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答应着,等着万春秀端着汤来喂他。可是许久却没有看到万春秀来喂他,天天都是她喂他,他都已经习惯了由她喂了。

“怎么了?”王义财看着坐在一边有些忧伤情绪的万春秀问道。

“没什么,有点累,哥,喝了汤,我们早点睡吧……”

“好……”王义财看着万春秀,自己喝她递过来的汤,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怎么今天这个向来鲜活的女人突然有些小伤感的样子呢?

半个月后,王义财在万春秀的悉心照料下,伤基本上好了,但是胸前却留下了一块很大的疤痕,光着身子的时候,煞是难看。每次洗澡看到这块疤痕,王义财的心里就如刀割般难受,也就更坚定了他要离婚的念头。

这期间,夏金英打发了家里的老三和老四过来找他,希望通过孩子来挽回王义财的心,可是王义财去意已决,任何手段都无法把他拉回来。老三也已毕业,在余河二小教书。只有老四还在上高中,马上面临毕业。孩子们都大了,对他这个做爸爸的也没有太多的留恋。只要王义财能继续供养孩子读书,让老四顺利完成学业,他这个做父亲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于是,王义财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把所有的家产都留给夏金英,净身出户,另外再每月提供四百元的生活费供养孩子,直到老四大学毕业。

夏金英知道,王义财的心已经死了,就算她不愿意,现在不签离婚协议,王义财一定会通过到法院起诉,达到离婚的目的。那样的话,她就更吃亏了,按照法律规定的,夫妻财产各人一半,王义财完全可以不把这些财产给她,可是现在他愿意净身出户,还愿意提供孩子的生活费,在情理上来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她似乎不能再苛求他什么。因为这件事情,她本身也有过错,是她一手把王义财推出了家门,导致了他们的婚姻解体。她现在就是悔青了肠子,也无事无补。于是,夏金英思前想后,最终选择了好聚好散,放他一条生路,也解脱自己。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他们二十四年的婚姻宣告解体。从此,这个家里没有了王义财,没有了顶梁柱,她没有了骄傲,没有了资本,再也不是书记夫人,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光无限。她,褪去了所有的光环,回归了她的本来面目,一位文盲家庭主妇。

直到王义财和夏金英完全办理了离婚手续后,周锡煌才知道他们俩离婚的事情。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周锡煌并不感到意外,因为早前的迹象其实已经很明显,夏金英和王义财的距离越来越大。周锡煌也旁敲侧击地和王义财谈过,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有些事情是可以挽回的,有些事情却是无法挽回的。在王义财和夏金英离婚的这件事上,也不能全怪罪王义财,夏金英的性格脾气,确实是让人难以接受,有时候太不给男人面子,让人下不了台,这点哪个男人也受不了。一个女人,在外要给足男人面子,在家男人才会给足女人疼爱,这些都是相互的,可是夏金英却是一点也不懂得经营婚姻之道,专横跋扈的性格,又是文盲一个,王义财弃她而去,只是早晚的事。

所以,对于这件事,周锡煌没有发表任何看法,更没有电话给王义财进行批评和指责,一切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只是夏家从此失去了一个有地位的好女婿。

朱大云还是会因为稿子的事情,经常跑到省报去攻关,为此也要经常去找周锡煌。

因为舅舅已经和舅妈离婚了,似乎他和周锡煌之间的关系就已经断了,没有任何关联了。朱大云为这个苦恼了好久,没有周锡煌的提携,上省报还真是一件难办的事儿啊。无论如何,他都还要去试试,看看周锡煌会不会念在以前的旧情上,帮帮他。

暑假里,朱大云带了一些土特产,来到了省报。他专门去拜访周锡煌,以前都是和舅舅一起来,这次是自己一个人来,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怕被周锡煌赶出了家门。

来到门口,朱大云鼓起勇气敲响了周锡煌的家门。

不一会儿,周锡煌就开了门,看到朱大云,他笑了笑,说:“大云来啦,来,进来进来!”

朱大云提着几大袋子东西,走进了屋里。然后叫了声:“舅公!”

“好,大云,坐坐坐!”周锡煌依旧很热情地说,“最近又写了什么好稿子啊?”

朱大云看着周锡煌的表情,心里好生奇怪,难道他不知道舅舅和舅妈离婚的消息么?怎么这个态度好像一点儿也没变呢?

“写了几篇,拿过来给舅公看看。”朱大云说道,然后从包里拿出了几篇稿子交给周锡煌。

周锡煌看了看,说:“还不错,这几篇评论还像那么回事,慢慢来,好好写,你会越来越好的!”

“谢谢舅公!”朱大云说。

“大云啊,你舅舅现在怎么样啊?”周锡煌突然问道。

朱大云看着周锡煌的眼睛,不知道他要知道什么?为什么突然间这么问。

“还,还好吧!”朱大云嗫嚅着。

“还好?那就好。”周锡煌说,“这男人啊,一旦离婚,仕途上是必然要受到影响的,我不知道义财会不会运气比别人好一点,而不受到任何影响。”

原来他知道啊!朱大云有些怯怯地看着他。

“对于他和小英的事情,我虽然作为长辈,也不能干涉什么,毕竟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再说,这件事,错不全在义财,小英的责任也很大。我也批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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