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看着永璜妥协,便侧身下了马,见永璜干脆利落的跟着下马,便走上几步,到了永璜身边,对着一边跟随的几人道:“你们就在这等着吧,朕和大阿哥到那边去看看。”

几人一愣,就见乾隆已经带着永璜往一边走去。

两人慢慢的在围场里踱步而行,周围的空气都带着自然的味道,永璜感觉身体不那么疲倦了,嘴角也勾起笑来。

乾隆看着永璜休闲的模样,心里也跟着放松下来,阳光透过树木照下,投下斑驳的树影,两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显得分外温暖。

永琪远远的看着,握着弓箭的手不自觉的越来越紧,手背上冒起了青筋,直到箭尾上的羽毛刺痛了手心,永琪才惊醒一般的回神,这时候本来在后面的福家兄弟已经骑着马过来了,也看到了乾隆和永璜的背影。

福尔康看着永琪脸上不悦的神情,不经上前一步轻声道:“五阿哥,要不要……”

永琪慢慢的松开手,摇摇头,视线仍然停驻在乾隆和永璜身上,许久都没有移开,“我们走!”

转过身,最后回头看一眼并肩走远的两人,永琪恨恨的扫了眼马背上驮着的猎物,看到草丛中一只白兔窜过,伸手一搭弓箭,拉弓,箭出,稳稳的将白兔钉在树下,再一次沉声喝道:“走!”

三个人策马离开,乾隆和永璜都没有察觉,只余下那被箭s,he中,一条后腿被鲜血浸透的白兔,颤颤巍巍的想要站起。

片刻后,看到乾隆和永璜的身影从远处走近,留在原地等待的几个侍卫这才放下心。

乾隆伸手拉过侍卫手中的缰绳,就踩着马蹬上了马,见永璜同样动作,安稳的坐在马上,才说道:“那就开始吧,永璜可别忘了和朕的赌约。”

永璜笑笑,看着周围把自个当透明人的几个侍卫,顺着乾隆道:“儿臣哪比得上皇阿玛,只求尽力而为。”这么几个月下来了,永璜对乾隆的脾气也是了解的,对乾隆,只能顺着毛摸,偶尔倜傥几句,他是不会介意的,只要找到了那个平衡点就是。

不过,乾隆最近这脾气,好像越来越好了,尤其是在他面前,像只讨赏的狗儿似的,让他恨不得抬起手摸摸毛。说是狗儿其实也不恰当,就是平日里对他更着紧更照顾了,有几次殷勤的像是有条尾巴在后面晃悠,让永璜忍俊不禁。

乾隆看永璜忽然笑得开心,虽然不明所以,还是先甩了马鞭进了围场深处,眼角瞥了永璜一眼。

永璜犹豫一下,就跟了上去,反正比的是猎物数量,他就这么和乾隆在一起就是了,看乾隆/‘依依不舍’的‘回眸’那样子,怕是也想让他跟上的吧,只是不好意思了?

永璜抽抽嘴角,不想了,脑补什么的,放在乾隆身上,有时候是有趣,有时候就让人恶寒了。

乾隆见永璜乖乖的跟了上来,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松了口气,其实他的本意也想让永璜跟着,不过两人的赌约还在,如果在一起狩猎,好像又有那么点不对。现在好了,永璜果然也是不想离他太远,想跟他一起的吧。

两人又往前行了一段,永璜左右张望寻找着猎物,眼角看见一道黑影跑出,急忙搭箭s,he出,随后就听见身边的乾隆哈哈大笑起来。

永璜愣愣的看着野猪没了踪影,他s,he出的箭软软的摊在地上,咬了咬下唇,眯起眼,视线转到乾隆的脸上。

乾隆忍了忍,没忍住笑,看永璜凌厉的视线这么看过来,登时没了笑意,咳嗽两声,板着脸假装严肃的安慰道:“永璜久未习武,这也是正常的。”虚虚的安慰在永璜依旧冷冷的注视下,越来越小声。

乾隆看着永璜默默低下头,有些不愉的模样,心里也是不舒服,毕竟永璜现在这羸弱的身体,也有他的原故,握住缰绳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忽然一侧身跳下马,拉着马走到永璜身边,说道:“永璜怕是忘了技巧,朕来教你!”

没有想过乾隆会这么说,永璜愣了下,居高临下的看了下乾隆,这才跟着下了马。

居后的侍卫听到乾隆的话,面面相觑,一个拿着哨子的侍卫默默的往后退去,到了一颗树后,就深吸一口气,吹响了哨子,奇怪的是,并没有发出任何响声,侍卫连吹了三声,便回到了原位,对着其他侍卫打了个办妥的手势。

这哨子名为‘哑哨’,吹响便可吸引来附近的猎物,以供人狩猎,人耳却是听不到声音的。

乾隆站在永璜身后,双手握住永璜的手臂,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放下的时候自然的搭上永璜的腰,让永璜不舒服的皱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因为那只咸猪手很快就被收回去了。

用了力道将弓拉开,绷得如半月,永璜回忆着曾经s,he箭的感觉,手里好像有了点熟悉,对准乾隆给他预定的目标,左前方的一棵树,慢慢将手放开。

乾隆正要夸奖上一句,就见那支箭s,he中了树干留下一道微不足道的小口子后,直直掉到了地上,脸上的笑登时僵住了。这不是s,he不s,he得中的问题了,恐怕只是永璜的力道不够,乾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永璜疑惑的看看手上的弓,他的准度不错,就是常卧病塌,身体不行,连带着力气都没剩下多少了。

“没事没事,再试试,”乾隆笑着道,虽然心里已经没抱多大希望,不过还是不好打击永璜的信心。

永璜看看乾隆僵笑着的脸,伸手拿过一边侍卫双手捧着的箭,上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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