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许真的是好女怕缠郎,三年之后,现在的徐太太终于答应了徐先生的追求。没多久就步入了婚姻殿堂。这家门诊是他们婚后一起开办的,因为负责、技术好,所以有口皆碑。

“确实是长智齿了,”徐智慧的哥哥指了指光片上后槽骨的部分,“如果这颗智齿位置生的正还没什么,但是你们看,这里已经歪了。再长下去会顶到前面那颗好牙齿的。”

“那现在可以拔掉吗?”喜儿问道。

“可以的,这个很快,一会儿的事儿。不过快到我和病人约好的时间了,所以只能让我妻子来为这位先生操刀了。”

喜儿看向李俊勇,问他的选择。毕竟被拔牙的是他。

李俊勇看看墙上两位主治医师的照片,女的看上去很干练的样子,笑起来很柔和。女士多少会有同理心,操刀的时候应该会温柔些的吧。于是李俊勇点点头表示自己ok。

助理引领他们去徐太太的手术室,正好看到她在叮嘱客人拔牙后的注意事项。然后拍拍那年轻人的肩膀让他记得一周之后来拆线。

喜儿敲敲门,对里面讲完话低头翻看文件的徐太太说道:“您好,我们可以进去嘛?”

徐太太抬头,“当然!请进。你就是喜儿吧!我看过你和智慧的合照,人比相片上还要漂亮。”

“谢谢。”喜儿有些不好意思,把一直当背景墙的李俊勇扯过来说,“他需要拔牙,徐先生说他已经预约了患者,所以安排我们过来这里。”

“行。正好我今天上午的工作结束了。你躺上去吧,我先看一下你的片子。”徐太太看着李俊勇指了指旁边的半躺椅。

“这位是你男朋友嘛?长得很帅气诶。”徐太太快速看了一眼光片,从旁边的消毒柜里拿出一套新的托盘用品。

托盘在柜子最后一层,上层分门别类整齐摆放着各种药品,用具。徐太太分神同喜儿讲话,手上动作却不慢。好像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自己需要的物品在什么位置似的。

“不是的,您误会了。这是一个弟弟。”

躺在半躺椅上的李俊勇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为徐太太的猜测不满,还是为喜儿飞快的撇清不快。

徐太太并不知道喜儿有男朋友这个事情,虽然徐智慧爱跟嫂子八卦,但也分得清什么可以八卦什么不可以八卦。东永贝的身份比较敏感,冒然说出去对永贝、对喜儿都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徐太太总觉得喜儿和李俊勇很般配,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灵感。反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未婚男女一切皆有可能呀。于是她眨了眨眼,对喜儿说,“别忙着否认,世间多变,所有事情都说不准的。”

麻药见效很快。李俊勇只有在针头刺进他的牙龈时皱了皱眉毛,后面就上演了全程面瘫。

看着徐太太不停拿棉球沾血,动作并不轻柔,喜儿腮帮子都跟着泛酸。虽然知道没有痛感,但是旁观的人心里麻痒啊。

“你痛不痛啊?”

这句话打李俊勇打麻药的时候喜儿就不停的在问了。

开始李俊勇还能回答两句,到后来医生工具伸进去开始动作了,他还怎么说话?

时间不长,大概也就十多分钟,徐太太就将伤口缝好了。

“这是消炎药,你记得告诉他怎么吃。”徐太太摘下胶皮手套,把药盒递给喜儿,在见到李俊勇想张嘴时,快声止住道,“别张嘴,要住那颗棉球。”

接着徐太太继续嘱咐喜儿,让她记得一周之后带李俊勇拆线,这一周只能吃些流食,要注意清淡。

喜儿有些纳闷,她也不和李俊勇住在一起,叮嘱她也没用啊,应该告诉患者本人才对吧。

不过喜儿没有反驳,倒是记得用心。等回去记下来交给俊勇好了。

出了门诊大门,

喜儿拎着药袋,侧头问李俊勇,“痛不?”

李俊勇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而且麻药劲头有些下去,已经隐隐约约有痛感了。

“姐,我好痛啊,你不要总问我了。”李俊勇咬着棉球没办法发出清晰的音,喜儿只能从他含糊的语音里听出大概意思。

“好吧,好吧。既然疼就快别说话了。”

李俊勇侧眼看她,样子似乎在说:也不知是谁一直在问他问题。

喜儿嘴里说着,手上也不闲,慢慢地迈着步子,空着的右手背在后面不着痕迹的揪下一片绿色的叶子,喜儿也不知道它的名字,只是攥在手里把玩。

拈了三下再一松手,掌心的叶子不见了,只有一些微不可见的尘末自指缝出流出。

突然喜儿一指李俊勇旁边的大树喊道:“哎,你看!树上有条蛇!”

等他反射性的转头去看时,喜儿调皮的吐吐舌头,一扬手把缠绕在手指尖的肉眼不可观的绿色能量撒出去。丝线状的能量触及李俊勇脸颊上的皮肤,化为繁星点点,渗透到里面。

这变化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李俊勇发现自己上当的时候,回头看喜儿时,喜儿早已做完了这一切,睁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水萌萌的看着他。

“我好像看错了。”

“幼稚鬼。”

李俊勇瞅了喜儿一眼,继续往前走。

女生就是麻烦。

他再次在心里为女生下了定义。

走着走着,李俊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缝针的地方好像有些清凉,痛感在渐渐变小呢?

他若有所思,余光瞥到喜儿时,发现她正在偷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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