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的恨人。
但是如果查到这次是小陶氏母女下的~毒,不但不会手软,就等着跟她们下~毒吧?
害她的母亲,比害死她她还恨。
也算查到是其他人搞的阴谋,自己会以毒攻毒,圣衍道人的徒弟比谁玩~毒更逊色?两年多,圣衍道人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堆药,玩~毒可比解~毒容易得多。
盛锦妍把侦查母亲中~毒的案件交给诸葛千英,先在府里大筛查,也不需要元凶的解药,不急!
盛锦妍被穆眠接走,进~宫试穿婚礼的大妆,盛锦妍试穿了金黄色的锦袍,这种衣料,是世间见不到的海南蚕银锦,是用极品的蚕丝,金黄色的,金丝灿黄,银丝织花,白花隐隐地闪光,被金丝、黄灿灿蚕丝的照耀,闪闪地变成了深橙黄,耀眼的光芒照的人眼花缭乱。
这件衣服很沉,足有五斤多,穿几个小时一定很累,金丝银丝一定是沉的。
里衣就不用说了,全是盛锦妍没有穿过的稀罕料。
再说那个凤冠,盛锦妍颠了颠,得有二十斤,脖子不得压得缩腔子里?她也没有练过铁布衫,哪有那么硬的腔子、脖子和脑袋?
戴上几个时辰,就得晕厥。
成亲就成亲吧,整这么个帽子不是折腾人吗,多大的珍珠有什么用?这个帽子也不能拿来换钱。
一辈子只戴一次的东西,就应该用布缝一个,用完就扔掉,把财宝都压到这上头,够浪费的。
盛锦妍从小艰苦惯了,看到浪费受不了。
穆眠看她鼻子拧的,就笑了:“是不是嫌浪费?是不是看了有些害怕脖子疼?”
“是那么回事”盛锦妍苦笑。
“你不会心眼儿活络点儿?坐到轿里把衣服脱了,帽子摘了,还能压到你?”穆眠一说,盛锦妍眼大亮。
惊喜的欢呼一声:“阿眠万岁!……”自己真是太死板了,这样的好招儿竟没有想到?
“可是,不是不兴掀盖头吗?”盛锦妍愁苦了。
“风俗是人画出来的,从你这里就开始掀盖头,自己认识的人,蒙的什么盖头,就是怕外人见,坐在轿里谁能看见?”穆眠是现代人,才不在乎古代这一套。
盛锦妍如释重负:“这样岂不是银子花的更冤,就用那么一小会儿。”盛锦妍在惋惜。
穆眠看她纠结的样子,就猜到了她的心思:“凤冠霞帔要是保存千年,就都是无价之宝了。”
盛锦妍奇怪的看他:“你会预测?阿!对!你师傅一慈道长是不是能掐会算?”
穆眠笑了,师傅再会算,也没有他这个实践经验的人算得准:“是我师傅算出来的,一代一代的传下去,是你后代的齐天洪福。”盛锦妍高兴了,笑得小脸儿一朵花儿,盛锦妍的美,是骨子里的美,举止、哀愁、愉悦没有一点不美,她美得不张扬,让人心里熨帖。
这样的大罪解决掉,也是无比的幸福事件,盛锦妍走路脚步都轻。
两人从内务府出来,就奔皇帝的寝殿。里边有说笑声。
还没等进去,从里就出来一个似蜻蜓一样轻盈的身影,如同展翅飞来那样优美的人儿:“大嫂!……”黄鹂一样的甜美声音呼唤出来,是襄阳公主。
叫的盛锦妍红云飞颊,好不羞赧,襄阳公主是和穆眠亲近的,唐元帝已经托付穆眠照顾襄阳公主,不可让她吃了亏。
穆眠答应得好好地,一定会好好照顾襄阳公主。
盛锦妍只一笑,和穆眠进去先给皇上请安,再给慧妃见礼,慧妃赶紧还礼,论身份穆眠比她高得多,穆眠是拿她当长辈,皇上对慧妃很好,尊敬慧妃,也是尊敬皇上。
皇上满脸的笑,这个儿子是他喜欢的,这个女儿也是他喜欢的,盛锦妍这个儿媳妇他也喜欢,这里的几口人很亲近,像一家人。
皇上很欣慰,盛锦妍才是第三次见到慧妃,两次都是在皇上的病榻前,慧妃还没有三十岁,襄阳公主才十二岁,慧妃受皇上~宠,不仅是貌美,她的气质确实与众不同,人的个子不大,带着娇俏和柔和,眉眼儿正气却不失风情,人长得瘦,看着并不干巴,柔柔润润的一个人,左看右看前看后看都让人看着顺眼。
神韵亲和喜色盈盈,是个男女都通杀的绝色,女人也喜欢她的容颜。
襄阳公主像极了慧妃,这一对母女一大一小,就像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一般,远看近看都是两道绚丽的风景。
盛锦妍极喜欢襄阳公主,爱屋及乌的就喜欢慧妃这个人。
慧妃来探皇上的病,这些天皇上哪个妃子也不见,单单的让慧妃进来。
以前的荣妃也得~宠,现在皇上都不见她,穆谦被皇上圈禁起来,皇帝气得病情加重,对荣妃也失去了喜欢。
皇上的身体还是弱,不能老说话,慧妃是个有眼力见儿的,看着皇上有些疲态,赶紧告退让皇上休息。
盛锦妍把阡陌炼的丹送给皇上四丸儿,皇上高兴,这解~毒~药还缓解绝症,他那症状轻了许多,皇帝盼着太子快登基,他恨不得一时就到了圣衍道人的山上,让他出家他也干,只要能活下来。
盛锦妍说道:“皇上好好休息,病是三分治,七分养。”
皇上点头:“虽然是那么说,也得看是什么病,朕的病和毒,不是养着就可以好的。”
盛锦妍说道:“休息好管大用,精气神足,人的抗病力才强。”
皇上说道:“好好好,朕一定要配合神医的安排。”
盛锦妍“噗!”的笑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