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人边解扣子边走向他,那个“好”字在耳边萦绕片刻才入了心,并慢吞吞解读出其中含义,顿时后背一毛,不敢再撩,尴尬笑道:“我说笑的。你要用卫生间的话请便,我上楼——”

话还未说完,那人已走到面前,衣服上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长臂一伸便拦住了他想要离开的动作,另一手扣住他的下颌,低头便吻了下来。

莫西南:“!!!”

这么霸道总裁的作风,ooc了吧喂!

被急转直下的剧情弄得有点措手不及,莫西南感受到印在唇上的温热,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种种思绪。然而诸般思绪俱都不成形,纷纷乱乱将他的思维堵塞的越发交通障碍,最终只剩下本能兴高采烈地冒了头,抬臂搂住对方的脖子,任由烈火烧了起来。

……

大战之后来场酣畅淋漓的·r_ou_·搏战,疏通筋骨的效果是极好的。

平躺在床上平复着紊乱的呼吸,身体中·情·事的余韵犹在,身边侧卧之人身上散发的热意透过彼此接触的皮肤传递过来,无声昭示着存在感。

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透过窗帘撒入的暖光让屋中一切都笼罩上一层暧昧的朦胧色泽,莫西南动了动眼睫,睁开眼便瞧见身边的贡棋奕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目光复杂。

昨晚之前,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停留在“关系很好的同居合作者”上,谁都不曾表露出过任何越界倾向,虽然彼此相处之时难免会擦出些暧昧火苗,但光芒一闪之后,便静静暗沉下去了。

然而光芒虽然暂且消失,强压在心底的火苗却一直蠢蠢欲动,昨晚莫西南一个撩拨,终于彻底将大火引燃,如同晚秋烈火一般骤然燎原,简单粗暴地捅破了彼此之间的窗户纸。

于是从浴室门前那一声“好”之后,一切就都不可控制了。

从浴室到卧室两人,从床上转战到床上,两人大战数个回合,直到天色蒙蒙亮,才云收雨霁,静静躺在床上享受犹带余韵的疲倦感。

“你——咳咳……”

打破沉默的是一阵轻咳声,莫西南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行,忙清了清嗓子。见状贡棋奕安抚性地在他手臂上拍了拍,起身下床:“我去给你倒杯水。”

两人此时仍旧是光溜溜的状态,那人连件衣服都没披,赤·裸的脊背暴·露在莫西南视野当中,线条优美且饱含力度的肌理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上面还横竖交错着几道红痕,足见之前两人战况之激烈。

莫西南的心里忽然又有点蠢蠢欲动起来。

上一世公乐游本体为幽j-i,ng,那方面需求旺盛,两人百年相处下来,连带着他也食髓知味。这一世两人却犹如小清新一般正经严肃地相处这么久,一点点小暧昧还得顾虑重重强行压下,委实让他有些不适。只是考虑到每个灵魂碎片表现在外的性格都会有所差异,他才没敢轻举妄动。

如今终于再度开荤,莫西南突然不那么想继续忍耐了。

不过——刚刚两人那场鏖战已经费了不少体力,来日方长,倒也不急于一时,在这之前还得先将关系定下来才行——思及此,莫西南伸了个懒腰,轻轻打了个呵欠。

不久后贡棋奕端着一壶温水回来,莫西南连着喝了两杯,才觉得喉间痒意退却。他靠坐在床上,任由薄薄的被子从胸膛滑落,装作没瞧见对方再度黯沉下来的眸色,道:

“我们这算yī_yè_qíng?”

原本顺着薄被滑落的视线骤然抬起,贡棋奕眯起眼,显然很不喜欢这个词:“当然不。”

莫西南挑起一边眉毛看向他。

这人之前不按常理出牌,说干就干,连个招呼都没打,这会儿该不会还打算等自己主动出击吧?

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贡棋奕轻咳一声,将他喝空的杯子拿过来,一起放在床头柜上,再转过头时,神色已变得郑重:“我们交往吧。”

还真是干脆利落的一记直球。莫西南从鼻腔中轻轻哼出一声,不知是笑还是不满:“贡先生,你这算不算先上车后补票?”

“那你愿意给我个补票的机会吗?”贡棋奕从善如流地追问。

“看你表现。若表现的让我满意了,再谈补票不迟。”莫西南并未一锤定音,他可还记着这人隐瞒身份的仇。瞧见对方眼中晦色一闪,顿时心情大好,身体前倾正要调侃两句,不想才一动,就感觉身后传来某种不可言说的感觉,脸色顿时一黑。

贡棋奕见他身影骤然僵住,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按捺不住翘起嘴角,又见青年目光横来,忙补救道:“我帮你清理?”

“不用了。”莫西南毫不做作地起身,任由对方带着欣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用有些别扭的姿势走进了浴室。

贡棋奕看着他的背影轩眉一扬,不假思索站起身,也跟着走进了浴室,迎着莫西南了然的神色,轻笑道:“这种事情你一个人不方便,还是一起吧!”

莫西南斜睨了他一眼,越发觉得这人的本性和最初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同:说好的温文尔雅的童年小伙伴呢?

这厮到底继承了宿梁狄哪一面?性格如此多变,剩下的几魄好像哪一个都不太对的上——

乱七八糟的思绪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很快随着对方挤进浴室,他便再无闲暇思考这些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拉个灯

第二百三十九章 依赛鲁的王冠24

胡天胡地一场妖j-i,ng打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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