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交瘁并不想和他吵架,她心虚的移开视线,小声说:“能不能以后再说,我很累。”

那双深邃如海洞察人心的黑眸注视着她,让她无所遁形。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江逾白终于倾身靠近潸潸,他在她耳边徐徐说道:“不能,你最好老实回答我。”

怒火在潸潸的眼睛里亮起来,这人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他难道不知道她现在只比死人多口气吗,是谁差点让她被人拐卖,是他是他就是他,混蛋江逾白!

“你难道不明白吗?我去机场就是想回b市,我想回家,我想见陆湛,这样你满意了吧?”

“你太胆大妄为了,我有点儿后悔找人去救你,或许真该给你点苦头尝尝。”

江逾白说出这样的话潸潸一点儿也不奇怪,她嗤笑一声,“是呀,就该把我卖到红灯区去接客,他们可以做你也可以呀,现在就去卖。”

“何潸潸”江逾白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要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真不敢保证会做什么?”

“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欺男霸女,歼yin掳掠,江逾白,你让我恶心!”

江逾白显然已经动了真火,额角的青筋都绷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扬着一张不服输的脸,他压了压火气,淡淡一笑,“是呀,这世上只有你的陆湛才不让你恶心,不过要是让他知道你对他都做过什么,比如说十年前的大火你……”

“江逾白,我杀了你!”

☆、24.折磨你729天

江逾白,我杀了你!”潸潸一声嘶吼,随手抓起*头柜上酒杯形水晶大花瓶,连水带花全浇到江逾白头上。

水流落地的声音格外清晰,长梗的玫瑰花还带着细小的刺扎在了江逾白的脸上。水流顺着他的头发流淌到脖子里衣服上,美丽的花枝在他身上披披挂挂,姹紫嫣红。

江逾白一个使力就把潸潸从牀上拖起来,他死死的拽住她的手腕,像要把她给捏碎。

没有人,从来没人敢如此羞辱他。

潸潸吃痛不已,她情急之下提膝盖想要撞他的下腹,可江逾白似乎洞察到她的意图,大力把潸潸的手一拧。

剧烈的疼痛让她惨叫出声,听到她的惨叫江逾白松手把她摔出去,潸潸腿一软,狠狠的跪倒在地毯上。

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淹没了她,她跪在地上握着手腕缩成一团,却死死的咬住嘴唇,坚持不发出一点声音。

好疼啊,是骨头断了吗?

江逾白死死的盯着她,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他厉声说:“怎么样,现在还想再来吗?”

冷汗几乎把潸潸的衣服湿透,嘴唇也咬出血来,但她却倔强的不肯服输,硬撑着爬起来。

两个人静默的对峙,眼睛里俱是火焰,只不过一个是恼怒,一个是憎恨。

潸潸的脸白的几乎透明,江逾白忽然狠狠的推了她一把,然后气呼呼的甩上门。

潸潸再次跌倒在地毯上,不过这次她完全丧失了爬起来的力气,就这样死去吧,等江逾白进来看到冰冷的尸体,笑死他最好。

不过潸潸的计划完全落空,江逾白去而复返,板着一张棺材脸把潸潸抱起来扔牀上,然后对身后的沈三少吼:“快去找医生。”

显然沈三少并不怕他,“江逾白,这样是不对的,你该送她去医院。”

“滚!”江逾白拿起抱枕丢他,沈三少蹦跳着逃出去,还不忘在心里问候了江逾白的祖宗。

江逾白去洗手间拿了热毛巾给潸潸擦汗,潸潸的嘴唇铁青,一直哆嗦着,她断断续续的说:“你管我干嘛,不是想我死吗?”

江逾白冷哼一声,“死太便宜你了,我还没折磨够呢,最好折磨上729天,在最后一天掐死你。”

“那你也亏了,第二年有366天。”

江逾白略放下心,这丫头还有力气和他顶嘴多半就死不了,不过心里还是很急,沈三这个混蛋找个医生就这么磨叽,回头扣他工资。

沈三少不负重托果然带来了医生,可她伤的是骨头你带个妇科医生干什么?果然,棕色头发的英国佬儿推荐他们去唐人街找跌倒师傅,狠狠的骂了一句,江总还是抱着人去了医院。

潸潸已经疼的昏迷,任凭他们捏扁搓圆,幸好一觉醒来手也不痛了,江逾白那个混蛋也不见了,只有沈誉坐在牀边削苹果。

☆、25.姑娘,长点儿心

切下一块黄橙橙的果肉,沈誉问:“你要吃吗?”可没等潸潸回答他却塞自己嘴里,“我想你大概不会吃,还是我来消灭吧。”

潸潸生气的别过头,然后又扭过来说:“我渴了,想喝水。”

“你等等。”沈誉嘴里塞着苹果手忙角落的打开一瓶矿泉水塞给潸潸。

幸亏潸潸没什么大碍,纯净的水流滋润着她干涸的喉咙,足足喝了半瓶她才缓过劲儿来,把瓶子交给沈誉,她轻声说了谢谢。

沈誉明显对她兴趣很大,他拉着椅子靠近她,然后小声说:“你知道江逾白去哪儿了吗?”

潸潸摇摇头,他去哪儿和她有什么关系?

“去和渣打银行谈合约了,但是他的脸……何潸潸你太棒了!”

潸潸不由皱起秀丽的眉毛,这个人确定是江逾白的朋友而不是敌人吗?

“他的脸…..很惨吗?”那股劲儿过了,潸潸有点后悔,她分得出好歹,江逾白再坏也是把她从坏人手里救回来。

“那家伙,天生的细皮嫩肉,给花枝子那么一划就跟女人挠的一样,英国人自诩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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