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以解释的耻辱!”哲顺远离名典小屋后,苦闷逐渐变得哀怨,不得不把这话说出来,甚至对纹身姑娘生了恶意“非得让她吃点苦头才好。”可一旦如此想到,并对偷偷对自己说出来,出于礼节与人本心善意的限制,加之学识丰厚的人该有的操守,哲顺又否定了这恶意,直怪自己不是个好人。暗道受了纹身姑娘的冷漠,也许是纹身姑娘看透了自己华美外壳里的本质。但若这样想来,哲顺自责里有多了一份愧疚,这愧疚不对自己,不对纹身姑娘,而是对出差在远方的陈青。为何会有如此一份突然生起的愧疚呢?哲顺理解到,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状态是对等引发的,这也正是礼貌存在的意义,使人再对你微笑的时候,你应该对人微笑,也映衬无礼的样子,使人在对你冷漠的时候,你应该回以冷漠。当然这一点不是绝对,但对于职位平等,而又的确不那么熟稔的人来说,是应该如此的。哲顺感到自己为纹身姑娘的冷漠生了怒气,怨气,从相见纹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