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再次出了状况。他,入院了。

不要以为身为师部参谋长赫义城就不用训练了,他和贺泓勋属于同一类人,坚信榜样的力量远比一沓纲领更有感召力,所以在师属装甲侦察营搞为期一个月的集训时,他跟去了野外。连续多日的高强度训练令他的小腿不堪重负,出现了骨折的情况。

身为骨伤科优秀的医生,贺雅言自然是当仁不让的主治医生,知道病患竟然是赫义城,她急急赶去了急症室。仔细查看了被军医现场固定了的骨折部位,又做了x线检查,确定为重度骨折,需要马上进行手术治疗。

看了眼躺在病房上的赫义城,贺雅言生气地说:“医院是什么好地方吗?你们一个个都喜欢往这跑。”

受伤了也不示弱,赫义城说:“你当我乐意在这见着你啊。”

贺雅言瞪他:“不乐意你还来!我请的你啊?”

麻醉发挥效力,受伤的腿已没有知觉,赫义城疲惫地闭上了眼,没再反驳。

手术之后赫义城被推进军人病房,跟过去的贺雅言恶意地敲敲他健康的右腿,以专业医生的口吻批评神智清醒的参谋长同志,“上次是轻微骨折,复位固定后可外敷接骨药,静养就能自行愈合,这回好了,整成重度的了,最起码要躺上八周,也就是说在这八周里,你完全由我支配。哦,对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在骨折完全修复以前不能训练,否则很可能发生骨坏死,后果多严重不用我说,你清楚的。”意思是他们虽然有“仇”,但他必须配合治疗,这是病人的职责,医生的权力。

对于一个军人来说,受伤再平常不过,但是让他们停止训练住院最是折磨了,心情沉郁的赫义城不冷不热地说:“有劳贺医生了,希望我不会受到非人的虐待。”

说出的话还是那么欠揍。不过见他虚弱的样子,贺雅言倒很大度地没再打击他,缓和了语气说:“我这个人虽然不怎么温柔,不过职业操守绝对过关。放心吧,等骨折愈合后进行一些肌肉的力量训练,很快就能恢复肢体的功能,不会有后遗症的,不过前提是……”

“我不想成为残废!”赫义城打断她,意思是说他会配合。

从医几年,对于病人的心情贺雅言自然了解,难得温柔地为赫义城掖了掖被角,她说:“你先休息下,保存体力,等会麻醉过了会有些疼。”

赫义城说了声“谢谢!”听话地闭上了眼晴,忽然想到什么,他叫住要离开的贺雅言,得寸进尺地说:“能不能辛苦贺医生在治疗的同时顺便解决下我的伙食问题。”她的厨艺真是不错,他开始想念了。

再次为他的厚脸皮倾倒,贺雅言转过头说:“你倒是一点不客气。凭什么啊?”

赫义城弯了下唇,英俊的面孔配以耍赖的笑容,让他的脸色显得不那么苍白,他有气无力地说:“你看我现在这么惨,同情下呗。”

居然和她装可怜?贺雅言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气的暴走。

接到贺雅言电话的牧可很快来了,看到躺在床上虚弱的小舅舅,她差点哭了,摸索着握上赫义城的手,她轻轻叫他:“小舅舅。”

明明是冬天,气温很低,她却跑得满头是汗,赫义城看了不免有些心疼,回握了她纤小的手,他说:“没事,正好趁机休息一段时间。”目光触及她拧紧的眉心,他半玩笑半认真地说:“你看,贺泓勋那小子受个伤把你心疼得够呛,为了证明我的地位,也只好使上一把苦肉计了。”

一直以来,牧可都没有发现自从和贺泓勋恋爱后对赫义城有所忽略了,尽管在她心里小舅舅占着无人可取代的重要位置,可心里多了一个人,情感的分割是必然的,而这种分割会令那个自她五岁起就与她“相依为命”的男人失落。意识到这一点,牧可很自责,她耷拉着脑袋

正文 贺赫两相争

并不知道牧可周末休息了,原本还打算看完赫义城去c大接她一起吃晚饭。贺泓勋快速切断了电话,迈着大步去病房了。又是半个月没见,他想她了。

惊喜来了谁都挡不住。还没等到病房,贺泓勋就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小人儿。尽管隔着一段距离,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背影。牧可穿着厚厚的棉服,圆滚滚的样子显得格外娇小可爱。

就在他准备发挥机动速度快的优势上前拉住她的时候,左铭煌突然从前面病房走了出来,看到牧可,他脸上的笑容温柔且亲切,见她厚厚的装扮,他打趣道:“哟,这是谁家的小丫头啊,怎么胖成这样,还走得动路吗?”

“像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体重是很轻的。”牧可咯咯笑,声音依旧清甜,只不过因为感冒的缘故略带了点鼻音,拉了拉棉服的下摆,她皱着秀眉抱怨道:“就说这衣服太厚太夸张了,根本没冷到这种程度嘛,可小舅舅偏让我穿,说是不穿就不让我进病房,最**了他,简直小看我的抵抗力。”

明明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该做出任何不合适宜的举动,可她天真如孩童般的表神令左铭煌情不自禁地抬手揉了揉她卷卷的短发,柔声曼语:“这段时间气温很不正常,你才大病初愈,确实要注意。”话语间,体贴地为她拉了拉衣领。

从来不和外人亲近,与左铭煌的熟捻也是缘与之前的住院。牧可欲抬手去挡,可他的动作已经完成,手在瞬间收了回去。为了掩饰尴尬,她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听他神情自然地说:“先去看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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