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铭抱着叶惜筠来到内院的沁心阁时,怀中的小人儿已经沉沉地睡熟了。看着她泪渍未干的苍白小脸,双眼红肿,尽显疲态。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无奈她在这短短时间也能睡着,真是孩子心x。心疼她怕是从昨日师父师娘没回来时,就惴惴不安了。她定是哭了一夜,此时才会如此疲倦。
思及此,他放慢脚步地踏进她的闺房。房中丫鬟一见是林子铭,正要请安时,被他挥手制止。林子铭轻声开口:“去打一盆温水进来。”一个丫鬟连忙退了出去。林子铭径直绕过屏风,走到床前,将叶惜筠轻轻放下。这时,丫鬟端着一盆温水进来,正欲为叶惜筠清洗脸颊。“把水放下,全都出去,让叶临来见我。”林子铭淡淡开口。众丫鬟颔首,缓缓退出,再轻轻把门关上。林子铭将桌上的干净毛巾放进盆中浸湿,轻轻拧干,再为叶惜筠擦拭脸颊。做完这一切,已能听见踏进阁内的脚步声了。他并不急着离开,而是帮叶惜筠褪下衣裳,盖好薄被,才起身踏出房门。
林子铭将门关好,转过头,叶临正战战兢兢地站在院子里。见他回头,连忙迎上,问:“不知少爷有何吩咐?”林子铭充耳未闻,直立在门前,目光幽幽地看向远方。身旁的叶临心惊胆战,冷汗直流,心中百转千回。良久,林子铭才淡淡开口:“我师父为何会去往落英崖?”叶临松了一口气,忙道:“只因昨日是夫人生辰,老爷不知从那听说落英崖下长着一朵白色的彼岸花,半月前就带着夫人和几个功夫不错的护院去了那里。若非您前日归来派人去找,我们还不知道老爷可能遇害了呢!现今已经报案了。”叶临边说边拭泪。林子铭却是如释重负,彼岸花在世人眼中的确是奇花,可因师娘喜欢,师父辛苦研究多年已在师祖故居种着大把白和红的彼岸花,何须舍近求远,其中必有隐情。
“少爷!少爷!”一名小厮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说:“官,官府来人了!”林子铭一听,快步走向前庭,叶临紧随其后。将近前院,林子铭却停下了,“我在书房等你。”林子铭说罢,便走向书房方向。叶临不敢耽误,急步走向前庭。他一进前庭,便连忙笑着说:“让几位官爷久等了。”
“不敢,不敢。我等此次前来是有关叶老爷之事,崖上只有几个奴仆的尸体,崖下只有一些残破的衣裳和骸骨。老爷夫人怕是……”官爷没有说下去,忽又想起什么,从衣袋中掏出一块淡蓝色的玉佩,递给叶临,道:“这是我们在骸骨附近的草地捡到的quot;叶临连忙接下,喜道:“多谢官爷,这是一点小小心意,望官爷收下。”叶临边说边拿出一袋银子塞进领头的官爷怀中。官爷们道谢后,便离去了。
叶临轻轻扣着书房的门,“进来”,房内响起一声低沉的声音。“叶临推开门,再将门合上。走近林子铭,双手奉上玉佩并将前庭之事一一告诉林子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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