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儿。到了门口她还听到江逾白说:“只要是她的我都喜欢。”

潸潸想,这个喜欢只是代表牀上的喜欢吗?

手不经意抚过脖子山过得牙印子,潸潸又想起了陆湛,有些恨也有些可怜。她觉得自己辛苦了十年其实养的不过是一条狼,为什么只要她成全陆湛,而陆湛却一点不为她着想,现在这样,果然不是有一个脾气阴晴不定的男人可以依靠,她又该何去何从,这些陆湛替她想过吗?

正迷糊着,楼下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潸潸一下子就醒了,她忙爬起来穿鞋下去,顺手打开楼梯上的壁灯,果然江逾白正摇摇晃晃的站在客厅里。

沈誉和阿水跟在他后头,江逾白挥开他们企图搀扶的手大声说:“我没喝醉,你们都边儿去。”

潸潸快步走下来,“这喝了多少呀?”

沈誉的脸也红的像猴子屁股,小酒窝里都快冒出酒来,他有点吐字不清:“嫂子,你快安慰安慰老白吧,想你一晚上了,我走了,不耽误你们了,祝你们性福。”

江逾白那兔崽子拉着阿水腾云驾雾一样走了,潸潸看着那耍赖的大块头儿犯难,“我要怎么把你弄到楼上去?”

不过江逾白还算配合,只要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像个哈士奇一样拱来拱去就不怎么闹腾,好容易把他弄到卧室里,潸潸累出一身汗。

知道他这样是不能洗澡了,潸潸给他扒了那一身满是烟酒味道的礼服,然后拿着毛巾给他上上下下的擦了一遍。

估计是这位爷感到凉凉的很舒服,打开四肢晾着肉哼哼唧唧的等着擦。

“真是欠你的。”潸潸一边擦一边偷偷的吃他的豆腐,话说江总穿着衣服感觉挺瘦的,可是脱了这身肌肉硬邦邦的,还有人鱼线,赶紧多摸两把,就算伺候他的小福利。

摸着摸着那人已经打起了呼噜,估计是睡着了。

潸潸掐着腰做泼妇状,指着江逾白的脑袋就是狠狠的戳了一下:“死鬼。”

睡觉的人纹丝不动,不知道梦到什么还吧唧嘴。

潸潸忍俊不止,她觉得这是个报仇的好机会,一巴掌就拍到江逾白挺翘瓷实的屁股上,“让你给我拽,今天姑奶奶就赏你一顿笋子烧肉。”

啪啪打了几巴掌,绝对是脆响儿,潸潸觉得不过瘾,爬上牀趴在一边儿看着他的脸憋坏。

“这里,还有这里,给画上个大王八,这里画上个媒婆痣,对,就这么干!”

潸潸刚想爬起来去找工具,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就给喝醉的人重重压在身下。

潸潸用力去推他:“江逾白,你耍诈,你根本没喝醉呀。”

她上方的人根本就不回答,一双眼睛即使在黢黑的夜晚也可以看到星火点点。

潸潸太清楚他着眼神的意义了,而且她已经感受到他身上小怪兽变身的威力,小声求饶着:“你下来,我们有话要好好说。”

晚了,他按住她,不由分说就把她裹住、吞噬、然后啃到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一晚江家放了很多烟火,可潸潸看到的只是不断的在自己脑子里炸开的烟花。

全家的第一顿早餐,潸潸应了她的名字,姗姗来迟。

众人都吃的差不多,齐刷刷抬头看着她。

潸潸红着脸低声说“对不起。”

江夫人慢条斯理的用丝巾擦着手,冷笑道:“真是看不出来,昨天最累的竟然是你。”

江逾白对江夫人笑笑:“是我累的,所以我没叫她早起。”

他的话一出口潸潸就想咬死他,非得说出来吗?

清苒把吃了一半的早饭扔下,站起来冷漠的说:“我吃饱了。”陆湛一直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拿叉子的手指却分外用力,骨节处都显出了青白颜色。

全家最淡定的大概就是江逾白,他把潸潸拉到身边坐下,然后让佣人给她端来一份早餐。

细心的把她的面包涂上果酱,江逾白替她试了试牛奶的温度,“有点凉,我去给你加热一下。”

潸潸忙制止他:“不用,这样就可以了。”

“不行,你喝凉的会胃疼,一分钟就好了,你先吃着别的。”说着,江逾白真的端着牛奶去了厨房,简直不能再贴心。

感觉到江夫人赤果果的小李飞刀,潸潸忙把头低到盘子里,她只希望能快点回b市,结束这种炼狱一样的生活。

潸潸食不知味的吃完饭,逃似的离开了餐桌。

回到他们住的小楼,潸潸揪住江逾白的衬衣领子诉苦:“江总,咱什么时候能回b市呀?”

江逾白搂住她下滑的腰,“还要等一段时间吧,这里的公司出了点问题。”

“啊,还要继续住下去?那我可不可以先走?我的花店没人照顾,我还要去找许博士治病,我很忙的。”

江逾白眯起眸子,看着她颈侧的牙印儿,目光渐深。

潸潸忽然意识到他看的是什么,下意识的用手挡住。

江逾白拿开她的手,笑着说:“还挺深的,见血了吧?”

潸潸觉得他的笑太诡异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傻傻的看着他。

他的指肚描摹着牙印儿的形状,一圈又一圈儿,潸潸汗毛都竖起来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咬的时候疼吗?”

☆、90.做我的女人只有一件事可做--就是享受幸福

这个……疼吗?”江逾白指着牙印儿问、

“啊?”潸潸的神经绷得很紧,等着他的问话不亚于等着一把要落下来的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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