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轻女,只觉得编剧把两姐妹神话得不行。

当然,过程不会总是一帆风顺的。姐姐考进国家体院之后,在摘得世界冠军的路上走了不少弯路。

但好在父亲为她重拾信心,最终达成了两代人的理想。

女主角站上领奖台的时候,老父亲被困在仓库里,听见印度国歌响起而热泪盈眶的时候,宁沐言也忍不住鼻头一酸。

沸腾的热血夹杂着感动。

“哭了?”穆赫递给她纸巾。光线有点暗,他只是听见她吸鼻子的声音。

宁沐言摇摇头。

还不至于,眼睛有点发热罢了。

“那好吧,问你件事儿。”穆赫突然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什么?”

“我听见有人说过,女孩子如果愿意和你一起看电影……”他笑了笑,“就代表着愿意和你上床。”

片尾曲结束了,放映室里重归宁静,壁灯微弱的光洒在两人身上,温暖而暧昧。她有点说不出话来,心里想的却是眼前这家伙怎么能如此妖孽,如此勾人心魄。

她以为他至少会问一句:“那你愿意和我上床吗?”就算只是例行挑逗。这样比较符合他嘴贱的风格。

然而,并没有下一句话。

在宁沐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吻得不能自由呼吸了。

他的手直入主题。

宁沐言瑟缩了一下,有点不适应。

“你可真是水做的。”手臂被紧紧夹在中间,却一点也不妨碍他使坏,含住她的唇低喃:“湿得这么快,想告诉我你多愿意?”

她能说不愿意么?嘴上矫情,身体却太容易被他撩拨。

宁沐言半靠在他怀里,手臂软软地挂在他脖子上,想说话,出口全是娇吟。眼中蕴着一丝薄嗔,更多却是迷离的情潮。

“言言,我刚想到一句话。”他含住她的耳朵,咬了一口,轻笑道,“妾似琵琶斜入抱,凭君翻指弄宫商……你听——”

说着,还故意搅出一阵声。

这分明就是……

“喂!”宁沐言羞恼地瞪他,“你没事……少看我……以前那些书……啊——”

做就做,总那么多话,非要弄得她羞耻心爆棚不可。

她有时候真的好讨厌这个男人。

“都是以前看的。”穆赫摸着她的腰,滑得像丝缎,来来回回上瘾得不行,“现在看不下去了,小儿科,漏洞百出。你写那些文的时候,怕是连位置都找不着吧?”

这倒是实话。

那时候宁沐言空有一个小黄文大.神.的.名.头,其实就是文笔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连爱情动作片都没看过。

但是也不许人这么鄙视啊,尤其还是自家男人。

尊严会痛的。

宁沐言心一横,手颤颤地解开他的裤子,正想使个坏报复,对方却灵活地闪开了。

穆赫把她平放在地毯上,身子覆上来。

她都没看见他是怎么自己脱掉的,就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抵着她了。

“它想吃肉,吃饱了再给你玩。”穆赫抱紧她,舒服地喟叹一声。

……

等到某人吃饱以后,宁沐言浑浑噩噩的脑子早已不记得这茬了。

她甚至记不太清楚两人是怎么从三楼做到一楼,再做进浴缸里的。只知道身子酸疼得不行,某个地方更是酸疼得不行。

穆赫直接抱着她在浴缸里歇息,按下按钮换了一缸水。

“……你什么时候走啊?”

“明天晚上。”

“哦。”听到这个回答,宁沐言终于放心了:明天是周一,她要上班,应该可以逃过一劫。

而事实证明,她所以为的理所当然,在这男人面前不过是天真愚蠢。

……

翌日早晨,宁沐言迷迷糊糊地从穆赫怀里醒过来,房间里还是一片昏暗。

没想到比闹钟醒得还早。

她伸手去捞手机,一看时间,整个人都懵了。

……十点半。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以为是晚上十点半。

仔细想想,这当然不可能。因为他们是十一点睡的。

遮光窗帘掩得严严实实,但手机上清晰地显示着:10。

也就是说,她迟到了。

男人闭着眼睛把她搂紧:“还早呢,再睡会儿。”

“早屁啊!”宁沐言一骨碌爬起来,“开工一个半小时了好嘛?!懒猪!”她一巴掌拍穆赫屁股上,“说!是不是你动我闹钟了!”

穆赫捂着屁股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珠子坐起来,一脸懵地问:“什么闹钟?”

表情委屈得跟真的似的。

……想起来了。

昨晚她把时间调早了二十分钟,当时好像又被这厮打了个岔,又点了一下什么,所以顺手关掉了么?

说到底还是这个男人的错。

“起来,送我去上班。”她有点迁怒,凶巴巴地瞪着他。

“不用了。”穆赫身子软绵绵地挂在她身上,脑袋抵着她的颈窝,不太清醒地嘟哝道,“九点多有个男人给你打电话,好像是你领导,我看你睡得香,就帮你请假啦。”

宁沐言:“……”

穆赫撒娇似的蹭了蹭她的脸:“我晚上就走了。”

宁沐言皱眉,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

好吧,这个撒娇和早安吻,她收了。

自家小公举,除了惯着还能怎样?

庆幸的是,穆赫没有胡天胡地缠着她做一整天爱做的事。起床后来了一炮,说是有益健康,她半推半就地从了,这次也没有被欺负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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