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从汽车后视镜里也看到自己也是一脸傻样儿,忙掩饰性的冷起脸子,可不具一丝一毫的威严。

回家趁着潸潸高兴自然什么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提,江逾白可劲造了一顿大餐,直把潸潸折腾的哭着求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

在睡过去之前,江逾白想要是都能让她这么高兴,他不介意每天都送一枚戒指。

早上某人要开早会,所以当潸潸醒来的时候牀铺已经冷了。某人很有情趣的用粉红色便利贴写着:“早饭在厨房里,老公在公司里。”

潸潸弯起嘴角,用小指头戳了戳后面画的猪头,然后找个个小盒子把便利贴装进去。

“老猪头,看着吧,等老了一定拿出来取笑你。”

潸潸去拿牛奶杯的手一顿,“老了?原来已经想和他好一辈子!”

今天花店里的生意并不忙,潸潸就到二楼整理账目,两个孩子正在店门口给花浇水,不知怎么就打闹起来,相互把水泼在对方身上。

被泼洒的水珠反射着阳光七彩的颜色,潸潸忽然觉得江逾白有些像这太阳,因为它的灼热和强光,使人看不到它原本的七彩绚烂,而忽略了它本来的样子。

觉得自己突然的诗意有些好笑,潸潸忙冲着楼下大喊:“你们两个给我好好浇花,不知道还有的地方喝不到水吗?”

楼下的俩孩子吐吐舌头,扮个鬼脸又干起活来。

潸潸忽然很想江逾白,看着手上的戒指心里又热又甜,几乎想马上见到他。

大概江逾白是这个世界上最受她感召的人,刚想着,他的电话就来了。

“喂”潸潸接起来,声音是自己都不觉察的甜蜜。

“潸潸,你现在把店里的事情安排一下,下午的飞机,跟我回江南去。”

电话那端江逾白的声音很严肃,潸潸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的说:“我不去。”

“不去?”即使没看到潸潸也能想出江逾白已经不高兴的挑起眉毛,他在电话那边略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你必须去,交代好店里的事情就赶紧回家,我一会儿回家找你。”

“为什么呀,我们在这里住的好好地,为什么要去江南?”潸潸特别不能理解。

“潸潸,陆湛和清苒从国外回来了,我妈要给他们办个婚礼。”

“啊?”潸潸握着手机身体一僵,乍听陆湛的名字恍若隔世,却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江逾白何等敏锐的人,即使看不到他也知道潸潸此刻的反应,他沉声说:“何潸潸,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合法的夫妻,我妹妹结婚你理应在场,别想逃,除非你压根儿就不重视我和你一起过日子的事实。”

那晚,他送戒指时候并没有回答她什么,可是今天却在这样的情形下拿出来,感觉完全不一样,甚至有种拿着潸潸的感情逼迫她自己。

这就是江逾白,恶劣的江逾白,不喜欢的时候用武力,喜欢的是用感情,他把潸潸逼进自己的世界,自己的臂弯,不能走,也不准走。

酷帅狂霸拽到此,也是个渣呀!

潸潸答应不是拒绝也不是,手指上的戒指小火炉一样炙烤着她,她不由的把手紧紧握住。

江逾白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潸潸愣了一会儿只得站起来,一时间全无头绪。

她知道她要走其实可以全无牵挂,店里就算没有她江逾白也会给人给她打理,有点不放心婆婆,打过电话去婆婆却已经知道她要回江南,虽然话语里有担忧却还赞成她回去,江逾白已经安排好一切,她在这里有张嫂照顾潸潸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想着怎么和江夫人搞好关系就行了。

潸潸已经全无理由和退路,只得把两孩子叫过来,全无头绪的交代了一番,然后收拾收拾就回家去。

刚到家一会儿,江逾白就回来了,他进门就问:“收拾好了吗?”

潸潸一肚子气:“催什么催,想要快你自己走呀。”

江逾白哑然失笑,他压下心中的不快从后面抱住潸潸,“乖,等到了江南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潸潸抓起手里的衣服就扔他脸上:“当我三岁小孩子呢,我在江南呆了好几年,什么没见过没吃过。”

江逾白把衣服抓到手里,是一件真丝睡裙,他深深的嗅了一口,装出很痴迷的样子,“我哪里敢当你三岁,我当你四岁半。”

“江--逾---白!”潸潸也顾不上收拾行李,咬着牙根儿扑上去,谁知正被江逾白抓个正着,一双大手不客气的伸到她衣服里,一通儿乱摸。

潸潸喘息着躲避:“江逾白,别闹了,你不是很急吗?”

江逾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是呀,很急,不信你摸摸。”

潸潸见到江逾白是真的明白什么叫“人至贱则无敌了”,明明看着是个清贵高华的世家公子,还是他所谓的双料博士,可一那个起来简直就无节操无下限,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情都能做,难道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好啦,别闹了。”潸潸终于把那双手给扭出来,她红着脸转过身,有点真生气了。

江逾白看她真生气了忙又从后面抱住她,紧的像要把她勒进身体里,他的呼吸熨帖着她耳边的绒毛,柔声说:“我知道你不愿意去,可是逃避不是办法,我们谁都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发生了我们就要去解决,对不对?”

潸潸低着头细细咀嚼他的话吗,她觉得他每一句话都有深意,忽然一个念头蹦上脑海,明知不是时候她还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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