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论如何都不会习惯。

上来的每一样东西潸潸都要先尝尝,确定味道符合江逾白的要求才给他,甚至秋刀鱼都把刺给剔掉。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他有点看不惯江逾白,对潸潸大声说:“姑娘,男人不能太惯着,否则他就能上天。”

江逾白竖起眉毛,任性的推开面前的盘子。

潸潸哈哈大笑,顿时觉得江逾白超可爱,喂他一颗小馄饨,她对老板说:“我们是相互惯,我三他四,哈哈。”

“不三不四?我看你们也够不三不四的。”老板什么耳朵,竟然能听成这样。

江逾白满嘴食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把头扭到一边,监视潸潸和柯震去夜市吃饭这种事打死都不能说!

这个笑点一直维持到车里,江逾白扯着身上的衣服来回闻,“一股秋刀鱼的味道。”

潸潸把头埋在他怀里,“好了,回家洗澡换衣服行了吧,对了这个给你戴上。”

潸潸把从地摊儿上淘来的500块钱俩的黑曜石手串给他戴上,然后伸出自己的胳膊。

江逾白无奈的拿过手串给她也戴上,本来想说给买好的,但是看她那么高兴便忍住了。

潸潸把两个人的手放在一起然后拍了个照片,她对江逾白说:“好好戴着着,不准摘下来,这可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

江逾白好无奈,左手戴着25万的手表,右手戴着250的手串儿,特么的二着呀。

两个人到家的时候已经11点多,本来想直接回自己的小楼,没想到阿水开门时就说:“少爷,夫人让你过去。”

江逾白疑惑不解,“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

阿水一贯憨笑,啥也不知道。

“我也一起过去吗?”潸潸好想睡觉,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婆婆又弄什么名堂。

“一起吧,一天没见了,也算问个安。”江逾白扣住她的手,两个人手上的手串儿亲密的摩擦在一起。

大厅里灯火辉煌,江夫人清冉还有陆湛竟然都在。

江逾白很轻松的跟他们打招呼:“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母亲,您不累吗?”

江夫人看着他们两个交握的手觉得膈应,潸潸感觉到她目光里的敌意,忙想松开江逾白的手。

江逾白反而更紧的握住她,不让她拿出去,这样一来潸潸反而释然,“我们是夫妻,牵个手碍着谁了。”

江夫人收回目光然后放在江逾白脸上,竟然变得像个母亲一样慈祥,“逾白,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和你说一声,明天阿湛mp;h上班了,你要多多照顾他。”

“奥?”江逾白挑起眉毛,“陆湛不去外国念医科了?真的打算弃医从商?”

陆湛穿着一件浅紫色衬衣,他把手臂闲适的打开放在清苒的肩头,笑着说:“当年上医科也就是觉得医生好就业,现在家里的生意这么大我想帮帮大哥,不能把所有的压力全压在你身上。”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

潸潸扫了陆湛一眼,她竟然从没有发现他会如此虚假的微笑。

江逾白淡淡的点头,“也好,那母亲准备给他安排什么职务?”

“这个我已经和董事会打过招呼了,公司的副总已经空闲了多时,就让阿湛去干吧。”

江逾白现在淡然不了了,他母亲轻描淡写就把副总的职位给了陆湛,这叫他情何以堪?

“母亲,”江逾白一脸严肃,“您觉得这合适吗?”

没等江夫人答话,陆湛就问:“大哥是觉得我干不了吗?”

“不是觉得,是你根本就干不了。”江逾白回答的很直接,他从不在公事上感情用事,他也知道母亲从来也不会,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陆湛给江逾白堵得哑口无言,一脸的愤懑表情。

江夫人喝了一口茶,然后眼睛从茶杯后面抬起来,“逾白,要给年轻人个学习机会嘛,我记得你刚到公司的时候不也什么都不懂,是你风叔手把手带出来的。”

“母亲,我不反对给陆湛机会,但是这个职位不适合,我们公司对外招聘的条件学历要求是硕士,还是要求海外名牌大学毕业,从事此类工作经验至少10年,他哪条吻合,难道您就不怕公司其他的人不服?”

江夫人慢悠悠的说:“你也说那是对外的,阿湛是我们自家人当然不用这么严格,至于公司的其他人你不用管,我已经说好了,我就是跟你说一声。”

江逾白那么冷静的人都有点受不住了,他的手指紧紧扣起来,一条条青筋蜿蜒在手背上。

潸潸忙压住他的手一点点把他安抚下去。

这就是难料的人生,要是在几个月前让潸潸相信她会和江逾白亲密的站起一起对付他的母亲和陆湛,估计就是杀了她她也不能相信。

一直没说话在玩手机的清苒忽然站起来,她看着江逾白说:“哥,给他个机会吧,我求你!”

江逾白愣住了,清苒清瘦的脸上满是倦容,细瘦的身体似乎负担不起突出的肚子,一点也不像一个新婚的女子。

清苒从小不求人,特别当她生病后,她知道因为她的病全家人都对她有愧疚但是她从不拿着这个要挟,但是当她美丽的大眼睛专注的看着喜欢的东西时,不管着东西有多难得,都会有人把它捧到她面前。

现在她这样看着江逾白,用的是求的字眼,从她安静的眼神后面江逾白仿佛又看到了那段被绑架的日子,清苒躺在长满青苔的地上痛苦的*…….

江逾白拉着潸潸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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