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现在该睡了,明天还有早训。”

“我可以回自己的宿舍睡,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睡在地上。”凯特的反抗成果几乎为零,西奥多抱着她扔在床上,再低头去解她腰上的鞭子。

她方才也在担心这个,黑林深处是禁地。倘若有人发现她的东西出现在在那儿,恐怕会引来不小的麻烦。

西奥多把鞭子解开后,凯特迅速缩到了床的边缘,就像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她紧张地看着一边的西奥多,尤其是当蜡烛熄灭,房间陷入了深深的黑暗后。

凯特抓着被子忐忑不安地看着天花板,安静的室内只剩他们均匀的呼吸。她明明……明明还没弄清楚他是什么人,竟然就躺在一张床上了。

西奥多也看着天花板。他有四个哥哥,每一个,不管表面上如何说,内心深处都有一颗做王的心。

其中,艾伯纳和他同父同母,按理说应该亲厚一些,但事实上,艾伯纳对他百般算计。有一次,艾伯纳被长兄莱奇陷害,为了逃脱罪责,就将事情栽到了尚且年幼的西奥多身上。

西奥多被扔进魔狱时只有六岁,白天在图卡特的追逐下仓促而急迫地成长。夜晚就躺在滚烫的岩石上,仰望带血的月亮,伴着魔鸦的叫声入睡。

十四岁时,母亲离世,在她的哀求下,当时的魔王,西奥多的父亲格外恩准西奥多从魔狱离开,如果他从图卡特的爪子下生还的话。

而进入魔狱前,和离开魔狱后,老埃文一直跟在他身边,照顾他、陪伴他。但从他死后,老埃文的一系列行动看,他根本就是艾伯纳安插在他身边的人。

西奥多抓着床单,指节都泛白了。

埃文蓄意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再借机把艾伯纳的过错栽到他身上。他在即位后,为了斩草除根,四个哥哥中除了艾伯纳,一个都没留下,艾伯纳能活下来,应该也是埃文做的好事。

只是他还不明白,埃文为何会和学院里的人有所牵扯。他把图卡特带到学校里,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砰。”

西奥多的思绪打断了,他皱着眉望向身边,发现睡梦中还不停往角落缩的凯特抱着被子从床上滚了下去。

“……”

真麻烦。西奥多伸手将她抱了上来,为了防止她掉下去,直接让她窝在自己怀里睡。

嗯,只是怕她摔下去把自己吵醒才这么做的。

没有别的意思。

西奥多一边用手指梳着凯特的头发,一边打量她。他一直觉得,在第一是他自己的情况下,凯特是他见过第二好看的人。

西奥多抱着她蹭了蹭,凯特柔软的长发蹭着他的鼻梁,他能嗅到清洁剂混着凯特自身清甜的气息,让人很舒心。

没一会儿,西奥多就挨着她睡着了。

而凯特睡得很熟,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察觉。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西奥多从身后把她紧紧箍在怀里。左手臂被压得僵硬,她有些困难地挪了挪身子,可是刚动了一下,西奥多就警觉地睁开眼,慵懒的眸子从身后蛇一样地缠住她。

“早上好,凯特。”西奥多近得快吻上她的耳朵,凯特挣扎了一些,就被他抓住双手按在被褥上。

凯特到现在还无法相信,她和一个魔族青梅竹马地长大,把他当成自己最重要的弟弟,现在还躺在一张床上。

“早上好,不过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这位先生。”凯特咬着牙,她当然不相信,西奥多是他的真名。

西奥多不悦地盯着凯特的后脑勺,她是想把他划到陌生人的范畴,加以疏离吗?

“西奥多,我就叫西奥多。”

凯特还是不信,但为了避免冲突,仍旧装作相信的模样,“早上好,西奥多。”

西奥多冷冷地坐起身。

他见过数不清的人或是魔和他虚与委蛇,所以,几乎不用细想,就能知道凯特在勉强自己应付他,应付得还这么不走心。

别人都无所谓,但她不行。

西奥多走到衣柜前,把干净的校服拿出来放在床上。

他刚走,凯特就抱着被子坐起身,棕色的卷发披在肩上,带着柔柔的暖意。西奥多恍惚片刻后说,“上午第四节课结束后,到史蒂文学院来找我。”

凯特揉着眼睛下床,光着脚站在地上,发自内心深处的抗拒,“为什么?我还有别的事。”

“别的事?”西奥多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充满危险气息地走到凯特身边,把她挤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什么事?”

“我、我、我……我还有课。”凯特一直都知道西奥多很好看,但那时候,她只是把他当做弟弟。而现在,她知道压着她的,是一个成年魔族。

想到这一点,她就愈发的不能接受了。

“有课?”西奥多好看的眸子望进凯特略显慌张的眼里,毫不迟疑地下了结论,“你在撒谎。”

“没……没有,我确实有课。”七年级的课程其实早就结束了,否则贝蒂、艾萨克他们也不会这么早就办理离校申请。

遗憾的是,和满口谎言的西奥多不同,凯特很少撒谎,拙劣的技巧让西奥多不知道该笑还是好好教教她骗人时基本的技巧。

“凯特,你记不记得,三岁的时候,你和我说,好孩子是不能撒谎的。”西奥多一边说一边弯下腰,近得几乎要亲吻到凯特的唇角,一抹粉色从凯特的脖子蔓延到脸颊,她想推开西奥多,却被他紧紧按在墙边,温柔的话语一字一字


状态提示:分卷阅读28--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
http://www.520dus.com/txt/xiazai187638.html