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不可能,江逾白的命那么硬,绝对不会有事的,这肯定是跟上次的空难一样,不过是一场虚惊!

潸潸慢慢弯下腰捡起手机,她平静的说:“丝丝,不用,我很好。我相信江逾白,他一定没事,我肯定。”

洛丝蓝觉得她不正常,忙说:“好好,我挂了,去订机票。”

手机里传来滴滴声,潸潸看着手机好久,她还是给江逾白拨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说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这时,阿水急匆匆的跑上来,他边跑边喊:“少夫人,您快去看看,家里出事了,夫人在厅里晕倒了。”

潸潸忙跟着阿水走出去,却两腿绊在一起狠狠的摔倒,阿水吓坏了,忙把她扶起来,“少夫人,您没事吧?”

潸潸摇摇头,她三两把把头发抓起来用皮筋儿束在脑后,跟着阿水就跑出去。

大厅里乱成一团,几个佣人围着江夫人手足无措,潸潸忙分开众人,她翻了翻江夫人的眼皮,应该是气急攻心晕过去,她忙掐着她的人中做心肺复苏,果然,只一会儿,江夫人悠悠醒来。

她一醒来就扑上去厮打潸潸:“都是你,都是你这个丧门星,从你一进门我们家就没好事儿,我要打死你。”

“够了!”潸潸推开她,“你有这些力气发落我怎么不想着去现场了解情况找人呢?”

江夫人给几个佣人扶着才站住,她此时心智清醒了些,一下子跌走在椅子上,脸上惨白,痛苦的用手抚着胸口。

潸潸一直以为她勾杀伐果断,可是现在看看真是老了,她耐着性子问:“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江夫人摆摆手:“陆湛呢,怎么家里出事都见不到人。”

阿水小声说:“姑爷还没回来。”

“混账,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干什么?”江夫人拧起眉毛,却因为生气胸口痛得更厉害。

潸潸知道家里也没什么能靠的人,忙对阿水说:“你去把阿*来,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要让小姐知道。”

阿水一溜烟儿跑了,潸潸对另一个人说:“去请医生,来给夫人看病。”

“我不看。”江夫人任性的拒绝。

“去叫。”潸潸吼了一声,那佣人竟然害怕了,立马去打电话。

潸潸看了江夫人一眼,低声说:“母亲,你马上还要面对外界和公司的人,不能垮下。”

见江夫人再没说话,潸潸深吸了一口气,给陆湛打了个电话。

陆湛一接电话就很急,“潸潸,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回家,你们别慌,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家再说。”

作者有话说:这是什么鬼,我的大白白哪里去了,艾玛好紧张!

☆、97.没有我的允许,你也不准离开

陆湛一接电话就很急,“潸潸,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回家,你们别慌,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家再说。”

潸潸沉声说:“好的,你小心开车。”

刚挂了电话阿浪就来了,他飞快的说:“我才刚知道,需要我做什么。”

“阿浪,你开车,我们现在就去化工厂。”

“好。”阿浪办事干脆,立刻就要去取车。

“回来,等阿湛回来再说。”江夫人喊住阿浪,此刻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陆湛身上。

“不行,我必须去。江逾白是我丈夫,陆湛还要协助你处理别的事,化工厂就交给我和阿浪。”潸潸比她还坚决,她面孔苍白眼瞳冲血,样子非常可怕。

也许是她的气势吓倒了江夫人,她竟然没再反对,只是挥了挥手。

潸潸刻不容缓,立即和阿浪走出去。

阿浪很镇定,他检查了一下装备,扔给潸潸一条毯子“你盖着,晚上车上会很冷,我们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到。”

也许是潸潸的错觉,今晚的夜色格外深浓,前方的路曲折漫长,仿佛总也走不到头。

潸潸坐在后座,腰背挺直,眼睛瞪的很大,她把自己抻成一条皮筋儿,不肯错过来自外界的一丝风吹草动。

阿浪屡次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目光里闪过担忧。

阿浪的车开的又快又稳,不过是一个小时,他们就到达了化工厂附近,那里依山傍水本来是个风景秀丽的所在,可是50年代建了化工厂,早几年搞的很红火,但是弊端也渐渐显露出来,比如附近的人都得怪病,污水排放到罗珠江里导致鱼类大片大片的死亡。前几年这个重型污染企业终于叫停,但由于企业规模之大都赶上小乡镇,学校医院各种配套设施都齐备,这里的职工安置就成了难题,没有哪家国企私企甚至外企来接这个烫手山芋,江夫人也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执意要在江南留下一座经典不休的建筑,竟然贿赂了前市长把这里一举拿下,谁知道项目出了资金投了,前市长也给双规了,而一系列手续都成了老大难,更有成千上万的职工跟着要钱,从而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远远的,潸潸就看到了无数辆警车闪烁着报警灯,现场都拉上警戒线,临时线路也拉起来,无数的照明灯把罗珠江照的灯火通明,因为事件的影响非常大,市里的领导现在也赶赴一线,全力打捞落水车辆。

潸潸腿有点儿软,幸好阿浪一把扶住她。

咬了咬下唇,潸潸对阿浪说:“请你联系一下警方,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

很快,一位年轻的警官走过来,他看了看潸潸,然后说:“您好,我叫许东城,是本市刑警大队的队长,您跟我到临时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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