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的郑湘玉却又推门进来。
瞧见堂上场景,却见楚瑾瑜看着怀里的女人那笑容少有的明媚,不由愣了愣,方才道:“公子可挑好了?”
楚瑾瑜眉头不可见的皱了皱,但是那手却已经松开,画壁极快的从他怀里头站起来退了几步,楚瑾瑜方才道:“倒是个不错的玩意,去下头领一贯钱罢。”
画壁如蒙大赦,忙不迭转身便走。
郑湘玉瞧着人下去的背影扭过头来冲着楚瑾瑜笑嘻嘻道:“真不愧是大官人,如何三贞九烈的女子到大官人这可都是手到擒来呢。”
口中说着,心下却藏了些古怪,原本只当楚瑾瑜这就得了手去,可却又这么瞧着人离开,照着楚瑾瑜虎狼性子原该直接就上手的,哪有到口的肉却不吃的。
心中正琢磨,不妨楚瑾瑜一伸手便将人拉进怀里,并不在意她的调侃,低头笑道:“爷怎么闻着股子醋劲呢。”
二十一章泄不得之欲
郑湘玉攀着他胸口娇笑:“奴家哪里敢,只盼着爷吃到嘴的好肉别忘了分些汤羹与奴家!”
楚瑾瑜手里捻着郑湘玉胸前柔软,目光越发深邃,眼前分明是刚才那一片青布棉袄下偶尔露出来的腻白,一缕缕皂角清香在鼻端挥之不去,刚下去的燥火腾得热烈。
一探手将面前薄薄一层纱衣用力撕扯开来,捏着对香柔绵软的玉兔儿发了狠的搓揉,郑湘玉不妨他这般突然发作,不由疼得娇呼一声。
却见楚瑾瑜越发急切,垂下头便啜吸了上来,不管不顾将她的亵裤褪下,撩开自己的袍子便顶弄了进来。
猛然将大力耸动起来,郑湘玉吃痛,不待如何却又被他几番攻伐弄得浑身疲软,哼哼唧唧的便开始叫唤起来,楚瑾瑜像是得了趣越发的大力,也不知吃了什么药丸子力度越发威猛,只把那郑湘玉弄得几次丢盔弃甲下身泥泞一片,好哥哥好爷爷的求了几回,却是不见他放过自己,到最后她昏沉沉几乎撅了过去,才听耳朵边一声低吼,楚瑾瑜拔出利器来泄了身去。
却又说画壁从郑湘玉处着急忙慌的跑出来,到门口方才被一阵迎面而来的冷风刮得哆嗦了下,回头看了眼身后房屋,眼前却只有那双深不可测的眼和那张邪魅的脸。
真正不知道她这是犯了谁的冲,那边有个要卖了她给个老头的长嫂,这边又有个强要玩弄她的男人。
她若是真能摆脱的了胡桃儿的算计,又如何能摆脱的了楚瑾瑜呢?
真正是没有一处活路。
甩甩头不去想,把那一吊钱揣进怀里,说起来这果然是个大财主,一个不值当的荷包加坠子不过是十个铜板的本钱,卖了一千钱,可真是够大方的。
只若这是她的卖身钱,却太过凄凉。
回到自家门口正赶上画虎迎出来,他在家中等得心急,只怕那大主顾看不上眼,眼瞅着画壁回来,也顾不得她神情古怪,只问道:“如何?大官人可中意?”
画壁看他一眼,心说中意的只怕不是她的手艺,却从怀里摸出那一吊钱来交给哥哥,也顾不得画虎倒吸一口凉气的啧啧惊叹,自回了屋去。
担惊受怕的过了两天,奇怪的是却没有再听到什么动静,画壁缓过劲来觉得只怕是那位大官人不过一时新鲜,看到送到跟前的女人调戏个趣罢了,哪有那功夫真花心思对自己。
那边是没动静,可这边胡桃儿却并没有放弃的意思,虽然说画壁一个手艺卖出去那么多钱回来,可胡桃儿对那郑湘玉本能的排斥,十分不乐意做她家生意,又怕郑湘玉打上自己家主意,她可是同张大户说得好好儿的,从长远看,谁也比不上张大户的生意有赚头。
她也不是安于室的女人,画虎赚的辛苦钱压根不够她花销,如今靠着方婆子攀扯上张大户,那张大户有的是钱,往日有个在家的母夜叉,看守的紧,没法子也不敢去招惹,如今那婆娘去了,大户没了钳制,若是借着画壁日后常来常往,不愁银钱。
二十二章撞破奸情
故而胡桃儿对这事十分的捉急,不过两三天便又私下里递信与方婆子让她传口信与张大户,生怕他忘了。
那方婆子也是挂心,若是两下里成了她这中介的钱也少不了,自然乐得跑腿,这边堵在张大户门户前逮着出去吃花酒的张大户把一张三寸舌一翻,当天张大户便就趁着酒兴过来。
这边胡桃儿得了消息一早便把画虎打发出去,等方婆子先登门,便又寻了借口将画壁打发出去买零嘴,只等屋子里没人好同张大户厮混。
画壁看到方婆子登门,便已经猜到只怕又是胡桃儿私底下要同张大户见面,这几日她留了个心眼,知道胡桃儿同张大户不会只贪图一日快乐,这边胡桃儿打发她出去买零嘴,那边她便拖了牛寡妇请个闲汉去寻她哥哥。
闲汉一时半会没寻着画虎。
这当口画虎正被一户宅院家出来的小丫头叫到角门,也不知是哪一家人,叫个小丫头出来挑脂粉,画扇儿,汗巾子,偏人又十分挑剔,在摊子上挑拣了半日。
好不容易做成了生意出来,迎面却被一个人拦着,画虎并不认得,只看对方五短身材,包头巾,短打棉袄,只对他道:“可是画虎兄弟?”
画虎点头,对方道:“吾乃贵家嫂子托了来寻你归家的。”
画虎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对方摇了摇头:“只说家中有事,让你赶紧回去一趟。”
画虎也未多想,忙谢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