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山峦。
晨光微曦,朝阳已经照亮了一大片黑夜。
这是初升的希望。
萧袅累得只剩下喘息,但是她为了自由,仍旧不顾一切地往前跑,跑下半山,已经快到马路。
力扬看她汗津津,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看样子是无法忍受在自己身边了?
不愿意,也没用,因为他不会放她走!
力扬从车里下来,飞奔到想要走到马路对面的萧袅面前,双手一抱将她提到肩膀上。
“你半小时还没有到!”
“我说到了就到了。”
“你个混蛋!”力扬不顾肩上的女人挣扎乱扭,依旧一口气不喘地将她带到车里。
砰地一声车门关了,萧袅从后座力起身,伸手想去拉车门的把手,身后又多出一双女人的手,胖粗的手指将她牢牢稳固住,不能动弹半分。
萧袅顺势往后一看,像是见了鬼一般大声叫嚷道:“你不是被我”
她朝坐在驾驶位置上开着车的力扬看去,质问道:“为什么?”
力扬自然不会回答,萧袅颓然地靠回椅背,“你原来是耍我”
十分钟不到,车子爬上半山腰,驶进别墅里。
一下车,力扬就将她打横从车里抱出来,上了楼,又狠狠地将她摔在绵软的床上。
“今天是你的危险期吧?”
萧袅刚在床上弹了弹,等直起身就听到他说这句话,她惊恐地朝他看去,力扬已经将身上的衬衣敞了开来。
她不住地往后撤退,口中喃喃道:“不要你”
力扬将自己身上脱得一干二净,看她拒绝自己的神情并不能恼怒,反而因为自己事情的成功感到一阵舒爽,他连日斗争这么久,就等成功的一刻,现在刘老爷子也死了,刘家所有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是时候找女人发泄一下生理需要。
他不愿碰芝芝,他恨刘家也连带将她一起恨着,谁愿意上仇人的女儿。
不过,他要把她留下来,让她知道,没有了那个强大的父亲,她一无所有,还怎么耀武扬威?
力扬抓住萧袅的脚踝,往自己身边一带,萧袅滑到在柔软的床上,力扬高大赤|裸的身体压了上去。
很快,她身上的衣物,被他统统都撕裂,口中反复着:“没有衣服,看你还怎么逃!?”
她累了,挣扎也是需要力气,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力扬将她双腿架高,狠狠地往前一顶撞,那根凶器狠狠贯穿了她。
“求求你,带套好不好?”萧袅生生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疼痛感,又是没有前戏就直接插入。
力扬看着她皱眉,兴致越高,愈发律动得厉害,他就喜欢萧袅被他折磨出又痛苦又舒服的呻|吟,他感觉萧袅的叫声和床上的表情,是以往别的女人身上,没有过的感觉。
很快,萧袅本以为这种类似强合,自己是不会有感觉的,但事实上,她已经湿了。
萧袅因他在身体里不停地冲撞,难以压制地呻|吟出声。
高|潮来了一波又一波,连续了一整夜,他在自己身体里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她不断求饶,只希望他能带套,不要射在自己的身体里,可是力扬就是对她的祈求不管不顾,像是故意要让她怀孕一般。
很意外,晚上,力扬居然破天荒地抱着她入眠。l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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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葛非澜仔仔细细想了想。
那天他和萧袅说好中午去接她放学,打她电话也不接,到了学校才被老师告知,萧袅被葛非澈接走了。
之后又搞出这么些个事来,葛非澈不就是恼他收了丽华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么。
葛非澜微眯眼睛,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端起桌上的骨瓷杯子,神情平淡地轻轻吹开上面的茶叶,动作显得优雅从容。
萧袅这时关在自己卧房,静静地抱着胳膊,挨着床坐在地上,怔愣地出神。
她记得和葛非澈走出学校,然后后脑勺一痛,醒来就在葛非澜床上了,不对,她隐约还记得,自己不顾廉耻地往他身上贴,萧袅想到那画面,脸刷地红了,身体燥热到不行。
她伸手拍拍自己又红又热的脸蛋,她突然隐约觉察出一丝不对劲,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
是葛非澈......
前世那记忆如无孔不入的风,挤进她的脑海里。
身体的感觉也是燥热不堪,似火烧一般,热的让人直想脱衣服,所有的理智都被下腹的欲啊火摧毁。
身体绵软无力,甚至可以任人为所欲为。
那天她吃好晚餐,伴着一屋子的玫瑰花,被人送上最恶心男人的床上。
她当时的意识是模糊的,只晓得被人抬了出去。
门被敲了几下,“袅袅....”
萧袅瞬间从回忆中拉回理智,门被打开,葛非澜从外面走了进来,带进一丝亮光,啪嗒一声,室内电灯被打亮,“怎么不开灯?”
葛非澜已经走到她跟前,萧袅想站起来,却因为蹲得有些久,腿麻了。
葛非澜看她略有些站不稳,弯下腰竟是将她打横抱起,男人高大的身躯托着她柔嫩的娇躯,那健壮的臂弯和胸膛既让她迷恋又让她紧张。
萧袅将头压得低低的,几乎埋在他的胸口上,都能听见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袅袅,我们去睡觉。”葛非澜低醇的声音在头顶传来,萧袅一听睡觉,就浑身不自在起来,她很想开口让他放下自己,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葛非澜走在过道上,看了看低垂着小脑袋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