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嫁给他。

刘二声音小成了蚊子,“我有时候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嫁给他,他做什么事都要拿钱衡量。”

“那就不要嫁了吧。”

“他对我很好呀,而且,我们都做过了,我也喜欢他,我们从高中到现在......”刘二说了许多对方的好,就连那家伙每个月给她上供多少结婚基金都说了,见我笑得促狭,便是扑上来,“啊啊啊,林唐,你怎么还这么坏!”

“哈哈,才知道呀。”我任她的爪子捏着胸,“刘二,干他那个,就是需要拿钱衡量与人的关系的,只是他把你摆在最贵的位置,这就够了。”

她嗯着,忽然发现新大陆一样地叫着,“林唐,你胸口这个谁咬的?”

哦,是那个有些粉色的牙印,看来这辈子都不能消掉了。

这个小女人!

“不会是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吧,我的天,看着挺正儿八经的。”

这个无脑还喜欢胡思乱想的小女人!

我挠着她的小腹,“他是我前辈,你不要胡思乱想。”

“小季!”

“我们没做过。”

“我的天!那是谁这么有幸?”

这还真是一个牙印引发的惨案......

回去时候,楚源看着我,这人向来毒舌,这会儿竟然就是说了一句,“早点休息。”

到南城一出来,就换上了羽绒服。

楚源脱下他的围巾带我脖子上,叫人受宠若惊。

我看着这个人无暇的脸,这张脸有一种叫人心定的味道,有时候常想若是他在古代,或许就是个道士。

“笑什么?”

“道士。”

“你这修行,倒是不容易见到道家人。”楚源说的玄玄幻幻,勾着唇逗我,“还是要多读读书的,林唐。”

“欧洲文明史,确实不错。”

一阵人流过去,他手里的文件被碰在地上。

我过去捡起来,却看到了夹在书里的一张照片。

我与卓子扬几乎是是交缠的姿势贴在桌子上,唇齿交加。

脑袋一轰,我回头看他。

“在国内开完会就出现在公司的信箱,没写收信人,一直在考虑这两天该怎么与你说。”他看着我,“林唐,我建议报警。”

难怪一路上旁敲侧击。

“那这张我收藏了~”我笑着晃了晃照片,揉了塞入口袋。

“一切都有本源,我还是建议你找当事人好好谈谈,这件事光你一个人,压不住。”

我没有说话,下车,只觉得每一步都格外沉重。

1月21号,季夏威的作品破两亿。

作为新生代导演的作品,确实难得。

他找我庆祝,一起吃饭,感谢这份灵感,真有点讽刺。

酒店华衣锦服,他也努力找话。

“不是说请吃饭的么?”我迷糊看他。

“是的,吃饭。”他尴尬着。

两人吃完饭一起上山,俯视一片南城夜景。

“你以前很喜欢这里。”季夏威蹲下来,拍拍后背,“要不要看得更远一点。”

“你这新生代导演也真不怕拍。”前两天还被拍到与剧组女演员有说有笑。

“现在也不需要炒作与宣传,啊,真是,阿唐你又转移话题。”他笑得如同曾经那个18岁的少年,然而终究有表演的成分。

是啊,一切都回不去了,过去的林唐,过去的季夏威。

“季夏威,林唐死了。”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什么时候,刚刚我还看到了她。”他与我笑着。

是啊,什么时候?

在卓子扬说,“我只是想和她生个孩子,并不想娶她”。

在英国一个人看着血从腿间流下,却不知道该把电话打给谁时候。

在把自己卖给卓子扬那天开始。

在知道父亲得了癌症,自己却没有钱救他只能去舞厅跳舞开始。

在那个初夏,从那些哄笑声里面一个人逃出来开始。

林唐,就已经死了。

她会把所有付出与辜负都按照钱来算,这样就可以少付出感情。

她什么都不怕,只怕欠着人家。

然而这些只是林唐一个人的事情,一个人的选择,怪不了别人。

这世上毕竟只有一个林唐。

我起身,对着那一片空旷的山谷喊着,“林唐,你已经死了。”

现在我唯一的信仰,就是青少年心理学。

季夏威静静地看我,那双眼睛,黑夜里有着淡淡的光芒,他问我可不可以重新开始。

我哈哈笑着,“季夏威,你喜欢我什么?”

“林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不记得了。”

曾经自认为不忘记的,这么多年过来,也渐渐在记忆空间里落灰。

谁扬起,都是叫人难受厌恶的灰尘。

所以,“你也不用提醒我,季夏威,我有要做的事情,有工作,有朋友,以后也会有可能想过一辈子的男人,就在我自己的世界,有差不多的价值观和成长经历。”

“可是我爱你!”他几乎是吼出来,抓着我的肩膀,“为什么,林唐,我那时候只是年少,为什么你一个补偿的机会都不给?”

是啊,你年少,我失笑,这些年最后那点纸,终于戳开来。

“你年少,所以你身边人如何对我,从来不去阻拦,说什么话,你很少维护,你年少,所以你可以随便拒绝我的心意,再去试试别人,你那时候十九岁,可你认识我时候,难道我不是十九岁么?为什么你们眼里林唐都要懂事,什么都是可以的,她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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