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候还瞥了眼我的手臂,意有所指,“同时我是真心想找一位妻子,有结婚证作为保证,如果我们相处愉快,林唐你一直都可以是安夫人。”

这下子我懂了,是我从彗星来的,明显不理解这些地球人在想什么。

“是不是抢卓子扬的人你会比较高兴?”我撑着脸问他,“比如觉得花钱买来的女人都不是人?”

他手一顿,双眸天生温和,说话都是优雅带笑,“看来你对我有所误解,林唐,我并未这么觉得。”

还真是没一句实话,我便是撇撇嘴,“不好意思哈,安先生,想必曾经您看我不舒服也是有原因的,或许怎么说呢,在你眼里吧,可能我这样低贱的人是一件衣服,不过这衣服也是有尺寸大小的,不是什么人都能穿的。”我说着起身,舔舔嘴唇,抹茶的味道微苦,到底清凉,“而我是人,有自己的想法与选择,可以凭借自己能力去站到力所能及的位置上,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并没有必要与您纠在一起。”

“你是想说现在已经属于卓子扬。”

“他现在确实保留使用权。”我提起他眉头皱皱,颇为嫌弃,“身份不同,何必强容。”

安子桁便是低低笑着,很是玩味的模样,我心下不对劲,一回头,便是看到卓子扬正站着,这人个子还真是高,挡着人都不到别的任何东西。

他警告地看了眼安子桁,拽着我出去。

安子桁也是悠悠哉哉出来,将落下外套披在我身上,“阿唐,今天这风雨很大,可别受凉。”

卓子扬脸色瞬间煞是好看,一路上开车回去,我都是饶有兴趣地看他,也不知道今天是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

他见我这模样,反而火气没了很多,车打了个弯,带我去吃了一次曾经常念叨的西林家牛排。

花他的钱吃东西,心情都好很多。

他本来想教我如何用刀叉,然而发现我使得顺畅,挺意外。

其实与小季在一起时候常来吃这些,他总是喜欢西餐,那时候为了不丢份子,还特意淘宝买了刀叉,对着馒头切切弄弄,然而第一次吃的时候没对付好,因为追小季的姑娘刚好一起,上来便是老女人地说,手扬起来就是一巴掌。

那大概是第一次正式接触到属于那种世界里的人,虽然比起卓先生这些老油条差太多,然而那时候自己也没这修为,上去便是肘击,直接当成对手打。

我向来不喜欢女人打架抓头发那些,然而那场还是演发成那样。

其实对小季失望就是从那天开始的,他没有以男朋友的身份站在我这边。虽然事后有过解释,然而作为女朋友,理解却也不愿意原谅。

卓先生笑着听我说这些,那双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等我说完了,举杯,“为你结束的幼稚恋爱干杯。”

我自嘲笑着,“原来我自认为的成熟,不过是幼稚。”

“20出头时候总是自认为天大地大我最大,谈个恋爱也想互相控制占有,这不叫爱情,从经济学说,是收购。”

“这么说,你挺懂爱情。”我给他倒上红酒,慢悠悠晃着酒杯,“我有酒,你有故事么?”

“我……”他忽然笑着,笑得都是我不曾见过的模样,长长的眼睫毛挡着那双弯起来的眸子,牙齿都是露出来的,传说中10万的m下巴格外性感,,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如此开心的事情。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没关系,他的故事里没我,我的故事里没他。

或许以后我会诉说着这段故事,故事里有他,只是我们的未来,没有彼此。

晚上做那事时候,卓子扬进来时候还特意问我要不要,说得好像我说不要就能停了一样。

他难得做得温柔,没怎么太疼,早起时候,他揽着我,吻着我的后颈,“留国内读书吧。”

我没有回答他,一个卓子扬还不值得林唐拿未来做赌注。

我永远记得,在医院疼得只能咬唇时候,电话都不知道该打给谁,最后只有花钱请来的护工能帮我叫医生。

林唐的命虽然低微,到底不低贱,到底该交给值得信任的学历与金钱。

七月中,南城越来越热,我便是没事儿炒绵绵冰这些吃,还会在宿舍群晒晒,大家这会儿都是家中无事,研究生还没有开始,大都是旅行和折腾美食。

卓子扬开始总是加班,然而还会安排他的助理来领午餐和晚餐,大概也是查岗,防止我出去乱跑。

真当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没眼光。

之前的最后一只鱼终于死去,我又去买了几条回来,算着大概这批死完,也就是我走的日子,要是死不完就把鱼给亚茹送回去,反正她擅长养这些玩意。

看着自己折腾的小阳台,便拍了张纪念照,脑袋闪过一身绸子衣服躺在这里的卓先生,说实话,当真赏心悦目。

卓先生确实很男人味,英语里那个单,见到他时候脑袋就是这个词,有时候早上起来,趁他没醒,我还会看着这人又长又卷的眼睫毛,一根一根数着。

这一年我的生活除了考研,申请大学,父亲的病,与他在一起也算是跨度最长的一件事儿。

其实我很感谢他,陪伴我走完这最重要的一年。

要不然,可能哪一件事情我都是做不好的。

这么一想,卓先生也算我生命里的贵人呀!

卓先生晚上有时候回来有时候不回来,依旧从来不提前说。

我总是半夜听到开门声,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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