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是浑身冰凉,莫非穆眠看出了她的心思?
总得显出皇后的威严,要不然就镇不住后~宫三千女人,也镇不住诸多皇子公主,她想掌控一切,就得先树威风:“大皇子做事孟浪,拿着国家的城池当儿戏,有失皇家的体统!”皇后的语气轻慢鄙夷,好像是对待一个平民的态度。
穆眠扬头看皇后,盯着她阴险狡诈的眼神:“看来皇后娘娘是想把亲生女嫁去番邦了,想得番邦的什么助力?”
皇后脸色难看死了,穆眠的话差点噎死她,她哪是想嫁亲生女,她就是想给穆眠除去盛锦妍,穆眠就失去盛伟岸的助力。
她一个皇后被一个皇子这样质问,让她的脸面何存?皇后的心里羞恼成怒,脸上的波澜不轻,语气气得颤抖:“你怎么对皇后说话的,有没有尊卑长幼,你出卖国家城池,你还是不是皇家人?”
“皇后的话说的太早了,谁输谁赢得看结果,你身为大夏皇后,长别国的志气,灭大夏的威风,自甘卑~贱,拿本国的公主做赌注,你这个大夏的皇后,还顾不顾大夏的尊严?”穆眠一点儿情面不留,怪不得父皇不待见这个皇后,简直是个败坏国体的野心家。
皇后气得懵了,一个皇子这样数落她,她皇后的尊严都丢尽了:“你!……?你!……你赢不了,你想丧权辱国?你想把大夏的江山拱手让人?”皇后气得只有栽赃污蔑。
穆眠的脸沉了下来,皇后还真是个死不改悔的,这是一心要把他置于死地的节奏了,穆眠冷冷一笑:“皇后既然看得这样准,我们也打个赌吧。”
皇后慌乱问道:“赌什么?”赌什么?她能赌赢吗?
“就赌我们的身份?”穆眠说的严肃。
妃嫔们耳朵竖的老高:身份怎么赌?
一个个都激动起来,满脸的潮红。
皇后感觉不妙,警惕地问道:“身份还能赌吗?”
“这个赌~注最合算,我输了,我就辞去皇子的身份,甘愿做平民,皇后得省多少心,就不用费脑筋老琢磨了。”
皇后一下子就明白穆眠的意思了,她怎么敢赌,穆眠这样肯定,自己对他也看不透,他成了平民当然是好,自己一个指头就碾死他,可是他要是赢了?
穆眠继续说:“既然是赌~注,不能是一面的理,双方输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赢了,就是皇后输了,我还不用你做平民,你把皇后的位子让给别人就行了。””穆眠的最后一句话,激动了一帮妃嫔,个个都是渴望的小眼神儿,陶贵人很后悔,不该得罪盛锦妍,要是穆眠赢了,执意让她做皇后,该是多好!
陶贵人扫一眼在座的妃嫔,看到她们贪婪的小眼神儿,气得眼睛发红。
皇后气得都大喘气了:“皇后的位子也是让的?没有这个德行的万民不服,可叹我抚养了你,你却恩将仇报,看我这个皇后不顺眼,你的良心何在?”
“你不配跟我谈良心,你在我母亲身边晃,到底为的是谁?我不只知道我的亲娘先皇后是怎么亡故的,还知道你全部的心思,利用我爬上了后位,还得便宜卖乖。”穆眠直戳她的隐~私。
“这样的赌注,皇上不会答应。”皇后找理由唐托,穆眠的话让她心虚死了,穆眠是猜测的,还是一慈道长全都告诉了他,她跟一慈道长可是约定了的,自己让他带走穆眠,他隐瞒先皇后的死因,难道一慈道长不守信用?
皇后的心里冰凉。
“你不敢赌,就闭上你的乌鸦嘴!”穆眠冷笑一声,眼里的杀机闪现,阴鸷的声音让在座的人心里的血液冻结。
皇后闭了嘴,太皇太后、太后心里五味杂陈,穆眠的话里有话,她们怎么能听不出来,思绪飘忽出老远,想当年她们立逼当今皇帝继娶魏氏,皇帝是不肯的。
难道她们对魏琰蓉不了解吗?她们对魏皇后就起了疑心。
魏皇后心虚不敢跟穆眠继续僵持,穆眠也懒得理她,要不是她嘴欠,穆眠怎么会搭理她,她是恨不得一下子把盛锦妍整到梁国去,恨不得穆眠输的最惨,让皇帝厌弃他。挖去她眼中钉肉中刺,把皇帝也控制起来,她自己立储君,由她垂帘听政。
皇后想的什么,穆眠都猜出了几分,敢算计盛锦妍,穆眠不会让她得好,她算计了先皇后,是穆眠的人调查出来的。那个被她算计死的前穆眠,死的糊里糊涂的,先皇后的死他也不了解,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和先皇后一样单纯,死到了谁手里都不知道,那一对母子就糊涂着走了。
这个穆眠继承了前穆眠的大部记忆,他四岁就上山了,记忆里没有亲生母的模样,也没有对魏皇后的记忆,魏皇后就是对他真有恩,他也是不知道的,
这个穆眠根据前穆眠被刺死和去福州的船上遇刺客一事,始终在派人追查那些刺客是什么人,疑点都到了魏皇后的人身上。
一慈道长告诉了他一句:小心魏皇后。
穆眠对这个魏皇后就专门留心,阡陌在魏皇后身边发现了魏皇后的小动作,阡陌沉着冷静,胆大心细,脑子想事周到,对魏皇后提出很多疑点。
陶贵人也是一个干事稳重的,心思极其缜密,她和魏皇后勾结,她用不长露面的心腹和魏皇后联系,从不自己出头,她的人阡陌探查了许久才发现,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她们俩勾结一气。
魏皇后的心不小,陶贵人的心眼儿多,她们的秘密很不容易让人发现、
多亏了阡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