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泽身上,尾巴因为愉悦的心情而摆动,耳朵也轻松的一抖一抖。

猫科动物的体温要高于人类,拥有猫作为固有个性的少女抱在怀里像个小火炉,让相泽消太突然感到口渴。

“神无。”

他嗓音因为不明原因而沙哑起来,看着听到声音而抬头,眼中闪烁着名为欣喜的光芒的猫川神无,眼睛眯起来。他箍住她腰的手臂用力,让两个人距离更近的同时分出一只手来盖住了那双晶亮的猫眼。睫毛划过手心有稍微的刺痒感,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

“诶...老师?”似乎被这样的动作搞得有些不安,她攀在他脖子上的手收紧了些。

“别害怕。”他哑着嗓子安慰,低沉的声音中有一丝蛊惑人心的意味:“闭上眼,神无。”

猫川神无下意识感到有些恐惧,这种情况并不是她马上就能解决的了得,而且曾经也没有处在这种状况下的经历让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这个人不会伤害她。

这个人,是不会伤害她的。

于是在不安之中,她忍不住紧了紧手臂,然后乖顺地闭上了眼睛。

她有些战栗,她能感觉到相泽消太正在缓缓的靠近,近到她能感觉到,对方温暖的鼻息就在咫尺之间。

下意识往后缩动作换来的是一声轻笑,紧接着额头被抵住。相泽消太亲昵地和她蹭了蹭,安抚一般低声说着:“别害怕。”

他要亲我吗?

这个认知跑出来后的第一时间,猫川神无的反应并不是抗拒或反抗,而是错愕,期待,混杂着一丝紧张不安最后全被泡在蜂蜜里。

她的颤抖在相泽的安慰下渐渐平复,紧接着又紧张起来。

因为对方大约是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又有所动作了。

唔啊...近了...

近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两个人嘴唇之间的距离只有毫厘,还在缩短。

然后——

“相泽君?”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没有得到回复然后锲而不舍的敲起来:“相泽君你在挡着门吗?我打不开门了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做这种恶作剧啦。——相泽君?相泽君?你在里面吗相泽君?”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

相泽消太看着突然挣脱了自己的怀抱,捂着脸仓鼠一样蹲到了墙角,脑袋上正在冒着蒸汽的猫川神无,面无表情地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打开了门:

“啊,我在里面呢。”

他哗一声拉开门,欧尔麦特还保持着敲门的动作,看见他这幅样子下意识地说:“没想到相泽君竟然还喜欢做这些玩笑啊,我还以为相泽君会以为这些恶作剧太无聊了完全不会做呢......你怎么了这样的脸色不舒服吗?”

相泽消太,活动了一下手腕:“不,我好得很。”

他关好门后,一步一步向欧尔麦特走过来:“就是突然想打死你而已。”

欧尔麦特,一脸懵逼:???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相泽君,相泽君你别再过来了!你再过来我要叫人了!来人啊有人谋害和平象征啦!!!!!

作者有话要说:  高兴不高兴!这可是实质性的进展啊!

猫少女第一次亲了老师哦!

看呐!老师已经高兴的和欧尔麦特庆祝了起来呢!

☆、临时执照

“那么,今天的治疗到这里就完成了。”

猫川神无低着头,向欧尔麦特鞠了一躬就飞快离开,如果忽略掉一路离开的时候连撞两次桌子,最后更是一头撞在了没有及时拉开的门板上也不愿意抬起头的话,那这真是和平是一点不同都没有。

她走的太快了以至于欧尔麦特摆着尔康手还没来得及把剩下的话说完,她就已经夺门而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治疗结束后摆脱了鼻青脸肿姿态的欧尔麦特,一边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一边看着脸色可怕的相泽消太,他默默往远挪了挪后发问:“呐相泽君,你知道她怎么了吗?”

相泽消太,呵呵:“这种问题你还是自己用眼睛去观察一下吧。”说着他重重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翘着腿冷眼看着欧尔麦特:“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这个问题让欧尔麦特沉默了片刻,然后略低下头,将脸别到了另一边,如同不想面对他一样:“......啊,关于我自己,有一些私事想要拜托她。”

他这样说完后就沉默下来。

死柄木吊的本名叫做志村转弧,是第七代,也就是自己的师父志村菜奈的孙子。如今自己已经被那孩子当做了死敌一般仇视着,站在面前无论说什么对方决不可能听得进去,而自己现在也完全没有办法将他当做敌人来对待,这种情况是绝不适合面对他的。

但是真是糟糕啊,去拜托一个还在上高中的英雄后备役这样危险的事情。她才刚刚从医院痊愈,家人被敌人给予了这样大的伤害,现在自己却要拜托她这种事情,仅仅为了自己的私丨欲。

这样算什么合格的老师,合格的英雄呢。

可是就在他心中翻滚着愧疚与羞耻的同时,还有不容忽视的期待与希望。

自己或其他人,只要被划归到英雄的同盟这一栏中的所有人,他们讲的话志村转弧绝不会听取半句,只有可能起反效果,但猫川神无是不同的。无论是之前的战局中,还是更早的时候都很轻易的可以看出,对于志村转弧来说猫川神无是与其他人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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