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适合他的人。

有了这个结论,反而让靳承安心里很放松。

他起身向闫小凡为他准备好的房间走去,忽地听到江如墨房里传来异响,他推开门望去,只见那人盘腿坐在桌子底下,怀里抱着枕头,嘴里嘟囔着,“宝宝快快睡~快快睡~”

她紧闭着的双眼让靳承安怀疑她是不是在梦游。

“听雪。”

江如墨知道听雪是叫她,“嘘……不要吵到宝宝哦。”

靳承安觉得有趣,他走到江如墨面前,缓缓蹲下身,“这是你的宝宝?”

江如墨直点头,“他是不是很可爱……”

“可爱。”靳承安盯着她,也说不清究竟是谁可爱。

“宝宝……叫妈妈,啊,我忘记你不会说话。”顿了顿,江如墨吧唧亲了一口怀里的枕头,喜爱之意溢于言表,“汪汪!”

想到她会嫁给一个男人,生下一个像她小时候那样可爱的女孩,靳承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人,果然都是自私的,渴望着把鱼和熊掌都握在手里。

闫小凡是,他也没能幸免。

“你是孩子的妈妈,那,他爸爸是谁啊?”

她突然不开心了,鼓着脸瞪人,脸蛋圆溜溜的,眼睛也圆溜溜的,“这是汪汪!”

靳承安愣了一下,“你……在跟我卖萌吗?”

江如墨没管他,超不开心,“汪汪的爸爸不是人,你说我不是人……好讨厌。”

……

不是你说,你是妈妈吗。

不和酒鬼论是非,靳承安转移话题,“这狗是什么品种?”

“汪汪是猫。”说着她还翻了个白眼,似乎在嫌弃他连猫都看不出来。

靳承安无话可说了,“对不起,汪汪睡着了,你也睡吧。”

江如墨把“宝宝”小心翼翼的放进他怀里,“宝宝,去舅舅那……妈妈想上厕所……”

她想站起来,脚下又没力气,挣扎了好半天。

靳承安眼看着她的头要撞到桌子上,顺手拿枕头在她头顶垫了一下。

江如墨没磕到脑袋,可她心疼自己的宝宝,一把从靳承安手里夺过枕头江,抱在怀里咧嘴大哭,眼泪一对一双的往下掉,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靳承安居然心疼了。

“你别哭啊……”

“宝宝疼了!你是坏舅舅!”

“你哄哄他他就不哭了。”

江如墨鼻头都哭红了,抽抽搭搭的看着靳承安,“我想上厕所。”

真是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上上上上辈子都欠了你的!

靳承安想,要不是几辈子的债,以他的性格,死都不可能哄一个名叫汪汪品种为猫的枕头睡觉。

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扶着江如墨,把她送到洗手间门口,“自己能行吗。”

“能。”

话是这么说,可她软趴趴的根本站不住。

靳承安只好扶着她进了洗手间,闭着眼替她撩起了裙子,“自己脱。”

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血一样的红爬上了靳承安的耳朵。

江如墨坐好后,靳承安像逃难似的大步走出了洗手间。

过了好一会,江如墨扶着墙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脸颊桃花瓣似的粉红娇嫩,宛如弱不禁风的林妹妹,看着便让人怜惜。

靳承安恭恭敬敬的把枕头递过去,“宝宝睡着了,你带着他去床上躺着吧。”

……

“这不是枕头吗。”

不生气不生气。

靳承安对她笑,“我扶你。”

他这个笑容,让江如墨整个黏在了他身上,说话是软软无力的哭腔,“哥哥……以前是我错了。”

靳承安突然觉得几年前对她说只拿她当妹妹的那个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

第二天清晨,江如墨被闷醒了。

“啊……松开我!”

靳承安抱她抱的太紧了。

“嗯?你醒了……”

靳承安的衬衫上都是红色的口红印,一丝不苟的头发乱成了鸡窝,眼眶底下也是一片乌青。

要不是他睡在自己的床上,江如墨一定会以为他和哪个女人厮混了一夜。

“你怎么跑我床上睡了?”江如墨发自内心的疑惑,“闫小凡呢”

靳承安动了动自己被她压了一晚上的胳膊,声音慵懒而有磁性,“你以后在喝酒我就杀了你……”

“我怎么了!”真委屈。

靳承安听的出来,她喝断片了,记忆停留在她躺在床上睡着,至于后面爬起来的事都忘了。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句谚语用在这里刚刚好。

“没怎么,起来收拾收拾,早点去公司,我要换套衣服。”

“哦,那闫小凡呢……她昨天晚上不是对你做什么了吧?”江如墨忍不住问,毕竟靳承安那一身的口红印实在是令人遐想连篇。

靳承安困的睁不开眼睛,生平第一次有想要休息一天的想法,而这种想法全都拜她所赐,偏偏她一脸无辜。

“她没对我做什么,对我做什么的另有其人。”

扔下这句话,靳承安起床洗漱。

留下江如墨抓耳挠腮的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其实,她看那口红的色号特别像是自己的,又不敢认。

毕竟,昨晚她睡得很乖巧。

……

日子一成不变的滑过去,江如墨却觉得哪里怪怪的。

掰掰手指头算算时间,上次见到闫小凡好像还是十天前,而且还是闫小凡主动来公司谈果酒合作的事。

老板是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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