”

潸潸心里五味陈杂,嗓子里酸酸甜甜堵得满满的,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婆婆摸摸索索伸出枯瘦的手,潸潸忙上前握住,涩声叫着“婆婆。”

婆婆没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

潸潸懂她的意思,之所以她能跟着江逾白回来其实是为了所谓的“赎罪”,她一直认为潸潸和江逾白的分裂是因为她那天推江夫人那一把,老人家心里苦的像吃了黄连,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哪怕一千个不愿意也要回来,既然江逾白肯低头,她万万不能在任由潸潸的倔强让两个人的关系僵下去。

潸潸不愿加重婆婆的罪恶感,所以她什么都没说。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其实主要是婆婆在劝,潸潸在听,敷衍着她,哄着老人家睡着了,潸潸才起身去楼上。

她以为她再也不会踏进这间房子,谁知道短短几天竟然有两次之多,潸潸知道,这都是江逾白的手段,他最不缺的就是手段,聪明如他,每一次都能准确的抓住她的软肋,让她一次次屈服。可是,江逾白,我已经没有你可利用的价值,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逾白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这孩子大概从小就有毛病,他很少要属于自己的东西,可一旦属于他就会越看越好,一条毛巾用很久都破了也不准换,以至于上学寄宿的时候什么都是旧东西,一度同学都以为他家里很困难。

潸潸之于他或许就是那条旧毛巾,他用了就是他的,永远。

两个人你看着我看着你许久谁都没有说话,近在咫尺的距离,却觉得是被隔在孙悟空的金刚圈里外,里面的出不来,外面的走不进去。

许久,江逾白才站起来说:“过来坐,要不要喝点东西。”

潸潸摇摇头,她闭上眼睛缓了缓,尽量用平稳的口气说:“江逾白,好玩吗?”

江逾白一愣,黑黑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她,纯洁的真像喝纯牛奶长大的。

一股心火猛地窜上来,潸潸大声质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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