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的这才走到床边,坐在外头小杌子上,看着画壁,推着她肩头笑了笑:“奶奶醒了?”
画壁早醒了过来,她不过是身子麻了没能站稳,也确实头晕了下,偏被两个小厮儿大惊小怪一阵咋呼,被楚瑾瑜抱起来时她都没来得及反应。
后头楚瑾瑜守着她身边她又不耐烦应付,索性闭了眼装晕,跪了这么会儿功夫她也确实是身上吃不消了,她可不愿意再花费精气神去应付楚瑾瑜。
好在楚瑾瑜到底没畜生到家,看她昏着还真没怎么动手动脚,只不过她这副摸样瞒不过一直旁观的崔家的,这会儿戳破了画壁脸皮子薄,陡然生出薄薄一片红晕来。
崔家的点破了画壁也没再继续,遂笑了笑道:“奶奶如今可别再同爷置气,倒让两个人都受罪何苦来哉,奴婢去热碗粥来,热热的下肚了再吃药方不伤身子,等会儿爷归来你就是不肯理他,也别再拿话刺他,可怜他如今也算是碰着个冤家了。”
说罢下去,同正进来的楚瑾瑜两下里照了面,她努努嘴小声道:“奶奶醒了,只不说话嘞。”
楚瑾瑜点头,当步迈进,瞧着画壁背着身子朝里躺着,也撩了袍子在床边沿坐了下来。
画壁只觉身后气息加重,不由脊背一紧,闭了眼权当不见,被楚瑾瑜掰着身子过来瞧见了,倒先笑了:“还同爷置气呢?也就你,这小脾气闹得,你去问问,满天下谁这么给爷甩脸子过,还不知足么?”
画壁听了气不打一处,此人同身边人都是一个德行,只怕当她不过耍耍脾气,到底还是要服软的,如今再不好,倒是她的不是了。
可说到底,楚瑾瑜钳制着展元风的性命在手,逼得她也不得不服软,如今跪也跪了,这身子实在不堪用,倔强苦了的是自己身体只怕也求不到好处,便也学乖了,睁开眼瞧着楚瑾瑜,声音软软的甚是无力:“爷是个强人,要什么不难?奴哪里敢不从的,只是求爷一件事。”
楚瑾瑜听她这温软的声音那心还真跟化了一般,又怕她再跟自己倔,倒是真不知道该拿她如何了,如今她肯服软,自然无有不从的,“你说,亲亲的话,爷心都肯掏给你,有什么求不得的。”
画壁不理此人不正经的摸样,只道:“奴家到底是良人,求爷莫拿那些粉头的做派捉弄奴家。若依得,奴家跟你,若不依,你自去寻那些粉头去。”
楚瑾瑜呵呵一笑,捏了捏她鼻梁:“就你正经,这里头花花乐事,爷平日还不乐意伺候别人呢,行行行,不弄就不弄,爷只进你那花壶里头快活,好不好?”
画壁对那淫话只做未听,又道:“还一件,奴家是清白身子跟了爷,从来也未和旁人瓜葛,爷别再牵扯旁人,这一件,你依我不依?”
画壁想躲,只生生忍住,一双眼仔细看着楚瑾瑜,男人笑道:“这般瞧着爷,是不信爷呢,还是想爷了?”
楚瑾瑜瞧这小娘们被自己逗弄的脸皮子微红,别有一番情趣摸样,心里那团被压下去的燥火便又生了出来,早忘了身上不适,勾着一条腿上床,在画壁身边躺了,一只手从被子底下探进去,熟门熟路撩开只一件薄薄xiè_yī的布条,勾开了汗巾子,探到那处他朝思暮想的mì_xué,想手里头密密一片下的软肉,便觉身下刚硬,声音染了情欲:“好人儿我的亲亲,爷什么都答应你,你拿什么谢爷呢?”
画壁脸皮子绯红,有心躲开,被人压得死死的,私密之处被人弄着,十分的不舒坦,只又不敢反抗,怕眼前人又变了主意,只好软软得求道:“奴家还病着呢,怕过了病气给你不好。”
楚瑾瑜手下快活,嗤笑了声:“我的儿,生了回病,倒知道跟爷玩心眼了。”
那手指在下头亵玩:“你放心,爷身子壮实着,过不得,再说,若真过了也好,爷正心疼亲亲这病呢。”
画壁想阻止,哪里制得住来了兴致的虎狼,眼见他索性掀开被子钻进来,三下五除二剥了自己身下干净,把她侧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捧起一条腿便要进来,不由道:“刚不是说你胃疼?还是吃些东西吧。”
楚瑾瑜道:“爷这不是就来吃了,亲亲下头最是美味,得治百病。”话音刚落,便顺着缝隙一下子顶了进来,把个刚厥过去的画壁疼的差点又闭过气去,脸色顿时白了。
楚瑾瑜瞧不见,却知道她必然是疼的,自己那物天赋异禀,久经历练的粉头都要疼上一疼,不说这不过承欢一两次的雌儿,只不过画壁那一处实在是个绝妙的,弄了几回依旧紧致若处子,又实在是勾得他每一次都急吼吼若毛头小子一般。
进了来只觉得那处被包裹的严实,仿若千百张小嘴儿吸的舒坦,本想着怜香惜玉的忍上一忍,待她适应一番,却到底忍不住:“亲亲……忍一忍,这事……只多做几回……嗯,便得趣了,好人儿,爷可想死这滋味了。”
便大力抽动起来,侧躺着又觉得不得劲,一把掀开棉被来把她褪了一半的裤腿扒了扔一旁,架着她两条白生生小腿在肩膀上便压下来,温软湿滑的令他淫心荡漾,一边肉儿亲亲的哄,下头却一阵紧过一阵的用力。
他俩这里弄上,外间脚步声轻轻响起,到隔间处又退了出去,外头送了胡太医回来的延平瞧着神神秘秘脸色退出来的老子娘,不由道:“娘,怎么?”
崔家的做了个噤声的,示意一旁小厮都随自己下去,一边吩咐灶头上把今日熬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