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起来,他将她强按到矮柜上。

“别……别在这儿……”

他低眉看她,“偏不。”

“你……你……”

“我怎样?”

“你……无耻。”

他的脸冷下来,“无耻?夫妻之间……你想和我谈纯洁?”

青树扭着头不讲话。

他利落地拽掉她的仔裤和底裤,手往她腿间一按,捻出一点湿润,举到她眼前,“无耻?”

她到底脸皮薄,羞愤地拍掉他的手,“你走开!”

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接链,腰撑开她的双腿,把yù_wàng推进去。

其实她下面还不够湿,便有些受不住,紧皱着眉咬唇,手揪着他的衣角泛着苍白。

青树浑身打着颤,他举起她双腿,都拨到他的左肩,一只腿软软搭到另一只腿的膝盖位置,整个人像是都被蜷起来,只有双腿间露出来,而这露出来的地方,正被他深入。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来?青树……”他加大力道,“你这个样子,就是纯洁吗?青树,看看你的样子,”握着她的颈子转向矮柜对面的墙壁,那里竖了面镜子,平时是用来检查出门仪容的,现在竟……青树闭上眼,那样羞耻的姿势,自己一丝不挂地蜷在那,而他只是衣物稍见凌乱。

“青树,你怎么不看了?你觉得无耻吗?男女之间的一切都让你觉得无耻吗?”

她此时疼得汗都冒出来,忍不住求饶,“我疼,你……轻点。”

他伸手抹了把她额上的汗,停下来没有动,“青树,你和我这么久了,是不是从来都没意识到你是我妻子?”

她咬着牙不说话。

“青树,我们是夫妻。希望你好好记着,以后,我不会再提醒你。”说完不再留情,也不再隐忍自己想尽情释放的yù_wàng,在她最柔软的秘处与她水乳茭融。

夫妻……夫妻……

她眼泪落下来。

和宁连城在一起,她从来都是弱的那一位,被强占,被欺凌,无休无止地哀求他,眼泪流得比之前活着的二十年累积得都多。

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灼热,他仍然不放过她,抱起她抵在墙上,两腿悬空,夹在他身侧不断地晃着,交合处不断沁出散发独特气味的粘液,溅在地板上,水迹越积越多,十根嫩嫩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拉着她的双臂缠住自己的脖颈,青树无意识地搂着他,头埋在他颈窝哀叫。

“求求你……别……啊……”

“求我什么?”

“呜……求求你……”

“嗯?”

“放了我……呜……放了我……”

“放你,为什么要放你,嗯?”

“呜……疼……”

“撒谎,只有疼吗?”

“呜呜……”

“小骗子,小骗子……”

他像是在恨着她,要罚她,偏偏是用这样的方式,她在他怀里哭叫,撕打,他任她小猫咪撒泼一样的动作,纵着她,也虐着她。

她说他无耻?行,他便无耻给她看,看看她是怎么“纯洁”地被他占有的,抱着她到客厅,在沙发,在地板上,口喝时去厨房倒水也不愿分开,在料理台上,冰箱门上,上楼的时候也不放过,在冰冷的金属扶手上,卧室的大床上,浴室里……每个地方都强逼她的身体折成供他茭欢的妖娇姿势,她是他的奴,他是她的主宰,他希望她能清楚认识到这一点。

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浑身快散架似地瘫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累得要命,偏偏在火车上睡了太久时间根本睡不着。

浴室时的水声停了下来,宁连城围着浴巾走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扯掉她包头头的毛巾,她头发虽然浓密,却并不长,不一会便吹好了,自己的头发只是拿毛巾随便擦一擦。

皮肤上被溅了几滴水,冰凉冰凉的,青树懒懒地任它被自己的体温慢慢蒸发掉,太累了。

被捞进他怀里,两人赤裸地贴在一起,宁连城手往那里探过去,青树哼着去阻止他,他轻声哄着,“乖,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这回要了她太多次,动作也没节制,一直听着她喊疼,也不知伤着了没有。

把哩状药膏推进去,凉凉的,那里的灼痛也缓解了很多。

把她抱到身上,头软软垂在他颈间,要多乖有多乖,他亲她的唇,“你不知道你这样有多招人疼。”

她不理他。

“说话……说话。”手指伸到她唇上轻揉,她叹口气,“你今天怎么了。”废话真多。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口捏着,“出去这么久,有没有想我?”

“没。”

他顿住,抬起她的头,眼睛半睁半闭的懒散样儿,嘴被他吻得略有些肿,粉白的面颊上因为刚刚的性事还浮着些许嫣红,怎么看都是只刚刚餍足的小猫咪,心里那丝不快便淡下去,她不是正在自己怀里吗,只有他能那样亲密的疼她,这样就行了。

还是想亲她,这次倒是不躲不避,乖乖地任他吻着,许是知道躲避也没什么用处了吧。一时间,房间静得都能听见他和她口舌交缠的声音。

“青儿……”他哑着声音唤她小名。

“嗯?”

“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就这样,平和地,安静地相濡以沫,和寻常夫妻一样,搂着自己的伴侣,莋爱做的事,一心依靠对方,把他当作她的天。

再不想别的。

再不想别的。

她没再说话,许久之后,往他身上更贴了贴。

她太累了,一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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