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度过难关吗?”

程氏出事了?我怎么不知道,也是,爸妈从来不会向我吐苦水。

听着燕夫人的威胁,我看了眼燕邢,他夺过我的手机,“妈,这是我跟她的事,别牵扯到两家公司,也是我要求不结婚的。”

他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我,许诺道:“你放心,该帮的忙,我一定尽我所能。”

我咬咬牙。燕夫人这波威胁令我很不爽了。

但想到我先出尔反尔,我心里算是跟她扯平了,谁也不亏欠谁。

我说:“不必,我相信不管什么难关,程氏都有能力度过。还有,你的要求我做到了,希望你能把玉佩早日给我。”

我说完准备告辞,燕邢手机响了,我听到电话那头的何悠带着哭腔说:“阿邢,你快过来,何川出车祸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卖萌~

☆、r12梦魇

燕邢看我一眼,说:“想要玉佩跟我走。”

我跟他去了z大一附院,何悠梨花带雨的站在病房门口,一见到燕邢,立即扑到他身上。哭了一会儿,她才抬眼,看到我,惊奇地问:“她怎么在这?”

燕邢随口道:“有些事要解决。”

“何川怎么样了?”

何悠抽抽搭搭:“出了好多血,医生再给他输血。”

我扫了眼四周,几乎没有任何路人。匆匆忙忙只有穿着白衣的护士。

我从楼上向下望去,一堆记者堵在医院的门口。

何川出车祸也算是比较轰动了吧。

我手机的‘叮’一声推送一条娱乐消息:当红小鲜肉何川车祸!

不过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问燕邢:“玉佩呢?”

他说:“在何川那。”

原来真是那块啊,不知道沾染了何川的血之后,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

我翘首以盼。

坐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等着,而何悠则始终对我怒目而视。

我浑不在意。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椅背。

也不知道燕邢跟她说了什么,她脸上突然炸开花,然后走到我身边。

头一回温柔地跟我说:“谢谢你,成全我们。”

我淡淡哦了声:“不用谢。”

反正我也不喜欢他。撇开他也是我现阶段的目标。

何川在傍晚时醒来,我立即跑到他病床边,紧张地看着他,何悠守在他旁边,他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嫌弃地对何悠说:“你谁啊。”

何悠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泪跟一条线似的,顺着眼角淌下来。

她哀怨地喊着:“哥,我是悠悠!你不记得我了吗?”

何川皱眉,从病床上坐起来,“嘶”,他抽了口气,嘟囔:“我身上怎么那么疼?”

何悠泪水哗哗流着,一把抱住何川,何川想挣脱,他无奈地“哎”了两声,说:“你快放手!”

何悠不松手。

我和燕邢站在一旁不言语。

我疑惑地盯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何川,大概是意识到我的目光,他的视线向我扫过来。

“阿忆!”他脱口而出。

我立刻捂住扑通乱跳的心脏,如果不是顾及到何悠和燕邢还在,我已经扑上去了。

泪如雨下的何悠转过身看向我,眼神茫然,肃杀。

何川一把把她推开,神色极度厌恶:“你别碰我!”

何悠踉跄着退后一步,燕邢见状赶紧上前扶住她,她深恶痛绝地瞪着我,软绵绵的声音里含着几分凛冽:“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无话可说。

难道要告诉她,身体还是那个身体,只是灵魂却不是从前的灵魂。

“何川”意识到有什么,他清了清嗓子,对何悠说:“你和那谁,你们俩先出去。”

燕邢狐疑地望着我,我垂下眼,不与他对视。

他们出去了。

我说:“路远琛,你回来啦。”

他眉头微蹙,不解道:“你叫谁?”

我吃了一惊,怎么不对,“你是……”

他挑眉,不悦:“我是梦魇啊!”

可是,明明不就是一个人。

可他显然不认为自己是路远琛,我也有些犹豫,试着问他:“我和路远琛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他想了想,说:“我忘了。”

如果是路远琛,他绝对不会忘!那是大一的时候,我第一次开车,不小心撞到他,我永远也忘不了他非但没有埋怨我,反而一直宽慰我时的温柔神情。

好吧,确定是梦魇了。我心里既欢喜又有一点淡淡的失落。

“喂喂喂,怎么回事,”梦魇突然倒在床上,他挣扎地叫着:“我怎么控制不了这具身体了?”

我疑惑地问:“这是后遗症吗?”

梦魇身体严严实实地和床板贴合,他叹了口气:“可能这具身体受伤太重,本能反应吧。”

我哦了声,问他:“你还记得你上次为什么从燕邢身体里出来吗?”

“我也不知道,”梦魇望着天花板回忆,“我只记得上次我很累很累,一直有个影子在和我争夺身体,后来我敌不过他,就出来了。”

我望了眼守在门外的燕邢,梦魇走了,他醒过来了,只能用他的灵魂将梦魇给挤了出来来解释。

梦魇恍然大悟地说:“会不会,我改变了他生命的轨迹?所以我与他的身体开始不相容。”

我抿唇,燕邢与我之前并不相识,而梦魇的出现强行在我和燕邢、何悠、燕夫人之间架起桥梁,如果什么是意外的话,那无疑我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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