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唐夫人“及时”制止住,宽慰两句后,便对着唐簇瑜说道:“好了,瑜儿多听听你父亲的话,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懂事了。”

唐簇瑜眼皮子动也不想动,扒拉了两筷子,只觉得这桌上的饭菜道道油腻,搁下筷子便道:“好了,我吃完了,您二老慢用。”

说完,理都没理唐丞相的再次爆炸,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你看看他!抱着个破罐子还宝贝起来了,不务正业,一点也不像我。”

“老爷莫气莫气。”

唐簇瑜悠悠走着,听着后头的声音,嗤笑。

回到院子里,已经习惯忍饥挨饿的肚子经过了这么多天的投食滋润,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唐簇瑜揉着自己的肚子。

“才这么点时辰,你就受不了了?”

唐簇瑜看了看罐子。

也不知道这回是什么吃的?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气,乌压压的也看不出时辰来,只好坐在那里慢慢的煎熬着,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打开罐子看看。

“昨晚睡着了,没看到你的信,不好意思,这是赔礼,刚做好的小蛋糕和豆浆。”

唐簇瑜一字一句看着信笺上的内容,唇角倾泻出笑意,他微微一笑,将信笺收好,找出笔和信笺,写道。

“昨晚睡得好吗?我这里正下着雨……”

他将小蛋糕和豆浆取出,将纸条放进去。

“少爷,夫人唤你去前院准备出发去侯府。”

向学在门口叫道。

唐簇瑜看了看分量不少的小蛋糕,对着向学道:“向学,去给我找个食盒过来。”

向学纳闷,不知道唐簇瑜要做什么,但还是应了下来,走了两步,忽然就想着。

“少爷该不会是想送云小姐礼物吧?”

唐簇瑜拿到食盒将东西装好,将豆浆喝完以后,看着那个软软的透明的杯子,想了想,便将它放进一格抽屉里头。

他坐进马车,也不顾忌别人的说法,怎么舒服怎么来,拿着食盒和罐子,只觉得有几分不方便,中途找了一家食肆买了一张牛皮纸袋。

到了侯府,和安平侯寒暄两句以后,安平侯便痛心疾首的说起了话。

“我们侯府真是对不住唐家,此事都是小女无状不懂事。”

“那这桩亲事……”唐丞相皱着眉头开口。他毕竟是个寒门出身,比起世家皇族还是少了一点底气。他想要提高自家在京城的分量,最时效可行的便是跟这些有底蕴的世家皇族联姻,要不然也不会订下安平侯这门亲事。

安平侯慢慢的将定亲时的玉佩推了过去。

说实话,要不是女儿证明了她有搭上六皇子的路子途径,他还真不想放弃唐丞相这一条门路。

唐二草包跟六皇子比,孰重孰轻?

安平侯对自己的选择并不后悔。

唐丞相一看到这玉佩,脸都绿了,他狠狠的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唐簇瑜,只觉得定是他过于废物,才会引起对方退亲的事情。

事情都成了这样,两家也没什么亲热话可以说的,略说了几句话,唐丞相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路过唐簇瑜的时候,他还瞪了他一眼。

唐簇瑜摸摸鼻子,一脸无辜,正准备转身跟着离开的时候,就听见他的话好哥哥在那里找安平侯说话。他挑眉,好整以暇。

唐簇桥也跟着过来了,沉吟思索,在唐丞相离开的那一刻忍不住上前,“云小姐有说了什么吗?”

唐簇瑜偏头看了他“哥哥”一眼,看到他微微颤抖的手指,充满着深意的笑笑。

他抚弄着瓷罐子,从纸袋里拿出自己的小蛋糕啃着。

像这瓷罐多好,简简单单。

安平侯诧异一眼,但没从唐簇桥脸上看出什么,他道:“小女并未说什么。”

唐簇桥微微松了一口气,便向安平侯道了辞。

对云再蕤,他不过是想针对唐簇瑜,调戏戏弄一番而已,并没想过要负什么责任。

屏风后一道人影闪动,看着唐家人离去的背影,目光深深。

而安平侯说完这话,看了一眼唐簇瑜,看到他正把玩着手上的瓷罐,越看越是摇头。

幸好没将蕤儿嫁过去,除了那皮相可看,草包至极。

唐簇瑜跟在他们身后,走了两步,见他们满腹心事,没人理会他的存在以后,跟车夫说了两句,人就溜了。

就算今天天气差的很,他也不想在家里待下去。

雨很大,街上行人寥寥,唐簇瑜随便找了间茶馆,躲进了茶馆里的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

唤过小二拿来笔,从怀里拿出信笺以后,一边吃着纸袋里的小蛋糕,唇齿间萦绕着香甜,一边就着昏暗的烛光写着信。

他搁下笔,打开盖子,正准备将信笺放进去的时候,便看见里面的信笺,笑着拿出。

“记得带伞。”

寥寥数语,烛光昏暗,却让唐簇瑜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吃了顾暖那么多东西的糖醋鱼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应该送点东西过去……

然后……

他就送了一条鱼……

美名其曰……

把我自己送给你

第126章嫡女复仇的躺枪公子(5)

解除了侯府的亲事后,唐簇瑜迎来单身期。

唐丞相看着将近及冠之年的二儿子,轻拍着唐夫人的手背,语重心长的要她多加上心。

唐簇桥的婚事两年前就已经定下,定的是何御史家的嫡长女,因着女方对女儿的看重,也为了表示对新媳妇的重视,特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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